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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

我情緒崩盤,尖叫一聲快速從床底爬出去,再衝進院子衝向大門。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從外面推開,陳春喜雙眼呆滯面無表情赤腳走了進來,她的身上,竟是又穿上了那身血紅嫁衣。
我猛然停下動作轉頭去看,我看到,我爹正腳尖垂直地面懸空著朝我逼來。
第二章 鬼胎
看到我爹的動作,我顧不上多想什麼。再次朝著大門衝去。
我經過陳春喜身邊時候,陳春喜繼續雙眼呆滯面無表情的朝前走著。
衝出家門後。我忍不住再回頭望了一眼,我看到陳春喜已經停下了腳步。我爹正站在陳春喜對面低頭看著她,眼裡帶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清楚陳春喜很危險。太過驚恐的我自身難保根本不敢停下逃跑的腳步。
我邊跑邊頻頻回頭看,我爹並沒有追上來。
陳春喜的性格年齡都像極了我二姐。幾天相處下來,我已經很喜歡她,我一點都不想她出事。
我越跑越慢最終在村口停下了腳步。心裡糾結著要不要回去看下陳春喜。
糾結良久,我還是決定回去看看陳春喜。
我躡手躡腳來到我家大門口朝裡面看,我看到,陳春喜正赤裸著躺在血紅嫁衣上面,我爹正分開她的雙腿壓在她身上不停聳動。
有鮮血。正沿著陳春喜的大腿內側不住流淌。
小小的我還不知道那叫強姦,但陳春喜大腿內側流淌的鮮血刺激得我恨意滔天。
我沒忘記,我二姐被我爹活活打死在我面前時候的模樣,我二姐滿身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染紅了地面。
滿心的憤怒令我忘記了恐懼,我隨手扯斷門口低矮桃樹上的樹枝後,衝進院子就用桃枝去抽打我爹。
我爹看起來對桃枝很是懼怕,我一抽他他就立刻離開了陳春喜的身體。
陳春喜在我爹離開她的身體後,還雙眼呆滯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擋在我爹和陳春喜中間,我爹衣衫不整陰鷙眼神盯著我,我手握著桃枝緊抿著雙唇回瞪著我爹。
對峙一會兒,隨著我心中的憤怒情緒漸漸消退,我在我爹的目光中慢慢要敗下陣來。
我對我爹的恐懼日積月累早已經滲入我的骨髓,那不是短時間內能消除掉的。
他是人的時候就令我恐懼,他成了鬼更令我恐懼。
萬幸的是,就在我要敗下陣來時候,我爹居然收回了他的視線飄蕩著離開了。
直到再看不到我爹,我癱軟在地開始顫抖個不停。
在地上坐上一會兒後,我找塊乾淨的布替陳春喜擦拭掉她大腿內側的鮮血,再費力替她穿好衣服後,手握著桃枝陪著她一起躺在院子裡。
接下來直到天亮,我爹都沒有再回來。
陳春喜就那樣雙眼呆滯著,任憑我怎樣叫她她都不應。
當清晨的陽光穿透雲層,陳春喜猛的一個哆嗦從地上坐了起來,再茫然四顧,看到我之後目瞪口呆。
我等她回過神後,簡單告訴她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沒有告訴她,我爹壓在她身上把她弄流血事情。
陳春喜聽了我的話後明顯鬆了一口氣,再開口是說,她昨天晚上應該是中邪了,待會我們回去姑婆屋後她要讓陶姑替她驅驅邪才行。
陶姑不但是她們姑婆屋的主事人,陶姑還有替人驅邪的本事。
陳春喜邊講邊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剛走了一步就皺著眉頭嘶了一聲停下來腳步。
我連忙問她怎麼了,她眼神閃爍幾下搖頭說沒事,再急急衝進了廁所。
我去屋裡拿了裝著衣服的包袱後坐在大門口等著陳春喜,良久後她才從廁所出來。
陳春喜脫了嫁衣穿上我二姐的衣服和鞋子,帶我先去了她村。
我在她村的村口等著她,她回家換身衣服換雙鞋子拎了包袱後,和我再回去姑婆屋。
她一路上走的很慢看起來心事重重的,她讓我保證,我不會再告訴其她人我們昨天晚上的經歷。
在我保證後,她突然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她怎麼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看著她哭我也跟著哭了起來。
我一哭她反倒過來安慰起我來了,向我承諾,她以後都會照顧我,姑婆屋裡的人都很和善,我不用擔心什麼。
當我跟著陳春喜到達姑婆屋後,我心中是說不出的滋味。
姑婆屋距離我們村子只有一個小時的腳程,然而我之前從不知道姑婆屋的存在。
如果我二姐也早早過來自梳,她就不會死了吧。
或許我二姐早就知道姑婆屋的存在,她只是放心不下我,才一直沒來自梳。
姑婆屋院子很大,裡面房間很多也很多,她們對我果然都很和善。
現在有關的報道很多,但統計工作做的都不到位。現存的,遠不是各種報道中所提到的數量那麼少年齡那麼老。
,也並不只是珠江三角洲地區獨有的特殊群體。
我八歲那年在距離我們村只有一個小時腳程的姑婆屋,見到諸多各個年齡段的,距離現在也不過十年而已。
在得知我想要自梳後,有帶我去洗漱,另加給我檢查身體確認我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