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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節


他該不會受這陣法的影響恢復記憶吧?我感覺會,因為他的眼神裡露出了些許的掙扎,還有其他什麼……
過了一會兒,我身下的陣法消失了,我背後的傷口已經感覺不到明顯的疼痛了,聶寒牛根霜打的茄子一樣,站在原地發楞,一動不動。
我站起身問他:「你都想起來了?的確,他不是你大哥,我也不是你的什麼……這裡是你出生的地方,想起來了也好。不過現在的你,還是先把仇恨放一放,畢竟你現在……」後面的話我沒說,我怕打擊到他。他的功力被天帝吸光了,現在法力全無。
聶寒雙手緊握成拳:「殺親只恨,滅族之仇,我要怎麼放得下?我不甘心!」
說完他看向了重樓:「重樓長老,難道你甘願做人傀儡嗎?就算你已經逝去,但**不滅,就還不算完,一切,都還沒完!」
我還沒反應過來,聶寒突然竄進了重樓的身體,重樓身上的煞氣頓時被攻破,聶寒也是鳳族人,他的元神進入重樓的肉身再合適不過,但是我怕聶寒再做出什麼事來,在這節骨眼上,千萬不行!
我抓住了他的手:「別亂來!你知道你的命是怎麼來的嗎?讓你復活不是叫你繼續復仇的!你給我清醒點!」
第398章:悄悄的
他看著我說道:「我知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別對我大呼小叫,你想看著你的同伴死?預言石是我鳳族的,也只有在這陣法中心才能吸取能量,那神秘人是想用預言石預知未來,難道你不想看看那神秘人的真實面目嗎?!」
好吧,就算他已經恢復了記憶,還是放不下仇恨,但現在,他跟我們走的路線還是一樣的。我鬆開了手,他朝神秘人跟李可言飛了過去。
聶寒雖然沒有法力了,但是重樓的力量還未散去,他能利用重樓的身體做些什麼也是不錯的,只是要理智一些。
神秘人不用法力肯定不是李可言跟聶寒的對手,要麼使用法力暴露身份,要麼就逃走,還有一個選擇,就是被殺死,當然,我們也能知道他是誰,揭開他臉上的面具就能知道了。不出我所料,神秘人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了一根白色羽毛,羽毛迅速變大,他跳了上去逃走了。
聶寒追了上去,我叫也叫不住,李可言累得氣喘吁吁,坐在地上抱著預言石不肯撒手,生怕再被人搶走似的。
我走過去伸手在他額頭彈了一下,他叫喚:「幹嘛啊這是?疼!」
我咬牙切齒:「你還知道疼啊,先前說是大生意,怎麼不先告訴我到底要做什麼?誰給錢啊?你給錢嗎?來,咱們先算筆賬……」
他苦著臉說道:「咱們的關係,談錢太俗了是不是?別這樣,改天請你吃大餐。」
我白了他一眼:「沒事吧?你也跟神秘人交過手了,知道他是誰了嗎?」
他搖頭:「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打架都是肉搏,我哪裡能看清楚他是誰?我幾次三番想揭開他的面具,但就是沒得手,他太謹慎了。」
我看了眼預言石說道:「這個石頭,能帶走嗎?聶寒說這石頭只有在那陣法裡才能吸取能量,達到能預知未來的效果,神秘人不讓我們動這石頭,也是想預知未來。你不是說那陣法是沒啟動的嗎?」
他說道:「鳳族人都死了,肯定沒人啟動,但是預言石能跟那陣法產生共鳴,還有就是鳳族人的血液能夠暫時激活陣法,那陣法還能給鳳族人治癒傷勢呢。」
我撇嘴:「是麼?幸好我這具身體是聶希芸的,不然可就尷尬了,那靈童族的小子挺凶啊,差點沒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打散架。」
李可言眼珠轉了轉說道:「會不會你本身也是鳳族人啊?」我一巴掌拍在了他腦門兒上:「屁!少瞎掰。」
他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男人的頭,女人的腰,沒那層關係就別碰,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輕哼:「我就碰了,怎麼滴?聶寒還沒回來,咱們是走還是等他?我怕他打不過神秘人,不然你去幫幫他?我先看著石頭。」
