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家有詭夫太囂張 > 第234節 >

第234節


劉義成則是坐在了地上。
因為沒什麼事可做,大家都沒有說話。短暫的沉?以後,林軒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雙眼發亮地建議道:「今天白天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了吧?」
我仔細想了想,確實今天還挺閒的。
「要打麻將嗎?」林軒問。
「打麻將?」我吃驚地問。劉義成和楊一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這是什麼建議?
「我在橋頭看到很多人用這個打發時間,而且現在咱們的事情進入了一個死胡同,沒什麼線索,打一下麻將,說不定就找到靈感了?」林軒說完,不等大家同意,立刻直身:「我去問老闆娘,看有沒有麻將房。」
我對打麻將半點興趣都沒有。連忙拒絕:「我不想打!沒那個心情。」
「就是沒有心情,所以才要娛樂一下啊。」林軒說。
「就算要娛樂,什麼娛樂不行,非得打麻將啊?而且……」
「那就打吧,」劉義成笑著同意,「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林軒聽劉義成這樣說,也顧不得我同意不同意了,一陣風似的出了門。他出去以後。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劉義成:「什麼鬼主意,還打麻將。」
「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咱們倆人也沒有錢,輸的是他的。贏的是自己的。而且……這樣就有理由去叫一叫0203的那位……打麻將了。」劉義成挑了挑眉,笑道。
楊一也說:「0203自從住進來也快一個禮拜了吧?你們誰有見過他本人?把祝新叫上,然後再去0203叫一叫。看能不能把人叫出來。」
被他們這樣一說,我也只好同意了。
「把祝新和0203都叫上的話,就沒咱倆的份兒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擔羽。」劉義成從地上站起來,打了個響指,讓我跟他一起去叫人。
先是走到祝新的門口,猛敲了幾下門,把祝新給敲出來了。
「要不要打麻將?」我問。
祝新張大了嘴,又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的張瑞,重複問:「打……麻將?」
我點點頭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祝新擺擺手拒絕:「我窮得要命,打什麼麻將?」
劉義成聽了,連忙神秘地說:「你放心吧,等一會讓我們的大金主林軒發錢。輸的是他的,贏的就是咱們自己的。」
「這樣也行?」祝新明顯不相信。
「他有得是錢。而且他的錢等於就是大風刮來的,不花白不花。來吧來吧。」劉義成一邊說,一邊直接上手去扯祝新的手。
祝新見他這麼誠懇,勉為其難往屋裡看了一眼,似乎在爭得張瑞的同意。得到同意以後,他才說:「那好吧,不過午飯你們包了。」
我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這也太小氣了吧?
「行,當然要包。」劉義成豪爽地應了一下來,反正又不用他買單。
叫了祝新,我們又到了0203的房間門口敲門。
「開一下門!」0203這個房間的人神秘程度可抵得上國家總統了,敲了老半天門都沒有人應。
劉義成貼著門聽了一會兒。奇怪地問:「在睡覺嗎?怎麼半點反應都沒有?」
我說:「我聽祝新說這裡住的是一個老人,可能耳朵不太好使吧?你確定要叫上他打麻將嗎?」
劉義成用手在我額頭上狠戳了一下,笑道:「你傻不傻啊?打麻將只是個晃子而已,關鍵是我好奇這裡面住的究竟是什麼人!」
我加大力度多敲了幾下,才終於聽到一個低沉有男聲問:「什麼事?」
這聲音如同被冰凍了一般,又粗又低。
我連忙說:「我們是隔壁的房客,沒事的話,約你打麻將啊!」
「不打。」乾脆地拒絕了。
我想讓他開門讓我看一看模樣,於是不死心地問:「一個人在房間裡多無聊啊,不如出來一起玩一玩啊。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你看……打一場麻將大家都熟了……」
「你在說什麼呀……」劉義成把我擠開。親自上陣問:「這位先生,你從住進來以後就沒有露過面,交個朋友吧?」
裡面乾脆就沒有動靜了。
劉義成想了想,直接說:「先生,您有沒有聽過在廣成縣,0203這號房是不能住人的呢?我剛來就聽說過了,據說這個房間一住人,就會死人,有這樣的謠傳,總不是空穴來風。只是我不明白,您住進去了是您不安全,還是我們不安全呢?」
這話一出,裡面在沉?了十秒鐘以後,門被打開了。
因為開門的速度很慢,所以我們幾乎盯著門縫裡看。這個房間背光,裡面一片黑暗,也沒有開燈。起初門只打開了一個縫的時候,裡面一片漆?什麼也看不見。隨著門被打開,外面的光線照進去越來越亮,我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張佈滿皺紋的臉。
看樣子,這個男人應該有六七十歲了。
臉色看起來較為滄桑。但目光還算清澈,他拘著背,被皺紋擠小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們一圈,問道:「你們剛剛說什麼,什麼0203房間?」
我學著當初祝新跟我說八卦的表情,吃驚道:「您不知道嗎?您不是本地人吧?本地客棧,只要0203號房住了人,就會死人。你沒有聽說過?」
老人微微皺了皺眉。搖頭說:「我沒有聽說過。」
「那你當時一進來,就直接點名要0203這個房間是為什麼?」我八卦地問。
「因為我開房之前有觀察過,只是因為這間房在走廊的最邊上的一間房,最安靜。」老人並沒有想像當中的難以相處。但也並不算友好。他的小眼睛在我們身上又來回打量了幾圈,才問,「你們在這裡住了好幾天了,來做什麼的?」
「來玩的。」劉義成露出一臉輕鬆的微笑,「年輕人嘛,趁著年紀還小到處逛一逛。」
老人聽了,不再說話,接著「彭」地一聲把門關了。
我們知道。再敲門是不會敲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