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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節

我深以為然,以後要小心,別人送的東西盡量不吃,也要少到外面吃。
「為什麼你不懷疑徐嬌嬌呢?」黃毛摸著下巴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
我頓時沉默了,好像……還真不能把徐嬌嬌排除在外。
她和盜墓男、盜墓女搭伙,卻又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本事,或許是她的本事還沒展露出來?否則的話她憑什麼做屠家三兄弟的頭?
「你為什麼懷疑是她?」我想不通,急忙問。
黃毛一聳肩,道:「我只想提醒你別把她忘了!」
我點點頭,這點倒是說沒錯,小心女人,特別外地過來的,或者去過外地的女人。
「好了,現在去猜誰下的蠱為時尚早,因為鐵線蠱的下蠱方法並不難,只要蠱師告知了使用方法。」胡來道,頓了頓他看向我:「我現在最驚奇的是,你竟然能拔出那麼多蠱蟲來,簡直匪夷所思。」
「什麼?」我聽的莫名其妙,道:「難道,蠱蟲不應該出來嗎?」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滾雞蛋的效果有些驚人。」胡來道,隨後解釋:「普通人用滾雞蛋的方式拔蠱毒,只能將蠱吐出來的毒拔出來,運氣很好能吸出一兩條蠱蟲便不得了了,但剛才你也看見了,蛋黃被噬空,裡面全是蠱蟲。」
「這能說明什麼?」我愣住了,剛才胡來掰開雞蛋的時候手抖了一下,他明顯知道裡面是有蠱蟲的,現在回想,他是被驚到了。
胡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你比較特殊吧。」
「我倒是覺的,或許和你身上的陽氣有些關係,蠱蟲五行屬金,比較親睞元陽之力。」黃毛道。
我更加莫名,但他們有一點說對了,自己確實有點不對勁;身上火氣特別重,小時候流鼻血流到長大,怕熱,打起架來眼睛會發紅。
「為什麼滾雞蛋,能把蠱蟲給滾出來呀?」曹楠好奇的問。
「大部分的蠱蟲會在中蠱之人體內繁殖,它們親睞新鮮的領地,而新鮮的雞蛋帶有一股生氣,會讓蠱蟲誤以為是中蠱之人身體的一部分,所以便會鑽進去,而且熟雞蛋本身就有拔毒的效果。」胡來解釋道。
曹楠恍然大悟,我也點點頭,以前西醫還不普及的時候,人要是久病不好,就會用雞蛋在臉上,手心滾,是一種治療疾病的土辦法,很多地方都流行過,沒想到對蠱也有用。
「這種拔毒的方法一定要用鮮雞蛋,最好是剛下的土雞蛋,飼料餵養的雜質太多,沒用。」胡來有補充道。
我點點頭,明白了。
頓了頓,黃毛道:「馮大牛肯定會發現他滾雞蛋的效果沒你的好,要不了幾天,他就會來找你。」
我看向胡來,之前是他要我去的,按道理,最應該上的是他自己,畢竟他是我們四人中最瞭解蠱蟲的人,趕蟲去過苗疆,而苗疆對我們來說,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概念的地名。
胡來一聳肩,道:「我只是覺的你上的效果會比較好,但沒想到會那麼好,嚇了我一跳。」
「那馮大牛知道了會不會出什麼麻煩?」我心有心驚肉跳,馮大牛可不傻,這小子裝孫子都心存算計,不好對付。況且現在兩方都處於半敵半友的狀態,他要是來找自己,怕是不好拒絕,但如果不拒絕,又擔心引起那個下蠱之人的主意,那就凶險了。
要是那人也對我下蠱,樂子就大了。
「應該不會有麻煩的。」黃毛道,又說:「馮大牛求到你頭上,你就有主動權,萬一發生什麼事就可以借用馮家的力量,至於那個下蠱的人,馮大牛沒那麼傻把你說出去,你只要不頻繁去就行了,面上就表現出你和馮大牛關係緩和了。」
我點點頭,也是,馮大牛只要求到自己頭上,那就是籌碼。籌碼是可以交換信息的,這點對自己很重要。
之後我們又說了幾句,黃毛忽然一下摟住胡來的肩膀,色瞇瞇的說道:「來子,你去苗疆那次,就沒有和那裡的苗女發生點什麼?」
胡來咧嘴一笑,黝黑的燒餅臉上湧上一陣紅光。黃毛頓時兩眼冒綠光,道:「咋樣?」
「還行。」胡來靦腆道,笑的傻呵呵的。
「你們在說什麼?」我和曹楠面面相覷,雖然明白他們說的是男女之事,但聽起來好像是胡來佔了便宜,感覺他不是那種人。
黃毛色瞇瞇的,道:「你們有所不知,生苗部落的女人地位很高,因為她們沒有經歷過漢人的封建禮教,尤其是蠱苗,蠱術傳女不傳男,導致苗蠱之女的地位遠高於男人,會發生什麼,你應該明白的。」
我和曹楠長大了嘴巴,女人地位遠高於男人,說白了就是母系氏族,那種社會的女子像男人一樣,很開放。
「那豈不是,可以那個?」曹楠頓時兩眼放光。
胡來嘿嘿一笑,道:「她們很主動,要是看上你了,會直接把你拉回家,到時候不好意思的是你。」
「我喜歡這樣的!」
曹楠頓時就來勁了,一把摟住胡來的手,道:「師父,什麼時候把也我帶上?」
我一陣無語,之前看胡來那樣以為他還是個處男呢,還真是走遍五湖四海,能見識到的不一樣的風景啊。
隨後我又想到,蠱苗之女雖然不見得人人都會蠱術,但萬一撞見了呢,比如那種情蠱?
於是問胡來:「你闖到那裡去不怕別人對你下蠱啊,比如情蠱,把你永遠留那裡。」
「你信那個幹嘛!」
胡來滿不在乎,道:「情蠱是把雙刃劍,萬一你掛了,蠱女也的跟著要掛,人家才沒那麼傻呢;再說了,蠱女其實很少,沒那麼容易撞見。」
「那是人家的風俗,她喜歡你樂意,人家吃飽撐的要害你?再說了,蠱也是要本錢的,不是隨便下的。」黃毛解釋的更加粗暴。
接著三人你一言我一句,討論的無比熱烈,熱血沸騰的現在就要出發去苗疆。
我不知道的是,後來我們真去了一次,只是事情遠沒他們腦補的那般美好,因為我們是滾尿流的逃出苗疆的,而且還惹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色字當頭一把刀,這句話放之四海皆准!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我現在想的是,如果對馮強頭下蠱的人是一個蠱師,也就是蠱女,那她會不會表現出苗女的習性,奔放?
賽玉兒就很奔放,而且也有奔放的本錢,黃毛說賽玉兒在采陽補陰,但我總感覺他只瞭解賽玉兒的一面,畢竟賽玉兒是龍頭,高黃毛不止一個層級,他沒有可能知道賽玉兒的全部底細。
難不成賽玉兒是蠱女?
可隨後,我又搖了搖頭,既然賽玉兒是南法會的人,而南法會又是法事行會,他們應該不會容許一個「異類」擔任龍頭一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