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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節

「意思就是,這是一個孩子的屍體,當然是沒有任何生命體征,不是活的。但是……他卻在準備活。他的心臟和所有器官都沒有壞死,而且在進行繁殖再生。怕是再過一段時間。它就可以醒過來了。還有那個銅娃娃……」林軒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那個筒娃娃表面上看著沒有問題,但是我測了電波。他電波的長段和小孩身上的差不多。他們倆之間應該是有什麼聯繫。」
楊一問:「有沒有找出是什麼讓這個孩子身上的器官不衰竭?」
林軒搖搖頭:「沒有查出具體的來,但我肯定,應該是和那幾個女人有關。這孩子……我打個比方好了,就好像在母親的體內一樣繼續在成長,明白嗎?」
我不由得好奇:「那他最大不也就這樣大了嗎?」
「那就說到這個小棺材了,這個小棺材的材質很神奇,你不要看它硬硬的,你知道他的材質構成是什麼嗎?」林軒問。
劉義成試探著問:「是人的皮膚?」
「聰明。但沒有猜對。準確的說,和女人子官的分子構成是一樣的。你們沒有摸過它,其實觸感是比較有彈性的。你看,如果孩子長大的話。這棺材也會跟著大的。」林軒覺得這樣形容還不夠具體,搓了搓手就要上樓,「我剛忘記拿下來了,不如我去拿下來你們摸一摸感受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我和劉義成齊齊擺手。那種東西除了林軒,別人想摸那都是有病吧?
我笑道:「你講給我們聽就可以了呀,你看你拿下來給我們摸了那我們也不懂那究竟是什麼材質對不對?」
林軒點了點頭,也沒有勉強我們非要去看你。楊一又問他,如果讓那個小孩吃掉內臟,然後通過某種法術,是不是就可以相當於他還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呢?
徐朗說的那個秘術,是為了復活別人,但如果對方是個小胎兒……
但也不對啊,我抓抓頭發問:「可是……鍾嫂的孫子應該是已經出生的孩子才對,關小胎兒什麼事呢?會不會是那個掏空就是小胎兒?他沒有出生就被母親打掉了。然後在一場大火中,他和快死的鍾嫂簽訂了什麼契約。可以幫她復活孫子,也讓鍾嫂能夠延續生命。但代價就是,鍾嫂要給他殺人,幫助他復生。」
我說了這一長串。巴不得大家都來給我?個掌就好。這果然是腦洞大開啊。不是說六鬼覺醒後,就會在我身邊嗎?那個小胎兒裝在棺材裡,這段日子以來也隔我不遠。因為它被裝著,所以我們沒有見過面,這就說得通了!況且,因為他自己被打掉了,所以恨人工流產的女性,要殺了他們。這也非常符合邏輯啊。
但是,我從楊一和劉義成的反應裡,沒有看到贊同。林軒甚至還搖了搖頭。
「怎麼,我說得不對嗎?」我問。
楊一說:「第一,林軒帶回來的那個小東西,目前是被復活的階段,能力不強,是被鍾嫂保護性的放在了那個小棺材裡。這說明他是沒有辦法殺人;第二,你說鍾嫂幫掏空殺人,那麼,她要怎麼幫?李芳芳死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明明是附身在狗身上吃了主人的內臟,鍾嫂會附在狗身上嗎;第三,以你夢中預見的情景來看,殺人的。是一個男人,應該說是一個男鬼,不是鍾嫂;所以我認為,這個小胎兒。不會是掏空。」
劉義成舉手說他也你同意楊一的說法。
被楊一這麼一分析,果然我又傻了眼。那麼現在好像問題又回復到了原點,掏空究竟是誰?那小胎兒究竟是誰?
林軒抬了抬眉毛,問:「你們說有沒有有可能……」
「有!」劉義成不等他說完,就拍了一下手,「絕對有這種可能。」
我完全莫名其妙,「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啊?」
林軒認為,復活鍾嫂孫子的方法,就是讓他重新再出生一遍。當然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要再出生,方法肯定是有些詭異的。就比如他必須依靠吃掉母體的內臟和子宮來成長。
「可是,我腦中有印象是一個男人,而且我曾經見過這個男人的輪廓。那應該是一個中年男人……」我不解。
劉義成的意思,那個小胎兒肯定不能自己吃,他應該會用另外一個東西做為傀儡,來幫他吃。
也就是說,我看到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掏空。
這樣一分析一下,我整個心都涼了。要按這麼說,那麼我們豈不是到現在連掏空的面兒都沒見過?
正在討論,劉義成的又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說:「應該是小呆打的。」
這麼一會兒,就打來了兩個電話。而在這之後的半個晚上,小呆幾乎每十分鐘都會來一次電話。他也沒什麼事,就是不停地要和劉義成說話。
最後哄了好久,劉義成狠心直接關了機,才沒再接到電話了。
「一開始去,肯定是不太適應的,習慣了就好了。」劉義成關了電話,歎了一口氣。
我雖然有些心疼小呆,但也明白去福利院目前是他最好的選擇,也就沒什麼好安慰的。
而我們的話題討論到這裡,也已經差不多了。商議著明天一早上就,我去明天報社找那個叫陳寒的女孩子。看看從她身上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第196章 為什麼咬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了去找那個報設。+Λ+Λ+Λ讀+Λ書,。※。→o本來想約劉義成,但他覺得報設裡的報紙都是火眼金精,萬一被看出身份來,那可就慘了。
我其實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小,不要說劉義成現在是女裝。他的通緝令已經下了那麼久,不佔據頭版很久了。並且,現在我們在百京市,沒那麼容易認出來。你以為誰都能記住每一個通緝犯的臉啊?
但他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好你勉強。一大早擠地鐵去了那個報設。
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我到的時候,陳寒剛剛出門。她的同事見我已經來了第二次,便好心提示我:「昨天晚上,愛心福利院聽說鬧鬼了,她一早上就去跑這個新聞。」
「那個地方在哪裡?」
陳寒的同事聳聳肩說:「你如果知道她家在哪裡,可以去家裡等啊。她晚上一定會回家的。」
也就是說,我這一上午的過來就跑她家門口守著,一直守到她晚上下班回來?
得,我還是去愛心福利院吧。
我打開,連了網,搜到這家福利院。好在有地鐵可以直達,但是也要走一段路。我輾轉了半天,才終於到達了這家福利院。
這家福利院來的記者不多,現在是科學年代,鬧鬼這種事。不太能引起大轟動。我在那幾個正在訊問的記者當中,發現了陳寒的身影。
想也沒想,便過去打招呼了。
陳寒不認識我,推了推?樑上的眼鏡問:「你……」
「我叫周沫,你沒有見過我……但是……」
「周沫?同沫……」陳寒似乎是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忽然指著我說,「對,周沫,兩個月前的報紙上有你!」
我一驚,臉色就黑了。兩個月前,不就是學長死的時候?
「我在五漢市,跟幾起兇殺案有關吧?」陳寒驚奇地問,「雖然沒有明確地指認出是懸疑犯,但聽說前幾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你都在旁邊。」
我認真地解釋:「沒有證據,就說明我沒有做。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線索對不對?真相是不會說謊的,死人也一樣。法醫都不能斷定和我有關,你又怎麼能說跟我有關呢?你們這些記者都喜歡亂寫,只要搭了一點點邊,就吹得天花亂墜的。你看我像殺人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