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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節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死鬼閻王還就披著一件衣服,鬆鬆垮垮的,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用特別『妖嬈』的姿勢側躺在**上。見我回來,他朝我招了招手:「過來。」我怎麼感覺他像在叫他的**物呢?我不情願的湊過去:「幹嘛?」
他將我拽進懷裡:「我跟李言承都失手了,這段時間你還得多加小心,今晚我不在這裡,我若不去,注定又會出事,沒完沒了。我讓白炙白淼來守著你,在我回來之前你哪裡也不能去。」
我問道:「你不是說現在不能找白炙白淼?你說不可以想找他們幫忙就找啊……」
他摸了摸我的臉說道:「沒辦法,多半天帝又得跟我嘮叨,可我捨不下你,隨他去好了。」
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讓我很感動,捨不下我麼……我不知道他對我是一種怎樣的態度,因為思維的差距,他跟現代的人思想又不一樣,我沒有辦法完全深入的去瞭解他,我跟他之間始終保持著一種神秘感,彷彿永遠都不會厭倦……
當然,只是我這麼想的,我可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辦法啊,總不能讓血屍再害了人,然後我們繼續去收拾爛攤子。你放心的走吧,我聽你的,就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他跟李言承都失手了,也就是說,那只惡鬼逃走了,血屍也沒能抓住,他應該是用某種方法知道那只惡鬼還活著,所以知道李言承也失手了。死鬼閻王被弄得那麼狼狽,這事兒很棘手,如果李言承不插手,死鬼閻王一個人對付血屍又要對付那只惡鬼,真的太難了。我突然想到了他在我回老家之前一直是用分身來找我的,我問他:「你不是還會分身嗎?」我想說的是,之前我求李可言幫忙,還不如就讓死鬼閻王留下分身保護我,然後另一個『他』出去找血屍,這樣的話,就算那只惡鬼再找我,也不用怕了。
他敲了敲我的腦袋說道:「你腦子裡全是漿糊嗎?分身術會使力量分散,一個分身的力量保護不了你,也除不掉血屍,與其一次次的讓其逃走,還不如一舉拿下。之前要不是發現你不見了,我也不會分了神讓那血屍逃走。」
也就是說,他使用分身術之後兩個『他』的力量要除掉血屍和保護我都很困難,不至於打不過,但是也很難控制住對方。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那只惡鬼和血屍都那麼厲害,這樣的東西要是放任不管,這世道就亂了。
那血屍也是夠噁心的,一碰就流血,所以才會把死鬼閻王弄得那麼狼狽,現在死鬼閻王還換了身行頭,以前鍾愛的暗紅色,現在換成了白色,這是對紅色有陰影了麼?
我隨手抓著他衣服上的一根帶子把玩:「好吧,那就讓白炙白淼來吧,不過你在去找血屍之前不要先回去看看你的那些女人?你的王妃可想你了,還有那個什麼念妃,人家都懷孕了,你就不回去看看?」
我都不知道我說話的語氣為什麼會變得酸溜溜的,他沒直接回答我,而是反問道:「我若是回去,你不吃醋?」
果然好狡猾,我朝他笑了笑說道:「不吃醋,她們比我先嫁給你,我有什麼資格吃醋?」算起來我才是後來者,才是小三兒,哦不,都不知道是第幾個了,貌似以前聽黑白無常提起過,我在他的女人中是排行第九是吧?
他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腿上:「你有資格吃醋,沒聽說過『後來者居上』這句話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若是回去,你會吃醋嗎?」
我撇嘴:「不會……」說什麼後來者居上,在我看來就是得**了得瑟,我才不得瑟,當心爬太高了到最後摔下來直接摔死。再說了,他也不一定就是**我,現在他不能經常回地府去,所以才跟我攪合在一塊兒的,以前四年都沒找過我!一定是這樣的,只是因為方便才跟我攪合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我。
他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什麼不吃醋?」
我乾笑著說道:「沒有為什麼,我想問問你,為什麼之前四年都沒來找過我?但是現在卻跟我攪合在一起?我都以為四年前的那晚只是一場噩夢,會隨著時間煙消雲散,但是你偏偏又出現了……」我就感覺他把我帶上了一條不歸路,讓我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不能回頭,無法回頭,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但我卻沒有怪他,怨他,或許一開始是有,但現在並沒有,這只能說明一點,也是我最不敢面對的真相,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對他有些喜歡了?
