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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節


他掙開了我的手:「姑娘,你真的認錯人了,在下也沒裝失憶。」
我死活不信:「你如果不是我認識的李言承,為什麼聲音都一模一樣?少裝蒜,就算你把賬都算在我頭上,也別跟我玩這套!」
他突然笑了:「我就只能是李言承嗎?你真的認錯了。」
我愣住了嗎,趁我愣神的時候,他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句:「再會。」
我拽著手中餘溫尚存的玉珮,有些喜悅,我敢肯定,他不是李言承,但卻是,李可言。
我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只要他還活著就好,無論是李言承還是李可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隱瞞,一直不來找我,害我以為李言承真的就這麼死在了我手上,哪怕不是我自願的。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肯定不想把他還活著的事情說出去,我也就裝作沒遇見過他,但就是忍不住的想笑。上次提醒我怎麼甩掉那些惡狗的也一定是他。
他讓我又想起了我還是樊音的那時候,現在,可沒當初那麼快樂。如果有得選擇,我不會選擇現在永生的梵音,而是短暫一生的樊音,哪怕做個凡人,生老病死,只要那一輩子過得有意義,也挺好。
不過話說回來,他說有人打這玉珮的主意,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個女人這次來目標是玉珮嗎?回想起來,一開始我還在房裡的時候,那枚暗器好像目標就是玉珮,她不是想得到,是想毀掉!
這玉珮裡,有什麼秘密嗎?
我從沒想過去玉珮裡看看,但現在我有這種想法了,那個女人想要這玉珮,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等回到房裡,我關上了房門,簡單的在房間裡設下了結界,然後把玉珮放在了**上,我先試探了一下,玉珮裡的確有空間,並不只是普通的玉珮,也難怪死鬼閻王以前總是往玉珮裡鑽。
我進入到了玉珮裡,這裡面是一個獨立的空間,看似虛幻的牆壁上流動著奇異的符文,這裡比較像一個書房,還擺放著幾個排列整齊的書架,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但都擺放得很整齊,沒有很亂的感覺。
死鬼倒也不邋遢,自己以前老呆的窩還整理得挺乾淨的。
這裡儘是他的氣息,但卻不見人,我心裡不免有些失落,我進來就是衝著想在這裡見到他來的,看來他並不在這裡,說不定真的像我說的那樣,化作了人間的風雨……
我在一個矮桌前跪坐下來,上面還擺放著幾本書,我想像著死鬼閻王從前在這裡面坐在這裡看書的樣子,心裡開始有些難受。
眼淚剛要掉下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畔響起:「你怎麼進來了?」
我錯愕的抬頭,看著已經『死』去這麼久的死鬼閻王就好端端的站在我身旁,我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看了眼他身後又合上的虛幻的牆壁,原來另一邊也有空間,這玉珮裡還不止這一處空間,難怪剛才在這裡沒看見他。
我幻想過許多次跟他再次重逢的場景,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他表現得太過淡然,讓我原本激動的心有些無處安放。
我站起身看著他:「我……難道不能進來嗎?你並沒有死,一直在這玉珮裡?」
我眼淚這才掉了下來,他沒死,為什麼一直沒找過我?他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是怎麼過來的,原來之前我感覺到玉珮變冷是真的,並不是我的幻覺,他一直都在這裡面。
他見我掉眼淚了,才有些慌了,伸手抹去了我臉頰上的淚珠:「現在我不方便跟你解釋那麼多,對我還活著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有些崩潰:「你為什麼還是跟以前一樣,什麼都不告訴我,什麼都不解釋尼?你完全不管我會怎麼樣,裝死這麼久,再見到我,你依舊是這樣,有什麼非要讓你裝死不可?你說啊!」
他把我攬進了懷裡,低頭吻住了我的唇。我不覺得這是他現在在真的想做的事情,他只是單純的想堵住我的嘴而已。我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少來這套……給我說……說清楚……」
第372章:家人、江山
他根本不給我反抗的餘地,也沒打算跟我說那麼多,手游移到了我胸口,不輕不重的捏著。x?文??我身體漸漸軟了下來,他還是那麼熟悉我的身體,他依舊,也是個混蛋……
我也慢慢進入了狀態,對他雖然怨,但我真的想他,這麼久了,我以為他真的死了,沒想到他一直都在我身邊。
我們的衣服凌亂的散落在地上,在他要進入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之前老做這樣的夢,該不會……都是真的吧?
我怪異的看著他:「你該不會趁我之前睡覺的時候出來對我那啥了吧……?」
他勾起嘴角:「你猜……」說完抓著我的腰往他身上一帶,無比真實的感覺,充滿了我的身體,這比任何一個夢都要真實。
……
事畢,他擁著我說道:「不要把我還活著的事情說出去,以後我會跟你解釋,但現在不行。我不想把你拖下水……」
我總覺得這背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見過李可言了,你們該不會在一起密謀著什麼吧?我師父的事……你知道嗎?」
死鬼閻王點了點頭:「我跟李可言的確是有在聯絡,至於你師父的事,不用擔心,早就預料到了。」
他沒說我師父是好是壞,我想再問,他卻突然皺起了眉頭,原本撫摸著我手臂的手頓時抓緊了我,我被抓得有些生疼,瞥見他有些難受的表情,我有些慌了:「你怎麼了?」
他披了件衣服,什麼都沒說,只是開始盤膝打坐。
我看出來了,他沒**,只有元神,而且,元神少了一魄,不是說少了一魄,是那一魄上面有裂紋。
那巨鐘讓他失去了肉身,元神也有些損壞,他一直在這裡面,無非就是不想別人知道他還活著,還有一點,就是休養生息,修復元神。
我心裡還有許多疑問,但是現在沒辦法從他這裡找到答案,我穿上了衣服說道:「可以讓我進來的時候提醒我一下,下次再來看你。」他沒睜開眼,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離開了玉珮,回到了房間裡。
我不能隨隨便便的進去,以免被人發現,他要讓我進去的時候,提醒我一下就行了。
我摸了摸嘴唇,忍不住偷笑,頓時覺得少女心氾濫,只不過一想起我兒子都那麼大了,就覺得特別的彆扭,沒那小子的話,我還能裝裝嫩,當自己還在花季……
總是有人喜歡煞風景,祈佑突然推門進來,見我在笑,一臉嫌棄:「幹嘛傻笑?撿到錢了?」
我白了他一眼:「撿錢就能讓我笑?太小看你娘了吧?你下次進來能先敲門嗎?誰教你進別人房間不敲門的?」
他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進別人房間我肯定敲門,進你房間犯不著,反正你也沒什麼秘密。」
沒秘密?老娘現在秘密可多了。
「來幹嘛的?你又想出去玩?我好像記得你剛出去玩了沒多久吧?這次不可以,最近你都老老實實的給我呆著。」我嚴肅的說道。
他淡淡的看著我:「我沒說要出去,我只是告訴你,我想娶虹樂。」
我沉默了,之前我還懷疑虹樂就是那個用暗器的女人,不過貌似又不是,我心裡自然有些內疚,我本來就不是個善於懷疑別人的人,特別是跟我關係有些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