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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節

週一天看了看房門口,我立刻給小白打了一個電話,「昨天晚上的任務你可以繼續了,主角到場」
小白的起**氣,瞬間消失殆盡,我聽到隔壁的房門響了一聲之後,小白就衝下樓去
至於他要用什麼方法去纏著吳成,只能說,多,隨便拿一兩個絕活出來,都已經夠吳成受的,所以,小白也並非一無是處。
我發現週一天在給阿尼拉打電話的時候是直接按的數字,並沒有存,但是他的心裡居然將這個號碼銘記於心了?
要知道,現在會靠記憶記著別人手機號碼的人,確實不多
週一天在等電話接通的同時,抬頭看了我一眼,輕聲說道:「這個號碼只能記在心裡,不然,如果被人知道了,會影響到她平靜的生活的。」算是給我解釋了原因,我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電話很快接通了,那邊人的遲疑著,半天沒有出聲,週一天輕喚一聲:「阿尼拉……」
電話那頭傳來了哭聲,好一會兒之後,又笑了,「我沒想過你還會給我打電話。你最近怎麼樣?我聽說你好像有些不舒服,在家休息。」
週一天開的是免提,聽了這話,有些猶豫的看著我,我對著他點了點頭,週一天這才說道:「是,但是不是不舒服,是中了蠱毒。」
「蠱毒?」阿尼拉的聲音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驚訝,更像是在回憶,突然,她在那頭說道,「那蠱毒是什麼樣的?」
我趕緊拿手機給週一天寫了幾個字:肚臍周圍,紫色。
週一天將我的話說給阿尼拉聽,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沒過多久,電話斷線了,週一天再打過去的時候,提示已經關機。
到了現在這樣,想要再說阿尼拉不知情,恐怕也不太可能了,我有些心疼的看著週一天空洞的眼神,站起身,「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解了你身上的蠱毒。既然你已經決定要去參加那個慈善晚宴,那就高高興興的去。其它的事情我會幫你的。」
我回到旁邊的房間,沈君恪不悅的掃了我一眼,「你這話說得可真夠滿的,你什麼時候學會蠱毒的我怎麼會不知道?」
「對生活充滿了希望的人,才會盡心盡力的去做好事,而週一天就是這種人,我只是不忍心看著他受苦,君恪,你有沒有聽說過,誰會解蠱毒的?」
沈君恪伸手撫著我的頭髮,輕聲說道:「只有下蠱之人才可以解。這個答案阿彩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麼?」
我低垂著眼睛沒有說話,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救週一天了?
這時,吳成走了進來,小白呲牙裂嘴的走進了我們的房間,「如果再晚一會,我估計吳成會報警,他被我煩得就快要發瘋」
「這個倒是事實,你有這個本事。」
「你們查得怎麼樣了?」
現在沈君恪已經現形,但也只限於我們可以看到陰靈的人,能夠看到他。
我指了指對面,小白轉頭,只見吳成臉色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主辦方那邊的時間已經談妥了,明天晚上舉行。一天,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這樣,推掉了那麼多重頭戲和天價廣告,跑去替那些無聊的人做慈善推廣,並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最起碼應該讓我去通知那些記者,到時候,對你的知名度與形象都有很好的幫助。」
「吳叔,這些方面,主辦方那邊會想做的,如果他們不願意,我們也不要勉強。」
吳成立刻皺起了眉頭,「你以前說過,這些事情都交給我負責的。」
週一天抬頭看著吳成,最後,還是妥協了,「那就辛苦吳叔」
吳成看了一眼週一天,這才轉身走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週一天一臉沮喪的看著不知道某處,最後,有些失落的笑了笑,這種笑我實在是太瞭解了,那是一種無可奈何,卻又不得不妥協的痛苦。週一天看起來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天王巨星,卻連最普通的自由都沒有。
這個經紀人,看來果然很不簡單。
第二百六十九章 發生了命案
因為和吳成之間互相看對方不順眼,而後來吳成也不知道跟週一天說了什麼,總之,他也在週一天的家裡住了下來,並且為我們做了一頓很豐富的晚餐。
我不動聲色的看著沈君恪,他對著我點了點頭,我才在小白的腳上踢了一腳,示意他可以放心吃,沒事。我們現在已經開始防著這個厲害的經紀,就怕他在我們的飯菜裡做手腳,雖然有沈君恪在這裡,肯定不會出什麼大事,但是,我們也不想被他弄得太過狼狽。
就在這時,外面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我和小白對視了一眼,趕緊朝著樓下跑去,聲音是從週一天的鄰居家裡傳來的,與他之間隔著的距離,差不多有兩百米遠,那一聲尖叫也稱得上是驚天動地
我們趕緊朝著那邊跑了過去,那家人的門上連滾帶爬的跑出來一個女人,我趕緊過去想要扶起她,誰知道,她抬起屁股尖叫著沖走
我和小白抬頭看著這間屋子,裡面陰氣沖天,看著這個架式,最少也有上百年的鬼齡,「水金花,正好給你進補用,昨天晚上沒能給你弄到宵夜,我心裡老是過意不去,現在正好。」
小白撇了撇嘴,他向來自稱自己是一個生意人,生意人就不應該做虧本的生意,今天看這樣子,又沒有錢收
我在他的身後用力的推了他一眼,小白一個沒防備便栽了進去。
我跟在小白的身後,大模大樣的走了出來,頗有女王出場的氣勢,有沒有?
