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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節


仔細一看,發現他們的腳都是離地的。
是鬼魂!
我本能地嚇了一跳,覺得自己心跳猛地跳了一下,呼吸也變得急了起來。
但是,很快又鎮靜下來了。
怕什麼?
如果他們是來找我,就看看究竟是要做什麼。如果不是來找我,也可以知道是來幹嘛。
確實是往這片墳地上來了。
從這裡土堆的風化程度來看,這人已經死了很久了。現在才來送喪?
正想著,那隊人馬已經過來了。他們所有人的臉都非常地白,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沒有人奏樂,也沒有人唱歌。但卻能夠鮮明地聽見一陣音樂聲,整個隊伍都穿著素白色,還抬著一頂白色的紙轎子。
一頂紙轎子~~~~
過了一會兒,那音樂聲變得更大聲。紙錢頓時漫天飛舞。我不由自主地抬起頭,這紙錢哪裡來的?
一抬頭,只聽見衣服與強風摩擦的聲音,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他的造型和我初次見到的一樣,依然是一身白,大衣及腳踝。穿著一雙淺口的白色皮鞋。
白展翅怎麼又出現了?
他到底來幹嘛的?
我有些納悶,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明明知道也許這時候應該要走了,卻還是定定地站在原地。
看著那頂紙轎子,我心中一顫,這……該不會是來接我的吧?
後知後覺的我這才想到要跑,但我卻發現,白展翅的視線並沒有在我身上。
這片墳地中央,有一座看起來還比較完整的墳。依然沒有墓碑,不知道是誰。但從那個墳墓裡卻走出來了一個身影,那身影非常淡,看身形是個女人,但無法看到臉。
白展翅向她伸出手。她便也像白展翅伸手。兩個人手牽著手,一起向那隊人馬走過去。
那個淡淡的影子走至轎子前面,掀開白色的簾子,準備走進去。在進去之前,她忽然停下。
定格了三秒種以後,她忽然轉過臉來。原本只是一個影子,但轉過臉以後,卻出現一張極其扭曲恐怖的臉。我猛地被嚇了一大跳,根本無暇再去看那張臉究竟長什麼樣,心臟差點被這張恐怖的臉給嚇停了!
我再次醒過來,這一次流的汗比上一次更多。心慌氣短,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怎麼了你?」寵承戈原本也在打瞌睡,我忽然驚醒把他也弄醒了。一看我臉上全是汗水,連忙去找紙巾,「你是怎麼回事,是做惡夢了嗎?不會又夢到白展翅了
第299章 搜不出來
我用手摀住心臟,我覺得自己身體裡的力氣在一寸一寸流失。像是有一雙手,在一下一下地抽走我的體力。以至於讓我的冷汗的一層一層往外流,全身如同水洗一樣。
我並沒有做什麼事,但為什麼會感覺這麼辛苦?
「你沒有事吧?」寵承戈將手放在我的額頭上,驚道,「你的額頭怎麼這麼涼?你生病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好不容易擠出點力氣說:「不知道。渾身沒勁,像是虛脫了一樣。」
「這……」我只是好好的睡了一覺,但是為什麼會像是跑了個馬拉松一樣呢?
「怎麼了?」我們的動靜把劉義成和楊一也弄醒了,楊一直過來,摸了摸我的手臂。手上的冷汗擦在了他的手心裡,楊一又摸了摸我的額頭,皺眉道,「這是怎麼了?」
「她只是睡了一覺。睡出內傷來了。」寵承戈擔憂地說,接著又對我說,「你的感覺除了使不上力氣,還有什麼別的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說:「還好,就是使不上力氣。」
「抬抬手給我看看。」楊一說。
我用力地抬了抬手。
「她的精力被用去了一大半,要好好休養一下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夢到些什麼了?」
我想了想,省略掉了紙轎子的和鬼迎親的事,只說:「我夢到白展翅了。中途醒了一次。可後面睡著以後,又做了同樣的夢。不對,應該是接著那個夢繼續做下去了。」
「那夢見什麼了?」寵承戈和楊一同時問。
我搖搖頭:「我只記得他站得高高的,說了些什麼。我想不起來了。好累。」
寵承戈和楊一互相看了一眼,接著狐疑地看了看我,「白展翅,他怎麼會出現?」
「我確實夢到他了。」
楊一問寵承戈:「怎麼他還能找周沫呢?」
「按照道理暫時是不能,但也可能只是小沫的一個夢而已。和白展翅本人沒有關係呢。他的能力短時間內發揮不了,所以不太可能是他本人入夢。而且真的是他本人,那咱們也應該可以感覺得到。」寵承戈扶了扶我的頭,輕聲說,「要不然這樣,你就躺著,不要睡過去。閉目養神也同樣可以恢復體力。來,把手給我……」
我把手交到寵承戈手裡,他說如果我不小心睡著了做夢,就用力地捏一捏手,他就會把我弄醒了。他也會注意觀察我,如果在做夢。就會讓我醒過來。
我放下心來,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肩頭。楊一看了我一會兒,抬手在額頭上試了試溫度,面無表情地坐回去。
我內心裡有一種感覺,總覺得寵承戈和楊一兩個人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他們有些事情並不想我知道,在我的潛意識裡,覺得那個紙轎子裡的女人跟我本人有聯繫。如果沒有一點聯繫,我怎麼會夢到她?
於是我問:「我以前有什麼朋友嗎?比較好的?」
「什麼意思?」
「就是比較好的朋友。」
寵承戈皺眉問:「你怎麼倒問起我來了?我怎麼會知道你有哪些朋友呢?」
「我是說以前,我做為陰靈女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很要好的朋友?」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