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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節

「你連這個也知道。你的預感那麼全面了?」
我想了想,肯定地說:「不是我預感全面,是我認識那個女人。不能說認識,只能說見過吧。」
「下一個將死之人應該是百京市內的,你在百京市內見過的女人?」劉義成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那隻狗的主人。」
雖然這答案並不難猜。但這麼快就想到了,反應也太快了吧?
「來百京市。能夠令你有印象的陌生人也就只有這個女人了。」劉義成聳聳肩,「如果是個送快遞的,你肯定想不起來曾經見過。況且這些天送快遞的並沒有女人。鍾嫂是讓你印象深刻了,可是你會清楚他的長相?恐怕連林軒都沒見過鍾嫂的真實長相呢。成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點點頭說:「就是她。」
見楊一不明白,我又說了一遍是怎麼遇上阿呆的。楊一聽了問:「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我說:「明天。但是具體在明天幾點,這不太清楚。」
因為我們當時是散步的時候遇上的那個女人,所以現在打算繼續再往那條路上走。這個區域住的人並不多。但這裡的地卻賣得非常貴。也就是說住在這一塊兒的,其實都是有錢人。林軒的這棟別墅建得要更遠一點。也是為了不隔別人太近。
我們順著之前走過的路線再走一遍,卻只看到了一條大馬路。
我問劉義成:「這兒沒房子啊。怎麼整?」
劉義成說:「再往前走一會兒吧。」
順著這才馬路走了有十分鐘,才終於看到前面有一棟房子。叫李芳芳的那個女人。應該就住這裡。
「當時小呆被狗追著跑了多遠啊,這得有十幾分鐘吧?」想到當初小呆是被人家的狗追出來的,劉義成就忍不住一陣心疼。
我卻感慨道:「他一個小孩,速度可真夠快的。那狗狗那麼大,竟然追到這兒才給追上。」
正常一個這麼小的孩子,應該是不可能比一隻大狗還要跑得快。但有些小孩天賦異秉,後天情況又不一樣,自然不能完全按照正常邏輯來想。
好不容易走到那棟房子前,我和劉義成早就已經曬得滿臉汗了。百京市的日夜溫差大,晚上開穿有點冷,白天出門又熱得要命。
開門的人果然就是上次見面的女人,她穿著一身家居服,大夏天的一身厚的睡衣。見到我們,她皺了一下眉,說:「錢我已經給了,你們還來幹嘛?」
我正要解釋,李芳芳「彭」地一聲把門關了。我只好又按門鈴。
這回的臉色比上一回更差了,斜眼看著我說:「我說妹子,那孩子我不認識,他是上我家來偷東西……我給他錢已經夠給臉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不是這個事,是另外的事情。」如果不是性命憂關,我可真沒有那個心思去跟李芳芳見面。
李芳芳不信:「我們之間能有什麼別的事?」
「你家鬧鬼了。」劉義成一語驚人,「你最近是不是有遇到什麼特別不順的事兒?」
李芳芳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接著就破口大罵:「你們有病吧,鬧鬼?你們家才鬧鬼呢,我都給錢了還要怎麼樣難道給你們磕頭認錯不成?沒報警抓那熊孩子就不旬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孩子,有娘生沒娘養的偷東西。你們快走!再不走我報警了!」
什麼前因後果都沒有問,直接把我們轟出來。屋內一陣狗吠,李芳芳說:「再不走我放多多出來咬你了!」
我一縮,李芳芳趁機又把門給關上了。
之後無論再怎麼敲,說不開就是不開。讓我們趕緊滾蛋。
第168章 小三
走了這半個小時來找人,結果人家連門都沒有進。我沮喪地擦了一把汗,問劉義成:「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連談也不跟我們談,只有再回去了。這女人真是個潑婦。」劉義成大概是因為聽到罵了小呆。心理非常不痛快,虎著臉就要回去。
「咱們再等等吧,這忽然來找人家還說家裡鬧鬼,正常人不信也是正常的。」不進去,能怎麼辦?
弄不清楚情況,也不能瞭解掏空啊。
於是劉於成和我就在門口站著。站了能有一個小時。腿有點酸,乾脆就在門口坐著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門被打開了。李芳芳看到我們,?子都給氣歪了:「我說多多怎麼叫個不停,你們還不走啊?」
「我們真不是為了那件事兒來找你,你知道最近出的那幾起兇殺案吧?掏空了內臟的那幾起?」我問。
李芳芳猶豫了一下,便讓我們進去了。
她這家裡的豪華程度絲毫不亞於林軒的家,只是上上下下除了一隻狗,就只有她一個人。
家裡顯得有些空曠。
多多被鏈子就鎖在客廳裡,朝著我們叫了兩聲,也就安靜了。李芳芳讓我們在客廳餐桌上坐下,接著給我們倒了兩杯水。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我預感裡顯示的信息她有三十三歲。但是看這模樣,倒像是只有二十五歲左右。李芳芳坐下來,問我:「你們是想要知道什麼?」
我看了一眼劉義成,劉義成問道:「你這幾天,身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兒?」
女人想了想,搖搖頭。
「真的沒有?」我不死心地問,「比如做惡夢啊,或者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
李芳芳的臉色不太好看,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說:「我家沒有鬧鬼,太平。」
我見她穿著一身棉制的長袖睡衣,領子都系到了脖子上,問她:「你小產了?」
「關你什麼事?」李芳芳白了我一眼,臉色更不好看了。我猜測她可能對那個掏心的兇手也有點興趣。不然絕不可能放我們進來。便問:「你認識秦沉啊?」
李芳芳頓了一頓,點點頭說:「她是我一個朋友。現在警方也找不出原因來。你們來問我,是有什麼線索嗎?」
劉義成便把我們的意思說了,李芳芳當然是不會相信鬼殺人這種話,輕蔑地看了我們一眼。就好像我們是來訛錢的一樣。
我立刻作保證:「我們可不要你一分錢。要是收了你的錢你就告我們去。實在是性命憂關。別整得像我們很閒一樣。」
「那你們來這兒,是想讓我配合你們幹嘛?難道讓我去抓那個鬼?覺得這可能嗎?」李芳芳緩慢地站起身來。她大概是剛做完手術沒有多久,整個人都顯得有氣無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