客廳的水晶燈上吊著一個女人,肚子被人剖開了,腸子還吊出一大截在外面,不斷的往下淌著血,在餐桌上躺著一個女人,還有一個男人,完全無視我們正在跟那個女人做著劇烈運動。女人手伸向我們,不斷的哀求著:「救命。」
男人猛的轉過頭來,露出腥紅的眼睛,對著我們低吼了一聲,張開的嘴巴裡,有個大大的血洞,我趕緊捂著我的肚子,「這種少兒不宜的場面,可不能教壞了我的兒子。」
本來想把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隨便哪個小鬼處理了就算了,可是,一來,這裡還有一個大活人在,萬一沒被鬼強尖死,卻被我的小鬼嚇死了,那我就攤大發要知道,在這個女人的眼裡,這個男人或許只是擅闖民宅,殺人強尖的**佬。
二來,我身邊隨便拿一個小鬼出來,他都得管他們叫祖宗,居然敢來嚇我,簡直找屎,這口氣不出,我不叫歐陽彩。
對於這種惡鬼,在陽間作亂,殺害性命的,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對他手下留情,也不用謹記陰陽師的規則,還要還他的心願,這種鬼,直接收了就是,還可以給水金花進補。
沒過多久,傳來了警笛的聲音,應該是剛才那個跑出去的女人報了警,警笛聲驚動了週一天和吳成,因為這家人裝的是巨大的落地窗,而現在窗簾全都是拉開的,只是那個男鬼和女人在客廳的前方,他們看不到而已。
我看到週一天和吳成出現在了陽台上,正在往這邊看。身為一個大名星,遇到這種事情,一定會比普通人警覺得多,能夠理解。
但是,在我看來,吳成似乎是想借此事來看我的實力。因為他們現在或許應該已經猜到了,如果只是一般的案子,我們報警了就是,以我們的身份會走進這家人的房間裡,一定是和那些東西有關的。
這個吳成陰險老練,是敵是友在小羽的報告沒有回來之前,我也不能隨便給他下定論,現在他所做的一切,表面上看起來,確實都是在為了週一天著想。只不過,利益比天大而已。
我取下白玉鐲,上次經過週一天一事,我對它已經有些恨鐵不成鋼了,而我所有的法器都極具靈性,白玉鐲自然是感覺到了我的不悅,躺在我的身心裡,週身都發出刺目的白光,似乎極力的想要向我證明,它很厲害。
男鬼看著我手裡的白玉鐲,伸手掐在女人的脖子上,「比比誰快!」他的聲音就像是鐵鍬挖沙子的聲音,像是在磨擦著空氣,沙沙作響。
女人虛弱的哀求著,而男人雖然在無視我,並威脅我們,但是身下的運動卻沒有停過,而且動作猛烈,瘋狂,就像是想要活生生的把身下的女人要死,不死不休。
沈君恪突然在我的旁邊沉聲說道:「你這樣子去看另外一個男人的那玩意,為夫可是會很不開心的。」說完,廣袖一揮,男鬼立刻被他掃出去好遠。
男鬼轉頭看著沈君恪,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嚇得趴在地上,臥槽,我和沈君恪大家都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只不過是人鬼之分而已,怎麼這待遇差別這麼大?我對著白玉鐲冷冷的說道:「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