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呂姑在淨女門裡很有話語權。
呂姑支持誰做少門主,基本上就代表了淨女門高層一半人的意見。
陶姑曾向呂姑提及我。呂姑對於我和俞可心誰做少門主事情,呂姑更偏向俞可心。
淨女門的少門主位置,歷來都是有淨女門高層推舉出來的。
關於少門主事情。陶姑身為門主也無法一言堂。
陶姑從馬來西亞召來了呂姑,呂姑對我觀察幾天覺得初步滿意後,才有了呂姑和陶姑接下來的賭約。
呂姑之前在教我如何識別黑巫術時候有所保留,呂姑在我身上下了我窺不破的黑巫術。
只要我一息尚存,呂姑就能感應到我的氣息。
如果我能活著從石門裡出來。呂姑會支持我做少門主。
呂姑是信守承諾之人,俞可心沒有了呂姑的偏向,俞可心在淨女門裡翻不起浪花。
陶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把我帶在身邊,有了呂姑的支持,我的安全問題不是問題。
如果我死在石門裡,陶姑會用盡一切手段復活我,呂姑還會繼續教我黑巫術,但不會支持我做少門主。
「謝謝。」我等陶姑講完,淺笑著沖呂姑微鞠躬。
「情緒控制的不錯。」呂姑點點頭,轉身走向車子。
「甘妹,我知道你心裡會有怨氣,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陶姑拍拍我的手壓低著聲音,歉意目光望著我。
「沒事,皆大歡喜就好。」我淺笑著接上陶姑的話茬。
除了淺笑,我不知道此情此景下我該用什麼表情才更合適。
如果可以,我想冷漠眼神冰塊臉,再配上譏諷笑意。
陶姑歎息著牽著我的手回去車子,我們一行就此回家。
在路上,陶姑告訴我,趙姑把一切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趙姑已然被處死。
俞可心已然回返馬來西亞,她對俞可心下了禁足令不許俞可心再回國。
我淺笑著點頭,問陶姑準備如何處理山洞。
陶姑說她隨後會派人過來封了山洞後,我靠在椅背上閉上了雙眼。
我知道這場賭局陶姑是為我考慮,但屈辱和憤怒感覺和我如影隨形,我短時間內還是過不了心裡這道坎。
我心意相通上阿音,告訴她我後續發生的事情。
阿音砸舌兩聲,說已然如此我要宰相肚裡能撐船。
我現在不能被情緒控制,我該想著,如何利用陶姑對我的愧疚情緒,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我說陶姑已經開始教我淨女門本事,呂姑會繼續教我黑巫術,我求的本就不多,我已然無所求。
阿音提醒我,我一直被管束的很嚴,我幾乎沒有什麼能自由支配的時間。
阿音的提醒讓我想起我體內殘留的鬼嬰毒,左墓說過,整個解毒過程需要四十八個小時。
我到現在還沒能確定,我什麼時候能有空去解毒。
我對阿音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阿音笑我智商捉急。
我們一行到家時候,天已經黑透。
我逕自回房間拿換洗衣服和拖鞋去洗漱後,先把手機和桃木匕首塞到口袋裡,再把被火屍戳成篩子的秋褲和沾滿鮮血的鞋子,以及沾染鮮血的外套,都給裝到垃圾袋裡。
我從衛生間裡出來時候,陶姑和呂姑正坐在沙發上低聲交談,司機正在廚房忙活。
我背著背包下樓扔垃圾,再回返家中把我換下來的剩餘衣服塞到洗衣機裡。
呂姑已然去了廚房,坐在客廳裡的陶姑,笑著問我怎麼扔個垃圾還背著背包。
我走到陶姑身邊坐下,告訴她,我背著背包能有安全感。
陶姑歎息著拍拍我的手沒有講話,眼底滿是虧欠情緒。
我向陶姑提及再開學我想住校事情,陶姑問我原因,我說我想過一段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會懈怠修習淨女門本事事情。
陶姑稍稍遲疑下也就同意下來,說我週末最好能回家住,宿舍畢竟不適合我修習。
她會安排人守著家,我隨時回來都能有人照顧。
吃過晚飯我也就回去房間,我拿出口袋裡的手機看下時間,此刻已然是我離開家後的第二天晚上。
我取出背包裡的手機翻看下左墓發來的訊息,給他回復訊息後倒頭就睡。
身乏心累,我只想大睡一場。
接下來直到開學,我都宅在家裡,陶姑和呂姑分別教我淨女門本事和黑巫術。
因為陶姑要提前回去馬來西亞,陶姑離開之前,我都在跟她學淨女門本事。
我每天早上鬧鐘一響就起床鍛煉身體,吃過早餐後就進入學習模式。
我每天晚上把新學的本事都熟練一遍後,就開始打坐修煉內丹到凌晨兩三點,再做短暫休息。
除夕夜三位舍友和班長以及左墓發來祝福訊息時候,我正跟著陶姑學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