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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節


因為姥姥的樣子有些著急,在加上語氣嚴肅,雷子奇的爸爸便也沒有在過度多問,只是悶悶的去把斧頭拿了進來,表情有些複雜的對著門,猛地抬起胳膊,『磅』!!的一聲,大力的劈開了門。
我本能得退後一步,害怕腦子裡臆想的五個男模特機械的衝出來,或者是木木的動兩下,那我真的,這輩子別說是雲霄飛車了,商場都不會去了,只要有那種像真人模特似得地方都不會去。、、
『匡當』!!一聲,雷子奇的爸爸把暗門劈開後手裡的斧頭一扔。
聲音嚇得我一激靈,但還是忍不住好奇伸著脖子往小屋裡面看,裡面黑黢黢的,就跟這個倉房門一打開的情景差不多,啥都看不清楚,雷子奇的爸爸沒動,站在那裡不知道想著什麼,我當然也不會第一個進去,所以姥姥看著姥姥抬腳,我不禁在心裡為了姥姥捏了一把汗,我知道姥姥不會有問題,姥姥的心裡肯定是特別的有譜的,但是擔心還是難免的,因為姥姥現在的身體狀況的確讓我緊張。、
所以我雖然是害怕,但還是乍著膽子緊隨姥姥身後,想讓自己起到一個保護姥姥的作用,但其實我知道是自己多想的,我這啥也不懂的,怎麼會保護姥姥,但是我心裡有底就有底在身上掛著的符,那是胡家太爺太奶保護我的符,所以我想,胡家太爺太奶會保護我,也一定會保護姥姥的!
姥姥進門後直接在牆上摸著打開了燈,這個隔出來的小屋子瞬間透亮了起來,鼻子仔細的一聞,甚至還能聞到一股香的味道,我從小就是聞著這個味道長大的,所以說對著這個味道特別的敏感。
當然,跟我在外面想的完全不一樣,不但沒啥模特不說。跟個普通的小臥室沒啥區別,進門後是一張單人床,旁邊還貼著牆放著一個桌子,桌子上唯一不正常的是桌子上居然放了五個碗,難不成是誰在這兒吃飯?
我正想著呢,看到姥姥走到了那個桌子面前,我隨即跟了上去,一下子就看到了不對的地方,每個碗的上面居然都寫了個字,五個碗,就是東南西北中。
並且不是正常的一字排開的,而是桌子的四個角,一個角放了一個,中間還放了個碗,好似是對應著上面的字,而且每個碗裡居然都插著三根香,桌子上還零散著放在一些吃的,好似在供奉什麼一般。
在看向那個單人床,除了個床板居然什麼都沒有,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真是聞所未聞!
我看著姥姥拿起了一個碗,不禁也湊過去看,碗下面還有字,『貪』怎麼會有『貪』字呢,我想不通,所以來不及等姥姥動手,逐個把碗拿起來看著下面寫著什麼,。五個碗下面寫的都不一樣。
連起來大概就是『色』『窮』『惡』『賭』『貪』……
我有點發懵:「姥姥,這是啥意思啊,怎麼會有字呢。」
這幾個字應該是代表什麼的,但是我現在實在是不明白,所以很迫切的希望姥姥能給與我答案。
姥姥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回頭看向雷子奇的爸爸:「現在你明白了嗎。「
雷子奇的爸爸的表情用冷峻來形容最合適不過,嘴角緊緊的抿著,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嚴肅,好像是正在氣著什麼,這讓我不解,他看著姥姥:「大嬸子,你就告訴我這張床是什麼意思的吧,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的。」
我不解,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樣子啊,關注床幹什麼啊,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單人木板床而已啊,他為什麼要生氣。
正文 376.第376章 邪道上的邪道
「你想的是什麼樣子的。」姥姥沒有回答,而是出口反問道。
我急的不行,真的是特別討厭大人的這一點,就是有時候說話喜歡相互試探,也許這個試探是為了知道對方的心裡承受能力,但是我真的很反感大人之間有時候這類模式的對話,因為我心裡每當極度好奇的時候我就想在最快的速度裡知道答案。
「大嬸子,你就確定一下這個屋是不是我媳婦兒弄的吧。」
姥姥的表情有些無奈,「可以確定是你媳婦兒布的。」
她大概以為雷子奇的爸爸看懂了,所以直接答道,但是我還是滿腦子漿糊啊,真是一點兒都沒懂啊。
雷子奇的爸爸好像在隱忍著什麼,一張嘴,滿是憤恨的說道:「大嬸子,我也不瞞著你了,要是之前的那個老闆弄得這個,我什麼話都不帶說的,但這是我媳婦兒弄得,我******就沒法忍了,弄了這麼隱秘的一個地兒,還弄了一個那麼沉的鐵櫃子擋著,這不是擺明了在這兒給我玩兒偷情嗎?!!」
偷情?