我不敢確定,畢竟他不是人類,我要是喜歡上他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微微一怔,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問為好,你只要知道我並非四年都沒找過你就好了,我到陽間看過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第一百四十六章 花言巧語有一套
我有些不開心,他一這樣說我就覺得他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總是什麼都不告訴我。雖然他說他四年間來看過我,讓我心裡有些高興……但是我對他的不滿還是要多一些!我伸手推他,他抓住了我的手:「剛才不是還玩兒得起勁嗎?怎麼現在就不樂意了?」
我……
我只是扯了扯他的衣服上的帶子,他認為這是種暗示嗎?
我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是剛要過嗎?別鬧了……你不是還要出去嗎?」
他把我的手按在了身側:「著什麼急?白炙白淼還沒來,等他們來了再說也不遲……何況……跟你哪有夠?」
不行了……他一說這種話我就受不了的面紅耳赤,我左手暫時還不能用力,就一隻手也掙不開他,他對著我脖子吹著氣,我感覺癢得不行,只能扭動著身體說道:「癢……別鬧了,白無常還在呢……」
他騰出一隻手扯我的裙子:「她在怕什麼?就算是聽見也會裝作聽不見。之前怕曲林聽見,現在怕白無常聽見,沒人在的時候你也是各種推辭,跟我行房那麼不樂意?還是你心裡想著別人?」
我去,我不就是不願意嗎?至於給我扣帽子嗎?他是有被戴綠帽的妄想症嗎?
我只是覺得剛折騰完,又來的話我身體吃不消,看著他還這麼生龍活虎的樣子,我心裡發虛:「沒有……等你回來好不好?」
他沉著臉說道:「不願意就直說,幹嘛說什麼回來之後?如果我要是回不來呢?」
他這話說得我無言以對,回不來……有那麼嚴重嗎?他要是沒這麼說,我還不擔心,因為他一向做事很穩,一直以來我就很信任他,覺得沒有什麼是能難倒他的。但是他這麼一說,我就開始擔心了,如果,他真的回不來呢?
我認真的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不會回不來,我相信你。」
他不說話了,就沉著臉盯著我,我瞬間覺得我自己很白癡,他現在要的不是我說這些話,而是我心甘情願的跟他那啥。然後默默的把自己的腿搭在了他的腰上,一副你愛上不上的樣子。當然,他肯定是不會推開送上門兒的,我以為他又要跟之前一樣凶狠狠的進來,我索性就先緊張的抓著**單,閉著眼睛等著,難受一下下就行了,過了那一下下之後還是感覺挺不錯的……
過了一會兒也沒見他有什麼動靜,我偷偷睜開眼瞄著他,他臉色越發的陰沉了:「你那是什麼反應和表情?我這是在虐待你嗎?」
我……
不是他在虐待我,只是不溫柔的時候,我比較難受……
我有些扭捏的說道:「沒有……其實你溫柔一點點還是可以的……」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可現在我溫柔不起來,要麼你自己來,要麼等著受罪吧!」
我在心裡提醒自己現在就別要臉了,不然受罪的是自己,然後有了這個心理暗示,我就覺得自在多了。我摟著他的脖子,學著他之前親我的樣子親他,我感覺自己手腳並用的樣子就跟掛在他身上似的。一開始他並不回應我,我來了點狠的……然後他就忍不住了。
別問我什麼是狠的,我不會說的,要臉……
在我們癡纏的時候,他突然問我:「知道為什麼四年我都只是在暗處看著你,並沒有出現在你面前過嗎?」
我半睜著眼看著他搖了搖頭,他突然埋首在我頸間,然後像是在笑:「因為那時候你太小了……」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他這句話的意思,就被他弄得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能不住的哼哼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才反應過來他那句話的意思,看來四年前對我下手他覺得還是有點太那啥了,怕把我給弄死了,所以從那一次之後他就沒來找過我,直到後來……
不光是白炙白淼來了,我小姑姑也來了,別看白淼看上去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是當我小姑姑總愛扯著他衣袖喊他的時候,他也會一遍遍的答應,哪怕我小姑姑就是喊著玩兒,根本不是因為有事兒才喊他,他也是不厭其煩的答應著。
白無常回地府去了,她是該先回去了,這次能保住命已經算是運氣好了。當我問起安寧的情況的時候,我小姑姑說道:「那個叫安寧的小姑娘,她住在我那裡呢,她不願意去冥河河畔,說是不想見冥荼。但是冥荼很想見她,但是冥荼不能隨便離開冥河,所以就……」
安寧不想見冥荼無非就是因為她的死因,她是被姦殺的……她肯定是在意這一點。
一想到這個,我就更想把那血屍碎屍萬段,太可惡了!
不過現在我也沒辦法幫安寧,我在陽間,她在陰間,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想通了,生前的事情沒必要跟死後掛鉤,死後就只剩下魂魄了,也沒什麼可計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