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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節

小雨聽後,整個眼睛都瞪大了,想靠近我因為有鐵欄而直接跪在了地上。巴不得把頭直接給塞進來:「你說的都是真的?」
「句句都是真的。」
「你見過鬼?這世上真的有鬼嗎?」
「如果有機會,我也讓你見識一下。」
馮小雨臉上一僵,隨即擺手道:「我信,這世上哪裡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我相信你說的話!所以你是說。昨天因為肖警官不相信你們,你就讓同事召喚出鬼魂來,把他傷成那樣?我聽醫生說,好幾處都在致命的地方,如果不是肖警官躲得快,他就直接死翹翹了。你知道嗎,從小到到大,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能把肖警官干倒的。」
從小到大?這姑娘把肖警官當作從小到大的偶像了不成?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什麼時候能放我出來?」
「你們現在已經構成了襲警,沒有直接坐牢已經很寬厚了。具體的決定還要等肖儘管從醫院裡出來才能決定,所以我們可不能輕易放你們出來。你放心。我等下就打電話,問他能不能給點東西你吃。反正你也不是嫌疑犯。」馮小雨說著,就掏出手機走去打電話。
我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順手整理了一下一頭亂糟糟的秀髮。昨天晚上大概流了很多汗,導致我的劉海都是濕的。搭在額頭上非常不舒服。
內衣也已經穿了超過24個小時,非常不爽。
因為一晚上腦子沒有休息睡不好,連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在水泥地上躺了一夜,腰酸背疼!
總之,在這裡呆上一晚上,哪裡都不舒服了!
我靠著鐵欄坐著,抬頭看了一眼拘留室的天花板。楊一難道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來過?
我們到了警局,到晚上都沒有回去,他竟然一點也不擔心?
正在想著,馮小雨已經進來了。對我說:「我已經跟肖警官打過電話了,他說可以給你吃飯,還可以放出來了,只是……你們不能走哦,得在警局呆著,醫生那邊處理完,他就回來了。」
聽到會放出來,我的心裡輕鬆了一大截,長出了一口氣說:「能夠從這裡出來就好,這地板實在太硬了。」
馮小雨笑道:「肖警官說了,盡量滿足你們的需求。所以你現在可以要一張床,或者是一個大沙發!」
我歎了口氣,雖然自己現在非常累,但卻沒有心情去睡覺。就算要睡也睡不著啊。等馮小雨把門打開,我走了出來,問:「他在哪裡,我現在要見他。」
「馮警官嗎?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他在醫院呢,也不是說走就走的,至少也得等到中午吧。我建議你還是先吃個飯,休息一下。他不來,我也不能下決定啊,安排不了。」
聽到這麼說,我只好同意了找一個大沙發,暫時性的休息一會兒。馮小雨給我買了一碗熱乾麵,安排了一個休息室,裡面有兩張大沙發。過了沒一會兒,她醉無歡 說:
林軒也把帶過來了。

第246章 注目禮
林軒明顯睡得也不好,眼臉下面有著濃重的?眼圈,他一進來就往沙發上一躺,抱怨道:「像上次一樣,直接來警局偷就可以了,幹嘛非得讓我們來受這罪?一晚上沒有睡,累死我了。」
躺了一會兒,他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了一杯,問我:「你要不要喝?」
我搖搖頭,連說話的勁兒也沒有了。因為晚上做的那個夢,我的心裡像是埂著一塊石頭,嚥不下去,卻又吐不出來。我想念我爸爸,想去他的病床前親手照顧他。
每次一想到這裡,心裡就無比的痛。
想到我爸爸。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風塵。因為白展翅對他的好奇,連帶著我也跟著好奇了。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
還有,他到底是怎麼進入到我夢裡的?難道真的是我召喚過來的?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我潛意識裡根本不可能去召喚風塵。我跟他的關係完全不熟,怎麼可能會去召喚他?
心裡想不通,我便去問林軒。
林軒對白展翅並不熟悉,問道:「你說的白展翅,就是之前要抓捕楊一的那一個吧?他怎麼又出現了?他想怎麼樣?」
我便把我是陰靈女。他們都想得到我身體的事說了。反正我對林軒絕對的信任,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太複雜了……我覺得你還是問一問楊一比較好。說起來,他到底在幹嘛啊?我們都進來這麼久了還不來看我們?」一說到楊一,林軒不滿的情緒上升到更高了。恨恨地歎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聽他的話了,搞得這麼麻煩。」
我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見我不回答,林軒又安慰道:「你不用太擔心了,風塵他願意救你,就讓他救你好了。你不用絕對的信任他,但也不要拒絕他的幫助。得利用一切值得利用的資源。並且我覺得,風塵的出現就是老天爺的安排,不用太在意了。」
「話是這麼說,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我往下一躺,微微閉一眼睛。雖然睡不著,但身體和大腦都已經相當累了。
剛剛一瞇眼,馮小雨就推開了門。她買了一碗熱乾麵,遞給林軒:「你還沒有吃吧?先墊下肚子,不然會餓壞了胃。」一邊說,眼睛一邊往林軒身上掃。等林軒接過那碗麵,她就問:「你到底是在哪裡學的格鬥啊?」
「我沒有學格鬥,我現在連你也打不過。」林軒餓得狠了,也顧不上這碗麵好吃不好吃,狼吞虎嚥起來。吃得連吐字也不清楚了。
「你真的是所謂的惡靈體質啊?周小沫已經跟我說了。」馮小雨好奇地問。
林軒懶得再回答她。
我們在房間裡等了一上午,才終於有人來叫,說是肖警官回來了。我叫起已經睡著的林軒,和他一起去了肖警官的辦公室。看到肖警官,我不禁在心裡砸舌——
他全身幾乎都被紗布包了起來,根本看不清楚傷到在哪裡。好像全身都傷了?
連他的臉也被紗布包了一半。
他敲了敲桌面,沉聲說:「請坐。」
因為一邊眼睛被紗布包了起來,所以剩下來的一隻眼睛顯得更加嚴肅。我有些忐忑地坐下。緊張地問:「肖警官,我對我朋友昨天的行為表示誠摯的歉意,我們確實是給您造成了傷害,但也絕對不是有心的。只是為了向您更好的證明我們說的話的真實性。希望您能理解。」
肖警官哼了一聲,他如果真的所這些傷放在心上,根本就不會再私下召見他們。直接告一個襲警,林軒的牢就坐定了。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肖警官想了想,沉聲說:「我其實應該感謝你們,如果不是這樣證明,我也許永遠也不會相信惡靈體質這件事情。所以,你們來找我的目的。再跟我說一次吧。」
「我們想查一查,這些年有沒有被精神病院的人傷害致死的,死因和樊琪還有白添差不多。」林軒一邊說著,一邊從肖警官的桌面上拿出來樊琪和白添的死亡現場的照片。指了指這兩個人,「他們倆個都有精神病史,並且傷害過他人,是罪犯。但因為精神不正常,所以並沒有判型。」
肖警官點點頭,接著撥通了內縣,叫小吳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