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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節

在輔導員無良擺手說無傷大雅後,我說我稱呼對方為老公。
教室裡炸開了鍋,班長沒有多餘表情,再問我,我愛我老公麼。
班長的逼問讓我心中苦澀,也讓教室裡的氣氛變得尷尬,我說很愛很愛。
班長緊接著再次逼問我,我老公愛我麼。
教室裡靜寂無聲,人們都靜等我的答案,我淺笑著說當然。
班長再追問我,我老公籍貫哪裡現在在哪裡上班,我隨便編個答案後徑直走下講台。
如果不是有同學在場輔導員在場的話,我不會回答班長那麼多問題,我之所以持續回答班長的問題,是因為我不想在眾人面前太跌班長的臉面。
我回答的問題已經夠多,我已經給足了班長臉面。
我走下講台回返座位後,班裡的自我介紹繼續進行,班長拿著手機離開了教室。
舍友們湊過來強勢八卦,我和我老公到底發展到了哪一步。
瞟一眼不嫌事大八卦不停的三位舍友,我說我其實是拉拉,我之前的回答純粹是為了掩人耳目。
看三位舍友驚詫了眼神終於閉嘴,我讓她們替我保密,否則我不會顧及兔子不吃窩邊草規矩。
三位舍友立刻表示絕對保密再安分坐好,坐我身邊的康佳敏接下來時間更是盡量遠離我不碰觸到我。
班長在自我介紹快結束時候才再次回來教室,他上台自我介紹後,自動補充說,他愛上了我,他知道我是為了拒絕他才編造了一個老公出來的,他是不會放棄我的。
班裡的口哨聲四起,我緊皺了額心,終於知道,班長之前曾問我阮天野是不是本地人,以及他剛才又追問我,我老公籍貫哪裡現在在哪裡上班的原因。
他剛才離開教室時間段,絕對是動用關係查了阮天野,事實上,與阮天野有關的訊息本來就都是我杜撰出來的。
三位舍友面面相覷著沉默不語,輔導員乾咳兩聲宣佈下一項節目開始。
班長給我發來訊息,再次申明他會繼續追求我,我冷著臉回他一句,他敢再追求我我就敢退學。
班長滿臉挫敗,緊抿著雙唇不再發來訊息。
班級迎新生晚會很是無聊,我拿出筆記來看,卻又因為班長的不死心而心不在焉。
在晚會終於結束後,我還沒來得及離開教室,班長就堅定著眼神徑直走向我。
看到班長的反應,同學們一哄而散,我邊心中感慨著男人何苦為難女人,邊落荒而逃,我絲毫不想再遭遇班長的現場表白。
下到一樓我才發現,我倉促間竟是把筆記落在了教室裡,沒有辦法我只好速度再回去教室。
時間已經太晚,整棟教學樓,只有我們班的燈還亮著。
當我再回到教室時候,教室裡已經沒有其餘同學,班長正拿著我的筆記遲疑著想要翻開。
在他的身後,幼童骨架正以肉眼可見速度長出肌肉,而班長渾然不知。
第三十九章 鬼嬰毒
眼前所見,我心中警鈴大響。衝到班長面前握上他的手腕就朝樓下跑去。
班長明顯受到了驚嚇不過很快就又滿臉燦爛笑容,邊跟著我跑邊說他就知道我會回來的。
我顧不上跟班長解釋。鬆開班長的手腕更加快了腳步。
樓道裡的感應燈層層亮起再層層熄滅,我沒有回頭去看。我不知道幼童骨架再長出肌肉算是怎樣一個情況,我第一次遭遇這類情況。
當我和班長跑到一樓時候。看到一樓出入口處的情況,我即時頓住了腳步速度扯了一下班長。
教學樓外面的路燈投出的昏黃燈光。灑在教學樓門口,有幼童正倒掛在一樓出入口的門框上,死死盯著我和班長。
隨著有風吹過。那幼童的身體搖擺不定。
幼童赤裸著乾瘦身體,皮膚很是蒼白,雙眼深陷著雙唇毫無血色。
正朝前衝全部關注力都在我身上的班長,毫無防備下被我猛的扯了一下後,重重摔了個狗啃泥。
我立刻從口袋裡摸出桃木匕首攥在手裡。警惕望著那幼童。
幼童渾身外溢著鬼氣,但他又不屬於我瞭解的任何一種鬼魂,他是實體的,且他的實體人人都能看到。
班長邊從地面上爬起來邊循著我的視線望去,再白了臉色哆嗦著說有他在別怕。
我沒有理會班長,心中期待張姑在校門口等不及我,會過來教學樓找我。
晚飯時候,我曾對張姑說過晚會估計要舉辦到很晚,張姑當時說既然很晚她會來接我。
對峙一會兒,幼童又哭又笑著,身體沿著天花板快速爬向我和班長所處方向。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我拉著班長就朝著一樓出入口跑去。
只是,我們的速度根本敵不過幼童速度,幼童在我和班長跑到一樓出入口之前,又一次倒掛到了一樓出入口的門框上盯著我和班長。
「我們無冤無仇,你沒必要這樣死死糾纏。」我弄不懂幼童算什麼鬼,不敢輕易用桃木匕首對付他。
我晚上出門之前在口袋裡也塞有符咒,但我同樣也不敢輕易使用。
我現在能用到的辟邪物件,只有桃木匕首和符咒以及我手腕處的血沁玉鐲,一旦動手,如果我對付不住幼童,我和班長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還沒死透就被製成了骨骼標本,你們都該死。」幼童的聲音如泣如訴,聽的我頭皮發麻。
「冤有頭債有主,你想報仇就該去找動手的那人,而不是遷怒無辜。」幼童的話語令我心中震驚。
我雖然學習法醫專業不久,我也是知道,法醫系畢業的人都能輕易準確判斷出人是真死還是假死,法醫系的骨骼標本都是出自法醫系的老師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