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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節

我聽到這表白,忽然覺得耳熟,用力地拍了拍楊一的手。說:「這是他向連碧表白的時候說的話!」 ,果然,下一句,就是:「難道真的要我把心挖出來,你才肯相信我嗎?」
壞了!
我心裡大急,叫道:「快把他的刀搶下來!」
一邊叫我一邊衝了上去,可速度還是慢了一步。肖傑已經用力地將那把水果刀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啊------」幾個女生包括我在內都忍不住尖叫起來,而軒宇和另外兩個男生則是完全目瞪口呆,懵在了原地。
刀柄已經完全沒入了胸膛,可肖傑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抓著那刀柄用力一劃。我因為隔得最近,所以看得最清楚。被刺破的胸膛,血液就如同泉眼裡的水一樣汩汩而出。
第325章 他死了
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感覺自己心臟裡的血也跟著眼前這汩汩而出的血一起流乾,明明知道要上去搶他手裡的刀,但我全身都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定在了原地。
被嚇傻的不止是我,還有肖傑的其他同學們。
還是楊一最先反應過來,衝上去奮力搶那把水果刀。
「一定要讓你看看,我的心意……我的心意……」胸膛被刺穿了那麼大一個洞。鮮血很快流了一地,還有一部分從肖傑的最近流了出來。
他像是已經發了狂的瘋子,執著地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讓眾人看一看。
楊一帶了頭,另外三個男人這才從巨大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一?衝上去制住肖傑,停止他的自殺行動。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一種極微弱的音樂聲。因為聲音太小,所以分辨不出是什麼音樂,但是,卻很耳熟。
大家好不容易把肖傑控制住,但是因為傷的是心臟,血流量太大完全控制不住。而且那把水果刀深深地沒進了他的身體,眾人沒有醫生,完全束手無策!
肖傑被眾人壓制住以後,全身劇烈地顫抖了幾下。接著就完全不動了。
「肖傑?肖傑!」軒宇不可思議地按著肖傑的身體,大聲地叫了幾次他的名字。
馬偉華和汪威也跟著不停地呼喚著肖傑的名字,但是肖傑卻是直著眼睛,一動不動了!
他死了!
他死了……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抬手在自己臉上用力地掐了一下------清晰的疼痛感令我醒悟過來: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
肖傑竟然當著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的面,自殺了!
「啊-----」一陣則有了的尖叫聲使原本就詭異的氣氛推上了高潮,高百靈像瘋了一樣一聲接一聲地尖叫起來,她甚至把桌面上的一副餐具都推了下去。
別說是他們了,就連我都無法接受這樣忽然的改變!
肖傑的胸口處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身下的血泊慢慢擴大,扶著他的三個男人衣服上也都瞬間被染得通紅。強烈的血腥味衝擊著大家的嗅覺,王可可「嘔」地一聲,跑到一邊幹起來。
我也覺得胃裡在一陣一陣的翻滾!
「肖傑……」軒宇深深地低下頭,身體開始輕微地抖動,不一會兒,就傳來了他壓抑的器聲,而高百靈,早就已經癱坐在了地上,一邊發抖,一邊眼淚長流。
血腥味掩蓋了桌上美食的味道。我剛剛才吃下去的東西瞬間直往喉嚨裡湧,只要一想到那把水果刀差點把肖傑的心直接給挖了出來,我的心就在顫抖,雞皮疙瘩在手臂上起了厚厚一層。
軒宇哭泣。王可可受不了,高百靈整個癱了。大家都還沒有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緩過神來,連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辦?
這裡死了一個人,可是我們出不去。
也不知道過了許久,軒宇的哭聲漸漸的小了過來。而肖傑的屍體也慢慢地變得硬了。
他放下屍體,問身邊的馬偉華:「現在,怎麼辦?」
馬偉華一臉懵逼。
一直沉默少言的汪威說:「咱們得想辦法出去,必須要出去。」
高百靈聽到這話,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聲回應道:「對,要走,我要走,我想回家……」
她全身發抖,臉色蒼白一片,雙眼也因為太恐懼似乎連焦距也對不准了。從朱河到黃亞斌,又到肖傑。已經死了三個人了,不能再這樣下去。
高百靈走到門口,將手放在門把上,用力地拉,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那門就是不開。
王可可看不過去了,走過去幫助她開門,也嘗試了半天,依然打不開。
大家對著那扇門研究了有半個小時,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打開它。它就像是一扇無縫隙的鐵門,人力不可能打得開。
「會不會有什麼機關?」梁纖忽然問,「你們這樣用蠻力是不行的,要能打開早開了。咱們找一找,說不定有什麼機關之類的呢。」
「對,一定是這樣。」高百靈拍拍手,覺得梁纖說得非常有道理,於是開始在牆面上摸,但這牆面光滑一片,和一般的牆體根本沒有區別。就算是用眼睛看,也知道沒有什麼開關。
軒宇和幾個男人開始仔細地檢查起餐具和客廳裡的其他擺設,我雖然覺得這扇門有開關的可能性很小,但也迅速加入了找機關的隊伍當中。
客廳雖然大,但我們有8個人。所以沒過多久,所以東西都被我們找遍了。一無所獲。
軒宇和梁纖不死心。又仔仔細細地重新找了遍,就算是邊邊角角也沒有放過,同樣是任何發現都沒有。
找了這麼久一無所獲,我見楊一一直站著沒有動,連忙跑過去問:「你有沒有辦法出去?」
楊一想了想,眼珠子緩緩地在眼眶裡轉了一圈,輕聲說:「沒有。」
「你不是懂些這個嗎,怎麼會沒有辦法呢?再想想啊……」說實在的,我有些害怕了,如果出不去,呆在這躺著一個死人的客廳裡,還要呆七天。這是一種什麼心情?
楊一沒有說話,他是不怕死人的。他拉著我緩緩地坐在沙發上,安靜得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我心情著急,但又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