他擺了擺手說道:「先讓我歇會兒,累死我了……」
我有些著急:「那萬一就算神秘人露出馬腳了,聶寒打不過他,聶寒知道了他是誰也沒用啊,殺人滅口的事,神秘人又不是做不出來。」
李可言慢悠悠的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那你在這裡好好呆著,自己小心點兒。」
看著他朝聶寒的方向追了過去,我就暫時放心了。我蹲下身盯著那塊兒預言石細細琢磨,這石頭神秘人怎麼就那麼看重呢?當真可以預言?我伸手摸索著上面的那些字體,那石頭上的字突然泛起了白色的光芒,那些字在移動位置,在改變形態,最後光芒散去,字也成型了。
我看不太懂是什麼,只能半猜半琢磨,我只認出來了一個『鳳』字和『龍』字,其他的什麼都看不懂。、
正當我費勁的琢磨的時候,死鬼閻王突然從玉珮裡出來了。我下了一跳:「你現在不是不能出來嗎?」
他俯身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這裡又沒別人,難道你不想看見我?」
我拍開他的手:「少來,這上面的字兒是什麼意思啊?我看不懂……」
死鬼閻王掃了一眼石頭上的字體,眼含笑意:「不懂……不懂找我啊,等什麼時候你到玉珮裡來找我,到時候再告訴你……」
他的意思他是看懂了,但就是不告訴我,我揪著他的衣襟說道:「你說不說?欺負我看不懂是不是?」
他俯身吻上了我的唇,我還是不肯罷休:「說……不然不給親……」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不是說了嗎?等你什麼時候到玉珮裡來,我再告訴你。這是天機,咱們得悄悄的洩露……」
我信了他的邪……
他沒出來晃悠太久,很快又回玉珮裡去了,他只是看我傷勢嚴不嚴重,剛才神秘人在,他沒出來,所以讓聶寒出來了。他不出來幫我們我也沒怪他,他現在不能露面。
等我再看石頭上的字的時候,那些字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這石頭還真是有點兒意思。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李可言跟聶寒才回來。看他們臉上頹然的表情,就知道又沒戲。
果然,還是讓神秘人給跑了,只不過,他們傷了神秘人,李可言還說,好像神秘人之前就有舊傷還未痊癒。
李可言把石頭給弄走了,為此聶寒跟他差點沒打起來,當然,最後在我的勸說下,聶寒才同意的,石頭放在這裡說不定會被會神秘人弄走,之前石頭還在肯定是有原因的,更何況石頭已經少了一半兒,那一半兒保不準就在神秘人手裡。
我讓聶寒繼續去玉珮裡呆著,他卻不樂意了,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說。我估計是他恢復記憶之後,跟死鬼閻王還說有了隔閡,也是,之前還不是他跟柯從舟大鬧地府,死鬼閻王才出事的。而且他還控制我,讓我殺了李言承,不過他跟李可言見面倒是沒有分外眼紅啊!
李可言沒跟我們一起,我跟聶寒一起回到了地府,聶寒找了個地方閉關去了,他現在需要修行,徹底融入重樓的肉身。
第399章:憋壞了?
祈佑見我回來,立馬竄到了我房裡,雖然還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但我猜得到,我不在這段時間,他還是沒少惦記我。
跟他隨便聊了幾句就把他打發走了,聊幾句也是有收穫的,他說天帝剛來過走了不久,也沒跟他說什麼,就拉拉家常啥的。
我還懷疑天帝是神秘人,我前腳剛回地府,天帝就從地府離開了,要是神秘人是天帝,那應該是受傷了,還往地府跑?
許多點我都沒想清楚,也不好判斷。
我跑進了玉珮裡去找死鬼閻王,我就想知道那石頭上的字是什麼意思,他之前死活不告訴我,說等我到玉珮他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