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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節


這樣的預感在腦海中莫名其妙地出現,扯得我的腦仁一陣陣疼。等到它消失後,我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終於緩過神來。
接著便是迅速地起床洗漱,然後出門。楊一和劉義成林軒全部不在房間裡,我給他們打了電話,問到了吃飯的地址,bai度地圖上搜索並不遠。便步行過去。
已經是11月底了,廣成的夜風也已經稍稍轉涼,吹在身上非常舒服。我慢悠悠地往前走,任夜風吹在臉上,使自己的思緒更加清楚一些。
廣成縣這時候正是高峰期的時候,大街上的人比白天還要多。一些上班的人這時候也有空出來逛了,人多車多。但這裡有一點好,那就是不塞車。雖然車比大白天的時候多,但比起廣州深圳來,還是要好太多了。我穿過兩天馬路,找到了楊一吃飯的地方。
吃過晚飯,才把拿出來,看到了一個肖警官的未接電話,然後是一條未讀短信。
短信內容如下:「我是肖哲,根據調查,警局的電腦確實被黑攻擊過,抹去了一部分檔案的記載。現在正在全力修復中。」
我把短信給楊一看,問他:「這是不是說明,鬼影又是個黑客?」
「他不會請人啊?」劉義成反問。我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此時都坐在椅子上等我吃完。
謝然說:「應該可以根據黑空攻擊的地址來找到位置,說不定就會找到你們說的鬼影了。」
鬼影的事我並不想跟謝然說太多,因為在我的心裡,他和楊一劉義成還是有著比較大的區別。我心裡對他總有些懷疑。
從前幾次的經驗來說,我已經怕了相信的人最後只是利用我。心傷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有了防備,知道了要保護自己。
楊一應該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並沒有接謝然的話。反而是謝然自己一個勁的熱心分析:「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我的拍的那些照片裡的人呢?」
我笑了笑,沒應道。
劉義成說:「你拍照片的人都死了,所以可以排除在外。這樣吧,你給我拍一個。看看是什麼情況。」
謝然吃驚地看了他一眼。在此之前,他多次要求給我們拍照,都被我們直接拒絕了。「我給你拍?」
劉義成想了想說:「給林軒拍吧?」
林軒擺手說:「為什麼要給我拍,我的身份太尷尬了,不方便隨意拍照。更何況謝然拍人物照還得做畫展,那豈不是有更多人來看?這樣不好,我爸會生氣的。」
見劉義成的目光又落向了楊一,楊一便說:「我沒有什麼好拍的。不要打我的主意。」
我明白劉義成的意思,只好說:「那就拍我吧,什麼大不了的事。我用這單子把臉擋一擋,不讓人看出來是我就可以了。再說了,照片要不要展出,謝然得經過本人的同意吧?之前那些人因為直接給死了,所以才沒得問,對不對謝然?」
謝然點點頭,「我保證,拍出來只看一看。」
我聳聳肩:「那拍吧。」
謝然把胸前的照相機拿出來,調好了焦距,我便站起來,來菜單擋了一部份的臉,只聽他拿著相機對我:「卡嚓」一聲,給照下來了。
「照片給我看看。」我急著說。
謝然笑道:「哪裡那麼快啊?拍出來立刻有照片的那種是快洗,照片質量都不好。要想有好的照片。還是得在小黑屋裡洗。你等著吧,明天我把照片給。」
我聽了忙說:「我是真的很想看到照片,你抓緊時間。」
謝然一直想拍,這回才終於拍到。想了想忙說道:「那我現在就回去弄,等明天或者今天晚上就給你們弄出來。我也挺好奇的。」
說著他就起身去買單走人。
我看到他走了,才問楊一:「你也覺得他可疑吧?」
「可疑倒不至於,我只是覺得沒那麼可信而已。不要所有事都跟他說就可以了。」楊一說。
我點點頭,又聽劉義成問:「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說?」
「哇,」我吃驚道:「你這是跟楊一學過了算命還是怎麼樣?連這也算得出來?」
劉義成笑出聲來:「哈哈,我只是跟你朝夕相處這麼長時間了,所以對你比較熟悉而已。從你進門的時候,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有話要說了。不信你問你的心上人,不然問林軒也行,看看他們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
我看了一眼林軒,林軒笑著點點頭:「一臉『我有話要說』的表情。」
「真的那麼明顯嗎?」我不可思議地摸著自己的臉,難道我一點點心情都寫在了臉上,以致於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因為他們跟你熟了所以才瞭解,其他人當然是看不出來的。你不用擔心謝然。」楊一淡淡地說。
我哼了一聲,我才不是擔心謝然,就算是他知道也無所謂啊。我一點點都不會感覺到尷尬。原本我跟他就不熟,憑什麼要求我什麼事都要告訴他?
我清了清嗓子,輕聲說:「我找到預感了,下一個人的名字叫魏文書。看他所在的場景,應該就是在精神病院裡。如果按照楊一的說法,我昨天才出現的預感,說明在昨天之前我遇到的人裡面,就有一個人是鬼影。」
楊一一聽,立刻坐直了身體問我:「是什麼樣的場景,死亡場景嗎?看到鬼影的臉了嗎?」
「跟掏空不一樣,我看到的不是死亡場景,而只是一個非常平常的畫面。給出的信息也只要那個人的名字是魏文書,上海人,在上海長大。家境一般。死亡畫面沒有顯現出來。」我說。
林軒問:「那死亡日期呢?」
我搖搖頭說:「暫時也沒有,我覺得……應該會有進一步詳細的東西出現。以前死亡日期都會有,這次我想也許是提前把人物給出來了,其他的因為時
第248章,兩個女鬼
聽了我的話,其他三個人都沉?了幾分鐘。
「這只是提示我們嗎?」在沉?了幾分鐘後,林軒首先問,「這個預感究竟是鬼影給你的,還是你本身自己不能夠感應到?如果周沫你自己可以感受到,那為什麼每次的預感信息不一樣呢?」
楊一說:「兩方面都有,預感這種事……就相當於一個潛意識的召喚能力。不是有報導說一個女人的老公被困在了某個山洞裡,她竟然做夢聽到老公向她求助。而且還夢到了具體地址,然後她帶人到那個山洞裡去,把老公救了出來。這是不是一件很神奇的事?這就是一種預感,就是因為她的老公在山洞裡,有強烈的意念希望自己的老婆去救他,所以才夢得到。而周沫的預感也是一樣,她是陰靈女,本身的能力和常人就不一樣。強烈的意念想知道想一個死的人是誰。那麼這個答案就會顯現在她的腦海裡。而如果對方強烈的不希望她知道某個信息,或者連對方的意識裡,這個信息也不完整不確定,那麼周沫自然也不會知道了。」
劉義成吃完了飯就將口罩又帶上了,戴完口罩,他用手撐著頭,消化了一下楊一的話,問道:「你的意思就是說。周沫現在感覺到的,就是鬼影不太在意的,或者說是想讓周沫知道的對不對?真正核心的東西,由於它強烈地不想讓周沫知道。所以周沫不知道,是這個意思不是?」
楊一笑了笑,點點頭說:「你這麼說也沒錯,不過,如果周沫的意念強過於鬼影……那結果就令當別論了。」
「難怪你這幾天一直在跟她強調預感的事,原來也有這個原因。」林軒輕輕拍了拍桌子,笑道。
「你昨天都見了些什麼人?」楊一問我。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