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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節

只是聖僧沒有想到的是,那兩個神像竟然會被人給破壞。
聖僧兒子身體裡的術法失衡,所以封印的東西就佔據了靈童的身體,致使後面發生了一系列的兇殺命案。
而更不巧的是,後面佔據了靈童身體的『惡靈』,居然正面對上了玄蒼和陵清。而好巧不巧的,玄蒼和陵清毀滅了靈童的身體。
隱藏在那身體之中的『惡靈』,趁機而逃,就這麼逃離了聖僧的控制。
之前所說的,被人傳說成『惡靈』的東西,其實並不是什麼真的惡靈。而是有了意識的法器,因為法器有了人的意識,卻又沒有人的感情,所以他才會變成人的樣子,到處肆意妄為!
當然這一切,都不過是我自己的猜測。其中有幾分真假對錯,怕也只有當事人的聖僧和眼前這個『法器』所知道了!
可惜的是聖僧已經死了,而眼前這個法器,自然不是一個好的詢問對象。
「你這個女人……果然是和他們都不一樣!」法器笑著,可惜的是它並沒有嘴。我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卻看不到他的動作。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面對著眼前這個法器,我艱難的嚥了嚥口水。
我不知道,在面對他時,應該將他當成是一個『人』來看待,還是僅僅的只需要將他當做一個『物品』來看待。
「心……你的……心」法器回答得很快,鐵片般的手指朝我的胸口指了指。
我立即伸手捧著胸,向後挪了挪。
它又挪了挪手的方向,指著趴在石頭上的路西耀道:「還有他的!你們所有的……」
「只有妖物才會喜歡人的心臟!」我面色煞白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護著自己的心臟,還是該將路西耀給拽起來。
「妖物?」法器的聲音提高了一點,反問道:「你是說我嗎?」
它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叫『神荼』,不叫『妖物』!」
「……」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還知道辯解。
一時間感情太過於複雜,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接那叫做神荼的法器的話。
「你叫神荼?」我身體向後挪了挪,試探著揚起眉頭又道:「那你知道……這人間還有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嗎?」
卷一 第二百九十七章 更複雜的人心
「你叫神荼?」我身體向後挪了挪,試探著揚起眉頭又道:「那你知道……這人間還有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嗎?」
「人類……本就是一個奇怪的東西!」神荼扭了扭,回答我的話卻叫我有些意外。
「……」我看著神荼,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眼前這個法器,其實並不是全然什麼都不懂。
或許在它被封印在靈童身體裡的那段時間,發生過什麼事情,讓它體會過人性的複雜。
「那你知道……人之所以奇怪……是為什麼嗎?」我定定看著神荼那張扭曲的,如同枯木樹根的臉。咧嘴突然朝它詭異的一笑,雙眸之間閃過一絲狡黠。
「為什麼要笑?」顯然神荼,並不知道我這個笑意,所代表著什麼意思。
「因為……複雜啊!」我身體向後退了退,突然從身後扯出一根墨紅色的線,朝著神荼脖子和身子處連接的地方繞了去。
『嗷』的一聲,神荼身體一閃,看到我手中墨紅的線,避之不及的向後方閃退。
看著他消退的身影,我追之不及,立即蹲下身,朝地上抓了一把,往上空一甩。看似空蕩的地面上,立即從地面上騰空架起了一個交織在一起的網狀墨線。
啪嗒!一聲,耳邊似有電擊一般的聲音傳來。
放眼朝神荼的方向看去,黑色的夜空中,閃過紅色的光芒。
那是神荼在避之不及的,撞到墨線的時候,所散發出來的光澤。
這些地上的網狀東西,是我先前借口去方便的時候,在四周來回走動的時候所設下的陷阱。
神荼被突然的轉變,而驚得有些慌神。看著地上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墨線,當即從地上騰空而起,就想要逃之夭夭。
「想跑?」看著那欲逃跑的神荼,我冷哼一聲,手上拽著的墨線憑空往上一拋。幾根交織在一起的墨線網口,立即上翻繞住了神荼的腳腕。
神荼騰空的身體突然失去平衡,整個身體一下子往下墜落下來。
我見他的身體一下墜落在地面,這才不急不慢的抬腳走了過去。
這些墨線是我在向陵清要毛毯的時候,從他的包裡面『順』出來的。原本對於這些道具,我還沒有什麼信心是否能夠收服法器,可這眼下看來,這些傳統的道具還是具有很大的用處的!
「嗷……」我剛一靠近神荼,誰知他立即張牙舞爪的,就要朝我撲過來。速度並不快,可氣勢卻有些嚇人。
雖然有墨線的保護,我還是被他給嚇了一跳。身體立即向後退了兩步,險險的避開了神荼揮出來的爪子。
「嗷嗷嗷……」神荼被困,他很是激動。並沒有的嘴巴不停的嚎叫著,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我伸手摀住自己的耳朵,雙眼有些鬱悶的看著眼前這個像人非人的法器。
「不要想去召喚那些悵鬼了!你怕這些墨線,他們自然也是怕的!」我知道神荼的用意,於是開口打斷了他的妄想。
「……」神荼聽懂了我的話,一時間竟然真的停止的嚎叫。
兩個黑乎乎的眼眸靜靜盯著我,有幾分迷茫和疑惑,更多的卻是仇恨與凶狠。
我被他那樣沉默的盯了許久,不禁覺得頭皮有些發麻。被一個如此凶狠的法器看在眼中,對我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在靈童的身體裡封印了三年,可終究還是不懂人心!」我想要說些什麼,得意緩和和神荼之間的緊迫氛圍。
神荼依舊冷冷的盯著我,並不為我的岔開話題而有所動。
「咳咳……」見他不為所動,我也就懶得再說什麼。
伸手從厚重的外套衣服袋子裡,笨手笨腳的掏出了一張有些皺巴巴的白色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