我當時懵了一下,以我在那個年齡,在加上在董玲玲跟李德勝已經處過朋友跟形形色色的電視劇的洗禮下,我已經充分的明白了偷情是什麼意思的了,就是夫妻二人,丈夫哪一方或者是妻子的哪一方背對著另一方的伴侶跟別的男人或者是女人睡覺,是非常的沒有道德的事情,因此在雷子奇的爸爸一說出偷情這個詞的時候,我都驚呆的了。
也算是明白他為什麼在挪櫃子的時候一再強調跟姥姥說這不是他媳婦兒弄得原因了,因為他想的多了,他敏感了。
姥姥的臉冷了冷:「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不要亂說,這的確是個陣,而且你也說過年你媳婦兒布了個陣你是不知道在哪裡的。」
「我沒有亂說!」雷子奇的爸爸瞬間就怒了:「她是跟我說布了個陣,但是什麼陣需要在種地方布啊,還放了一個床,這不是扯犢子這是什麼!!」
我忽然發現雷子奇的爸爸像一個人,很像以前沒被李德勝欺負時候的袁可欣,特別的自我,也習慣自我去判斷,在沒得知事情真正的真相的時候就主觀給出答案了,這一點,也可以說是稱之為敏感,人們習慣說女人敏感,女人總是喜歡懷疑,並且缺乏安全感,其實是不是的,這個敏感,不分男女,而是分人,也有大大咧咧什麼都不去多想的女生,更有心思細膩錙銖必較的男人,所以,敏感上,是分人的,也許是女人佔得比重有些大,所以才讓人感覺敏感是女人專屬的。、
看雷子奇的爸爸就知道不是這樣的了,他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特別的漢子,但是在無憑無據的狀態下說出來的話讓外人聽的都特別的來氣,這絕對是敏感外加小心眼,出冷子一聽還讓人覺得特別的猥瑣,他怎麼能那麼想自己的老婆,先且不說這床小的只能我一個人睡,要是雷子奇的媽媽和別人在這個床上偷情,就衝著這個床板的薄度也是不可能的,根本就承受不了兩個大人,分分鐘給壓塌了。
不過唯一覺得還算是能讓人舒服一點的是最起碼雷子奇的爸爸是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還算是有一說一,否則,那種悶悶的只會在心裡胡思聯亂想的男人則更是叫人噁心。
正想著,雷子奇的爸爸沒待姥姥開口就繼續憤恨的說道:「我就覺得她最近跟新來的老陳不太正常,說不定就是……」
「閉嘴!!」姥姥直接打斷了雷子奇爸爸的話,瞪著他:「你真是越說越過分了,在沒有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的時候你不要亂下定論,而且,我來是給你破陣的,不是來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東西的!」
我覺得姥姥說的好,要是雷子奇爸爸繼續這麼說下去我覺得我在這兒都待不下去了,而且這話要是被雷子奇的媽媽聽見了要是沒有這事兒肯定得跟他離婚!
雷子奇爸爸被姥姥喊得這一嗓子有些發懵:「大嬸子,是你說的沒有招財的那種陣啊,不是說養的大鬼嗎,但是這裡那裡像是養龜的地方,難不成就是憑藉著幾碗大米?!」
姥姥極度無語的看著他:「如果你不懂那你就先聽我說完,我自會告訴你答案的。」
我心裡想著雷子奇的爸爸,心想著你可別再多說那些沒用的,首先是我在場呢你就說一點也不考慮我能身為少年兒童的心理發育,雖然我懂這些了,但傳統教育下聽這些不是一般的彆扭,其次就是這件事兒的真正答案還沒有被姥姥給說完呢,雷子奇的爸爸就自己的各種小結論就上來了,不是一般的煩人,討厭。
「這個,的確是個陣,是跟養鬼的……」
「這個陣怎麼養鬼啊,養鬼不是得……」雷子奇的爸爸還是要說話,結果被姥姥的眼神一殺,把後面的話生生的給嚥下去了,然後悶悶的開口:「大嬸子,你說,我聽著。」
姥姥沉了一口氣:「這個還是五鬼運財陣,但卻不是正統的五鬼運財陣,因為請來的雖然也是五鬼,但絕對是比歪道還要歪門邪道的。」
說著,姥姥繼續開口:「真正的五鬼運財陣,講究的是供米五碗,並且請來,東方生財鬼,西方生財鬼,北方生財鬼,南方生財鬼,還有中央生財鬼,請來之後運用得當便可把別人的財運到自己的家裡來,從而達到飛黃騰達。」
原來是這樣!
我聽的很入神,難怪碗上面會寫著東南西北中,猛地!我想起了那晚我被擋牆回家後董發被擋牆的場景,其中有個男人的背後就是一個『西』字,原來就是在這養的!
「而我之所以說這是歪道上的歪門邪道,則是因為哪怕是正統的五鬼運財,都是歪門邪道,屬於取得不義之財,而這個五鬼運財,則是邪道上的邪道了,教你媳婦兒的這個人,本身就是心術不正之人。」
正文 377.第377章 不正常
我聽的很入神,這麼說來就是五鬼運財本身就是不好的,而雷子奇媽媽弄得這個用姥姥的話說不是正統的五鬼運財是不是更加不好的??
『不好的』這三個字,基本上是可以確定的,因為那五個擺明了是想弄死我,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在車上的,還有那天晚上擋我還有擋董發的,以及大晚上叫我名字嚇唬我的就是這幾個東西!而且不但是想弄死我,還要弄死董發跟李琴阿姨,要不是姥姥用笤帚打,他們倆興許就那麼走到黃泉路上再也回不來了!
「大嬸子,我還是沒有聽懂。」雷子奇的爸爸皺著眉看著姥姥,指了指旁邊的單人床:「那跟這床有什麼關係啊。」
我暈了,看來雷子奇的爸爸今天要是不把這床的事兒弄明白了,今天我們就甭想出這個屋了,我真懷疑他現在對什麼五鬼不敢興趣,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那張床,最重要的就是他老婆和沒和別人有一腿……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