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家有詭夫太囂張 > 第168節 >

第168節

「這不可能吧。當時下著雨,路上只有你跟你弟弟兩個人。你抱著他,他還在拚命的哭和掙扎。公交停在你的面前,你把弟弟丟上車,那車怎麼可能會開走呢?很明顯你沒有上車,司機不會載著一個小孩走啊……而且車上沒有其他乘客嗎?一個小孩上來了大人卻沒有上來,都沒有人作聲嗎?就算是司機沒有注意到你沒有上車,那其他乘客也應該會出聲提醒。車開出去了,也會停下來等你。這樣才符合邏輯啊。」
我此時心裡這麼想的,如果真的是陳寒說的那種情況,幾乎不可能會出現公交車把他弟弟帶走的情況。 百度嫂索 —家有詭夫太囂張因為絕對不可能司機和其他乘客都全部是瞎的。
陳寒咬了咬嘴唇,搖搖頭,她大概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楊一卻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激動,緊接著他問:「那輛車,出事故了吧?」
陳寒猛地抬起眼看著楊一問:「你,你為什麼會知道?」
楊一沒有回答,只是端了手中的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他這種高深莫測的表情,使陳寒對他寄予的希望更大。前傾了身體,求道:「現在我都告訴你了,那輛車把我弟弟帶走以後,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家。一是不知道怎麼向我爸爸交待;二是覺得自己太衝動了,當時被我媽那麼一逼,又被恨意沖昏了頭腦。然而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那輛出車出了事故的新聞。因為車子走的時候,我心裡多少還是反應了過來,雖然沒有追上去,但是卻記住了車牌號碼。我現在真的超級後悔,真的……」
說著說著,陳寒又哭了起來。我的心情也難以平復。
任誰遇上這樣的事情,一邊是自己的媽,一邊是自己從未謀面又有些恐懼的弟弟,怎麼選擇?自然是會選擇親媽。
第205章 應該另有其人
陳寒言辭懇切,眼淚就在眼珠子裡打轉。楊一的表情卻很淡然,語氣依然平靜:「那麼,你弟弟到底死了沒有?」
陳寒默了默,才輕聲說:「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愣了一下,追問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你沒有去問一問?」
陳寒臉上出現了更為強烈的內疚之色,聲音也更輕:「當時我和爸爸說,是弟弟自己都丟的。自然也不會讓他去查。我弟弟那時候還沒有來得及上戶口,所以警察也根本沒有辦法通知我們情況。但是,新聞上是說,車上沒有人生還。不過,統計的乘客裡面卻沒有一個小孩子。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活著沒有。」
我聽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端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喝完了一口水。腦中好像想到了什麼線索,卻一時之間理不明白。
陳寒的弟弟很有可能已經死了。因為如果沒有死,掏空不會選中她。
凡事有因才有果,一念之差,命運就做了徹底的改變。我想到這句話,不由得聯想到自己當初也是因為楊一的一句話而跟他走。命運從此大不一樣。
「哎……」我長歎了一口氣。
因為歎這口氣,陳寒以為我在同情她。立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中淚光閃閃:「周沫,我是真的後悔了,也知道錯了。你說,會不會是那輛車上別的乘客的孤魂找到了我?昨天的那個鬼,楊大師不是說他就是出車禍死的嗎?我已經知道後悔了,能不能燒一點紙,讓他原諒我不要纏著我。」
其實車上乘客的死根本和她沒有關係,她不過就是丟了個小孩上去,能和她扯得上什麼事?但是因為做了虧心事,陳寒已經失去原本的邏輯判斷。太過慌亂,就會失去分析能力。
楊一頓了頓,才說:「那輛車上應該是本來就是要死的人了,是一輛鬼車。」
「鬼車?」陳寒嚇了一跳,「鬼車是什麼意思?」
「只要上了那車的人都要死。」楊一解釋道「應該是你那天出門,剛好就遇見了一輛鬼車。然後你把你弟弟丟上去,司機根本就不會有反應。不然的話,你丟一個小孩上車,那車是不可能會開走的。」
陳寒臉部的肌肉微微的顫動,表情我更為恐懼起來。她本來以為昨天晚上遇鬼是第一次,卻沒有想到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經遇到過一輛鬼車。
我拍了拍陳寒的肩膀安慰她道:「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不要緊張。那輛車現在也已經不在了。車上的人都死了。」
陳寒微微的閉上眼睛,用手掌蓋住臉,彎腰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腿上。她大概有些不能接受。
我向楊一使了個眼色,楊一搖搖頭。
我又給林軒發了一個w信,但是他也沒有回復我。
這種事情我不好一個人做決定,只好拍了拍陳豪的背,繼續安慰她。
安慰了一陣,陳寒才緩緩回復過來,問楊一:「楊大仙,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才好啊……」
楊大仙……
乍一聽這稱呼,我差點笑出來。楊一連半仙都算不上,就別說什麼大仙了吧。楊一對這個稱呼卻是沒有什麼感覺。淡定地回答:「昨天那個鬼,我有辦法。但是你弟弟的事……我就沒有能力了。」
楊一的意思是陳寒被掏空選中,他沒有辦法了。因為事情擺在這裡,她確實對不起自己的弟弟。但陳寒並沒有想到那一層,聽說楊一能把昨天那個鬼驅走,長出了一口氣,認真地問道:「需要我配合什麼嗎?要不要準備什麼金壇之害的?你們要先到我家裡去嗎?」
我一聽說要南北通她家,不等楊一回答,立刻說:「這是一定要去的,畢竟我們得現場去看看,對不對?」
陳寒點點頭,拿出來看了一眼時間:「那現在還有時間,我們就一起去吧?早點去,早點解決更好。」
可能是被阿懸嚇壞了了,陳寒昨天還對我守口如瓶,現在卻巴不得我們立刻去他家裡檢查。
我拍了拍她的肩說:「不急,我去拿東西。」
楊一也站起身來。跟在我的後面進了房間。問道:「你要幹嘛?」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說我要幹嘛?剛才我給你使眼色讓陳寒住這裡,你幹嘛搖頭?」
「這裡是我的家嗎?你問我有什麼用?你以為林軒是開賓館的,什麼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自己都是寄人籬下,還沒有一點自覺性。」楊一嗤笑了我一翻,接著說:「你以為換了個地方,她就得救了?」
「總得試一試吧,不然什麼方法她才能得救?就算是陳寒有錯,那也不是不能原諒。就算不能原諒好了,也輪不到掏空來對付她吧。」
我正說著,忽然門被敲了兩下。林軒探進了一個頭進來,問道:「我剛剛……有了一點實驗成果,現在要聽嗎?」
楊一問:「重要嗎?」
林軒聳聳肩:「重要不重要,得看你怎麼想吧。」
楊一頓了頓。接著把門關上,問道:「什麼結果,說吧。」
「我往這個小孩和這個銅人身上都做了實驗,另外用了鍾嫂的頭髮也做了實驗。得到了一些有意思的結果。除了三者之前有相同的電波以外,還發現了另外一個人的。」林軒微微地揚起嘴角,「一個……奇怪的人。」
「什麼人?」我好奇地問。
林軒看了楊一一眼,接著才說:「上次你們不是去警局拿了些案子回來嗎,有其中一個案子的人的信息。我對比了腦電波長,一樣的。」
「你就拿那張紙上來做的腦電波測試?」我不可思議地問,林軒的議器得多先進啊?就連一張紙都能測得出腦電波來?
「案子上面,因為寫的是死者的事,所以會有痕跡在上面。能夠測出腦電波也不是特別值得吃驚的事。」
楊一問:「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