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

劉義成問：「是學聰明了吧？」
確定範圍縮小了以後，我們的心情稍微提升了一點兒。但想起剛剛死去的魏文書，大家的你興致依然不高。正在沮喪當中，我的忽然響了，提示有新的信息。
我首先看了一眼時間，將近12點了，誰會給我發信息？
我拿出。是肖警官發過來的。
「精神病院又出命案，你和林先生是不是在現場？」
我想了想，回復道：「我們沒有進入現場。」
「法醫已到，鑒定結果與白添的死亡方式相同。什麼原因？」
我說：「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鬼影，據我們的分析，鬼影就在精神病院的那些護士當中，但具體是哪一個還不知道，暫無法排除。」
這條信息回復過去以後。肖警官便沒有再理會我了。不知道會不會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待低迷的氣氛降下去了一點，林軒才說：「咱們不能這樣啊……在這兒坐著就能坐出結果了嗎？應該速戰速絕，解決了這件事才對。我們不但要找到鬼影。利用肖警官除去他。還得找到這家精神病院的證據，我覺得……這麼有錢人家的家屬在殺了人以後都患精神病，本來也是一件非常可疑的事情。」
被他這麼一說，我頓時也覺得現在不是消沉的時候。魏文書已經死了，但是下一個……
一想到下一個，我的腦海裡人立刻又出現了一個影像式的畫面。這個畫面來得非常突然，也非常急。
熏，女……
畫面中，這個女人躺在某個房間的床上。看模樣，她睡得正香。
這明顯是一間單人床，床上的四件套都是白色，布料可以明顯看出來是醫院用的。然而，這房間裡卻出現了一雙腳步聲。
腳步聲很輕……
畫面到這裡，立刻消失不見了。
我只覺得腦子裡有一根筋硬硬地扯了一下，引起尖銳而短暫的劇痛。
「嘶……」疼得我忍不住倒吸了幾口涼氣。
「你怎麼了？」楊一轉過臉來問。
那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的大腦又恢復了正常。但因為剛才太痛，眼前出現了短暫的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了。
「怎麼了？」風塵也蹲了一下來，輕聲問我。
我說：「剛剛我的腦海裡又出現了另外一個畫面，好像是另外一個病房……」
「這麼快？」劉義成吃了一驚，接著問，「是這個精神病院嗎？是死亡信息嗎？」
我閉上眼睛，仔細地回憶了一下剛才畫面中的景象，緩緩地說：「似乎是的，但卻不是死亡畫面。是一個叫？熏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正在睡覺。而她的身邊，卻出現了另外一個腳步聲。那腳步很輕。看樣子應該沒打什麼壞主意。」
「？熏？」風塵回憶了一下說，「你說是住在走廊盡頭的女人嗎？」
「住幾號房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看到的只是房間內部，房間外面的病房號沒有看到。不過，你認識她？」我問。
風塵站起來，腳步很快地在附近踱了一圈，回來才說：「這個？熏，在房間裡從來沒有出來過，我來這麼久，其他病房裡的病友大概也都有了一個簡單的瞭解——除了這個女人。她一直很神秘，終日都在房間裡從來沒有出來過。之前聽某個護士說過，這個女人她害怕陽光。心理上的原因。她的房間裡要一直都不通光線，所以給她的病房才是走廊盡頭光線最不好的。」
「從來不出房門？」我頓時就想到了旅館裡0203的那個老人，「我們住的地方也是這麼一個人，但他不出門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見過他一面，還是強行要求見到的。他們倆人有點像啊……你們那個房病是不是也是0203號？」
林軒糾正我：「你沒聽肖警官說過嗎？哪號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走廊的盡頭那間房，而且張瑞也曾聽到過，傳說中的書生是也有可能死在醫院裡。究竟他是死在什麼醫院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麼他在賓館或者普通醫院會被精神病患者殺掉呢？我覺得……很有可能……傳說中的醫院就是一所精神病院。」
林軒這段話一下子說到了點子上，讓我們全體都沉默了三四秒鐘。劉義成緩了緩，接著又拋出了一個問題：「他一個考生，不管是什麼年代的考生，也不應該住在了精神病院裡吧？」
「但是住在普通醫院，應該不至於被精神病患者殺死吧？」林軒反問。
楊一沉呤了一下，輕聲說：「你們剛剛所說的，設定的都是考生死於意外。住在賓館或者醫院，意外被精神病患者給殺死了，但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很有可是一場謀殺？」
風塵點頭說：「按照惡鬼形成的一般理論，越是死得冤屈的人，變成惡鬼以後本事就越大，靠的就是那一口惡氣。所以，如果真的是一場謀殺，鬼影的冤屈就越大了。」
「但它為什麼會以影子的形式出現？」我不解地問。
這個問題暫時了沒有人回答我，為什麼鬼影會以一個影子來出現，這是什麼理由和原因？
就在這時候，劉義成忽然摀住了自己的胸口，與此同時，林軒也捂了一下。我莫名其妙地盯著他倆問：「怎麼了？」
「我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心慌。」
「我也是。」
我仔細感受了一下。並沒有感覺到他倆所說的「心慌」的感覺，但腦海裡的現面再次出現了。
這一次，那腳步聲隔床更近。
我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殺氣！
「不好！」我猛然睜開眼，大聲說。「剛剛說的那個女人，叫？熏的……她……鬼影只怕是找上了她！」
聽我這麼說，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風塵更是焦急地問：「你確定？」
「氣氛很緊張，甚至緊張過魏文書畫面出現的時候人，所以我想，會比魏文書死得要快。」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馬上回去！」劉義成帶頭往前走。我們匆匆忙忙地跟在後面。
但是出了精神病院以後，我們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走到這裡。文成的午夜根本看不到出租車，只能靠我們自己的雙腿跑回去。
熏床前的現面一直不停地在我腦海中閃現，每閃現在一次，畫面之中的殺氣就更重一點。
「快點……」因為濃重籠罩著的殺氣，使我的情緒也非常緊張。巴不得自己背後長上一對翅膀。
劉義成捂著心臟說：「我覺得很心慌，大概是那邊的緊張氣氛也感染到了我。咱們要跑過去，最少也需要四十分鐘以上。跑過去氣都喘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