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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節


散步,郊區的範圍更廣。
走了一會兒,發現高百靈也在不遠處。她提著自己的手提包,腳步很慢,走幾步就會停一下。
好巧,她在這裡做什麼?
昨天朱河才剛剛出事,大概是因為心情不好吧?
我正在琢磨要不要跟她打個招呼,她卻忽然站定了腳步轉過頭來。一眼就看到了我。
既然看到了我,我只好跟招手跟她打了個招呼。正要問候一翻,她忽然三兩步走了過來,問
第310章 在瞪誰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這語氣……是在對我說話嗎?我本能地左右兩邊看了一眼,現場除了我和還隔得很遠的路人甲以外,就沒有別人了。她確實是在跟我說話,可是這質問的語氣算是怎麼回事?
「你跟蹤我?」她有些氣憤地問。
我跟蹤她?我不可思議地看了她一眼,這女人該不會是瘋了吧?
想到她才剛剛經受了沉重地打擊,我壓抑住了內心的一點憤怒,反問道:「你是在說我嗎?」
「不是你是誰?你為什麼跟蹤我?」高百靈瞪著一雙眼睛。滿臉的怒氣。我頓時被氣笑了,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我跟蹤你做什麼?」
「我剛剛出來散步,正好看到你,還在想要不要過去跟你要個招呼。你竟然說我跟蹤你?我又沒病。」
生氣地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於衝動,隨即放輕了語氣說:「我也是過來旅遊的,只不過剛好和軒宇在同一個團,機緣認識了而已。咱們不過是萍水相逢。跟你更是談不上熟,昨天才見第一面,我為啥要跟蹤你啊?你是不是太過於敏感了?咱們住在一個酒店,偶然遇見也很正常。怎麼你就上升到跟蹤的程度了?」
看高百靈激動的樣子,她本來是要去幹嘛?
正常人大白天散步的,怎麼會擔心被人跟蹤呢?
高百靈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抬手在眼窩處按了按,歎了一口氣。她的表情很疲憊。也很無奈。昨天見面的時候,她還化著精緻的妝,但今天見面,不旦沒有化妝。臉上也全都是血絲,很顯然沒有一個好的睡眠。大概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睡吧。
也是,朋友忽然去世,正常人都會覺得睡不著。
我問:「你沒事吧?你也是一個人出來散步的?」
高百靈點點頭,一副不太想跟我多說的表情。我識相地閉了嘴,??地跟她拉開一段距離,準備往反方向繼續散步。
高百靈卻忽然卻過頭來問:「你今天不是還在哪團嗎?」
我停下腳步回答道:「是的,但我最近身體不太好。昨晚又很晚才睡,所以睡過了。大概是我的朋友叫了我,但沒有叫起來,乾脆就作罷了。他們去了,我一個人也無聊,就出來走走。」
高百靈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恢復成自然,歎著氣說:「剛才是我不對,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
「我理解。沒事的。」我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看上去像想要跟人聊天,便又和她並排著走了。說實話,我本來也對他們有點好奇。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不方便告訴我的事。
於是我問:「朱河的事怎麼在處理?」
「他的家人已經過來了,同意瞭解剖。我們還在等解剖結果,有結果了,宇軒會告訴我的。就是因為等待的時間太難熬,所以才選擇出來走走。」高百靈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半點心情也沒有。
我知道在這種時候問得太多,反而會引起反感,於是乖乖地不再主動開2,她要是想說。會主動告訴我的。
我們並著肩一起往前走。
郊區這邊是比較冷清的街道,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色。再往前走,連房子也比較少了,都是高山。路也不是很寬,偶爾還有旅遊的大巴經過。只要一有車來,我們就得前後並著走讓路。
走了一會兒,我也沒有散步的心情了,便打算回去。問高百靈:「我們也走出去很遠了,不如往回吧?」
她點點頭,我們便往回走。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才回到最初遇見她的地方。我本以為這一路就在這種悲傷沉?的氛圍中度過了,沒想到高百靈又忽然問我:「你昨天為什麼會說那樣的預言?是巧合還是……」
朱河確實是我說了他晚上會出事以後。立刻就出事了,所以高百靈覺得詭異也很好理解。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她還是有些懼怕我的。
我便認真地說:「我昨天跟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如果相信那就相信,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看他的時候,他渾身都是水,並且臉龐已經看不清楚。所以我才提醒你們……」
「是啊,」聽我說了以後,高百靈感歎著說,「有些事情你不得承認,是一般的科學無法解釋的。」
我聽她這話裡有話,趕緊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有遇到過什麼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嗎?」
高百靈搖搖頭,不再說話。
她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問再下去她也還是不會說,反而會懷疑我的用心。表現太急切反而會產生反效果,因為我跟她之間如今信任度基本為零。所以閉了嘴,不再問了。
很快我們又回到了酒店,此時時間還早,我也很想知道朱河的解剖結果,於是說:「我跟朱河大哥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如果解剖結果出來了,你記得跟我說一聲。」
高百靈不解地看著我,我又忙說:「你把微信號給,結果出來了給我發個信息就成。」
只是要個微信號,回去了要是真的看我不順眼還可以直接刪掉,於是便打開了自己的二維瑪明片讓我掃。掃到了以後當著我的面通過請求,接著便揮手跟我告別。我住在4樓,她還在往上走。那就應該是住在4層以上了。
出去散步本來是想放鬆一下心情,但出去走一圈以後心情卻更是沉重了。雖然我跟朱河並不算熟,但從他的個性中可以看出來,應該是開朗熱情。並且陽光自信的青年。在我心裡,通種這樣的人運氣都會不錯。不應該會死。
我把房間裡的窗戶打開,門也敞開。只要一進來,是封閉空間,就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慌感,就像昨天晚上睡不著覺,莫名恐懼感。
我總覺得,朱河死後瞪我的那一眼。很有蹊蹺。很明顯,他的死跟我是沒有半點關係的,可是他為什麼會對我露出那麼仇恨的眼神?
像楊一懷疑是幻覺的可能性基本不大,這麼久的經驗告訴我,一般在我這裡是不會出現幻覺,只會出現詭異的靈異事件。
朱河難道懷疑是我的預言殺死了他?
不不不,一定不會是這樣,那他為會什麼會瞪我?這代表了什麼?
或許,他當時瞪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而被我正好看到了呢?我仔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楊一和劉義成都站在我的旁邊,而與我站在正後方,同一視線可以看到的是——
寵承戈?
當時他並沒有跟我說話,而是站在我的後面在觀察這個院子。究竟在看什麼,後面我也沒有來得及問他。早上因為我睡過了,所以也沒有看到他。
朱河的視線正對著的。除了我,那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