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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節

他此時正坐在學校操場的「情人坡」手裡拿著一本書,一邊打著瞌睡一邊在看,好像是要參加英語等級考試了,硬著頭皮才看的,因為我看到他手裡拿著一本英文單詞短句,用於四級考試。
在夢裡的第一時間,我就知道這是夢。這個感覺很奇怪,像是我自己可以主裁夢境的對象一樣,但實際上不能。
他坐的地方,是我們學校很名的一塊風水寶地,之所以稱為「情人坡」,就是因為是個約會的絕佳去處。這個地方沒有路燈,一到晚上黑燈瞎火的,是很多情侶約會最佳的選擇。一到晚上,頭枕著草地,望著一片星空,還是相當浪漫的場景。
在冬天的大白天,也有相當多的同學三三兩兩地坐在情人坡上,一邊吃零食曬太陽,一邊寫作業。當然,也有更多的是人聊天嬉鬧。
只是如果不太認識。就各自佔據一小塊地方,互不干涉。劉義成此時就一個人坐在中間坡的那塊地上,昏昏欲睡地打著瞌睡。我敢擔保,他現在一定很難看得進什麼。
我不知不覺地走過去,想跟他打個招呼。他卻根本看不見我,也聽不見我說話。最後,乾脆收了書,放在地上,整個人躺下去,仰面躺在坡上,曬著太陽,睡起覺來了。
難道我要在這裡看他睡覺看一個下午?
還是說我平時太想念學校了,所以才夢到學校裡的場景,夢中重遊故地,重遊母校?
反正大家也看不到我。那我就四處走一走吧。
說不定,還能遇見學長和雲修。
這樣一想,我立刻抬腿,準備馬上就走。正要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和一陣笑聲。
笑聲悅耳,但是並不大,像是在極力壓抑什麼。
我回過頭,看到一個披肩發,?劉海的女孩子,正一臉笑意地走到劉義成的身邊,蹲下來,看著他的臉。
這個女生叫什麼名字我記不起,但我覺得我一定在學校曾經也見過她。她長得很可愛,圓臉圓眼睛,笑起來還有兩個圓圓的酒窩。她盯著劉義成看了一會兒,笑了笑,忽然用自已的秀髮,去蹭劉義成的?子和臉。
劉義成覺得癢癢,抬手揉了揉?子。接著繼續睡。女孩子被逗樂了,又重複去用頭髮蹭。直到劉義成不耐煩地醒了。一醒過來,看到女孩子就在自己頭頂的臉,頓時那憤怒就煙消雲散。甚至還露出了一張笑臉:「你來了?」
「哼,你還約我來學習,自己倒睡著了。你這哪裡有一點學習精神了?」女孩子皺了皺?子,一臉生氣。連我都看出來她是在假生氣,所以劉義成並不著急,反而笑道:「我說的幾點,你自己看看都幾點了吧?」
女孩子回過頭來笑笑,接著在劉義成對面坐下,將背上的書包取下來,從裡在翻出一本書來,在劉義成眼前晃了晃。劉義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書本搶過來。看了一眼:「真題?你還真的買了?」
「為了考過,當然要買了。而且,我還多買了一本。」女孩子又從書包裡掏出來了一本。
劉義成瞟了她一眼說:「不是我小氣,雖然這書不值什麼錢吧,但是其實我倆可以用一本的。你看完了再給我看……」
「我暈,我看完了再給你看?等我全部看完背下來了,考試都要結束了。我又不找你要紅包,你也太摳了。」女孩子把書本甩給劉義成,接著翻開書,「不廢話了,開始吧。先做第一套卷子,比一比,誰的速度更快,準確率更高。」
我站在他倆的旁邊,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
對了,我一開始以為他倆個是情侶,因為看上去關係挺好的。但現在看起來,又不像了。這女生一坐下來,就坐在劉義成的對面,而正常的情侶關係,要麼就是並排坐,要麼就是背靠學,那就親密多了。
劉義成朝他點點頭,就真的低頭認真看書起來。我八卦的想,難道真的是普通的同學和朋友關係?
但看劉義成的神情,還是挺喜歡這個女孩子的。
但我跟他同行這麼久,根本就沒有聽他提過有女朋友。難道,他倆最終其實沒成?
那可就可惜了。
他倆做卷子,我也沒那麼無聊要一直站在那裡看著。
第347章 你聽我解釋
只稍微站了一會兒,我依然決定要去走一走。想偶遇一下學長和雲修,說不定還能遇見我自己。
一想到可以看到我自己,我就覺得無比的期待,還有一絲緊張和恐懼。
任何人在另一個夢裡看到另外一個自己,想必也不是什麼很正常的事。沒想到我剛一抬腿,夢就醒了過來。
意識一清醒,我就覺得眼皮睜不開,接著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得長了,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等到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裡。
沒錯,就在醫院。
手上掛著吊瓶,躺在蒼白的病床上。而楊一正坐在床邊打著瞌睡。
我想說話,可是嗓子幹得厲害,一張嘴,那聲音我自己都快不認識了。「水……」
我真的好渴,就像是上次死了幾天幾夜一樣。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為什麼會在醫院裡?
雖然聲音很小,但楊一依然聽到了,他睜開眼睛,見我醒過來了一陣驚喜,笑道:「你醒了?」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用無比沙啞的聲音重複道:「水……」
楊一趕緊起身,去給我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我就著吸管和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感覺自己像是終於活過來了一樣。
「怎麼樣?」楊一看著我,擔憂地問。
我只是覺得自己睡了一覺,並沒有身體哪裡不舒服。便打算要起身。我一動,他就知道了我的意圖。趕緊過來扶我起身。他一伸手扶我,門就被推開了,是寵承戈提著一袋子東西進來。看到他,我就垂下了眼皮。
「我給你們買了粥,趁熱喝點兒吧。」寵承戈也看了我一眼,接著說。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覺得餓了,問楊一:「你也沒有吃?」
不等楊一回答,寵承戈就接過去了:「我們當然沒有吃了,你已經昏睡了兩天兩夜,我們都守你幾天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不太想跟他說話,所以也懶得理他。乾脆閉嘴了。
寵承戈也猜出了我的意思,輕輕歎了一口氣,也不勉強我說話了。只把粥放在桌面上,把自己那一碗拿過去,坐在一邊吃了起來。
楊一這才說:「你昏迷了很久,醫生說是你是太勞累了,身體需要休息。再熬下去可不行。」
我頓時瞠目結舌,我不過是熬了一個晚上而已,哪裡就勞累成這樣了?以前比這熬得更誇張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難道是身體已經越來越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