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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節

頭有點疼,有點暈,畫面開始有點晃。接著越來越疼,晃動得越來越厲害,最後,那畫面像是玻璃破碎一樣,忽然間破了,碎成了渣渣。
我大睜著眼睛,只覺得那玻璃破渣一樣的東西就要刺進我的眼睛裡。我想閉眼,可我只能大大的眼睛睜著。
「啊——」我自動從床上坐了起來,只感覺腦袋裡面像是被什麼東西在絞,痛感一抽一抽的。痛得受不了。
這和那天聽見歌聲的痛感一樣,那個穿吊帶白裙女孩,和那個在樹上唱歌的女孩子竟然是同一個人。
楊一說她只是臆想出來的一個人,不會傷害我。但這頭痛的感覺。真夠我的喝一壺的。我為什麼會在腦海裡臆想出這樣一個女孩?她是我曾經很重要的朋友嗎?
只有最重要的人,才會在潛意識深處刻下印記,讓我永遠也不忘不掉。那……今天那個和她吵架的男人呢?
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那個側影和寵承戈的體型很相似。隔得遠,又聽不清楚聲音,但我感覺特別像。
好不容易等那痛感慢慢平復,我也已經是又汗濕了身。腦子裡亂得很,休息一好,一團亂麻。
反正現在大家都睡了,我拿著浴巾去沖了個澡,又躺回了床上。
房間裡有些悶,我起床開窗。
也不知道折騰到幾點才真的睡著,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耳邊一直在重複一首熟悉的歌,這回的歌聲沒有再令我頭痛。我聽著這淺淺的吟唱聲,沉沉的墮入了睡夢中。
醒來的時候稍微有點冷,畢竟昨天晚裹浴巾回來就沒有再穿衣服。窗戶開著,外面在下大雨。一場秋雨一層涼,這雨一下,就覺得冷好幾度。我晚上只搭了一條浴巾沒有蓋被子,感覺全身被吹涼了。
趕緊拉了被子蓋好,木質地板上已經被窗外透進來的雨水打濕了一大片。我揉了揉額頭。順了順秀髮,肚子餓得咕咕叫。在被子裡暖了一會兒,起床穿衣服。
因為下雨。天氣灰濛濛的,我一直以為是早上,結果看一眼時間。乖乖,我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下午。
生活過得都快要日夜顛倒了。
大家都已經吃了飯,留給我的擺在桌面上。林軒已經出門去了死者曾經流產的醫院,劉義成陪阿呆在玩。楊一在沙發上看書。
我吃過飯,和楊一併排坐在沙發上,翻報紙。他幾乎把《花季男女》的每一期都看完了。有些意猶未盡,讓我伸出手來。
「幹嘛?」
「伸出來呀。」楊一堅持。
我伸出手,他用自己的十指在上面畫了半個圈。然後又在自己手掌上畫了半個圈,接著接他的手掌合在了我的手掌上。
我沒弄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莫名其妙地問:「幹嘛呀?」
「書上說每個人都是半個圈,要找到另外半個圈,生命才是完整的。如果在對方手上和自己手上各畫半個圈,合到一起,如果能夠緊緊吸到一起,就說明兩個人是一個圈,就難得分開了。」楊一認真地說。
我很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種弱智的東西竟然也相信:「你就算是把認識的女人手上都畫半個圈,跟你都是不可能緊緊吸到一起的。」
這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兩個人有手會無緣無故緊緊的吸在一起?除非是塗了萬能膠還差不多。最近楊一的少男心簡直是爆漲。連帶著智商也降了不止一個檔次。所以看這種純愛的青春文學,就是會降低年輕人的智商。
我算是知道從前的自己為何那麼幼稚了。
「你是覺得我跟誰都不配,注定要孤獨終老嗎?」楊一問。
我說:「有可能孤獨終老的人,是林軒。你也夠傻的,人跟人的手心怎麼樣也不會無緣無故緊緊吸在一起。」我移開自己的手,白了楊一一眼。接著說,「你有這個看書的時間,應該多研究研究一下六鬼,成天看這種沒營養的,對你能有什麼幫助。」
我實的是真心話,對楊一滿已經有很久了。自從徐朗走以後。他就一天到晚的看這種沒營養的純愛小說,簡直就要走火入魔了。這跟他活的年歲一點也不相符。
「喂,你多大了?」我歪頭問。他竟然能夠跟徐朗做朋友,又是我上輩子的朋友,肯定年紀也不小了吧?
「不記得了。」楊一想了想,認真地回答,「300多歲了吧。」
「……」我有嘴角抽搐了一下。???多歲?騙小孩呢吧?
見我一臉不可置信,楊一聳聳肓沒有解釋。我趁著這個時間,把昨天的夢跟楊一說了。楊一笑了笑說:「有進步了。」
「進步什麼?」我不明白。
楊一神秘地說:「你晚點就知道了。」
「說嘛,」我好奇地問,「看你的表情,好像我看到這個幻境對我還挺有好處的?」
「靈異能力在提高,扭造那次,你不是也發作過?越是疼,說明你的能力越強了。」楊一說著說著,又把我的手拿過去,奇怪的表情,「真的不吸……」
第166章 都墮過胎
「你白癡啊?」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明天我夢裡的那個男人,是誰啊?」我又問。
楊一卻在反問我:「你覺得是誰?」
「跟寵承戈很像。」我說。
楊一聽到寵承戈三個字,眼神冷了一下,停頓了三秒才說:「那就是他了。」
「真的是他?」我問。
「那是你自己的幻境裡看到的,我又沒有看到。我怎麼會知道答案?之後也許還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你不用驚慌就是。」楊一說著說著。忽然那書上出現一點猩紅,接著又一點。
「你流?血了!」我趕忙站起來,抽了幾頁紙巾給他指血,拉他去衛生間,「仰著頭啊……」
這是第一次看到楊一流?血,我用涼水拍他的脖子和額頭,但因為他實在太高了,我只好踮起腳來拍。這方法還是嬸子教我的,流?血的時候用涼水拍脖子和額頭。楊一仰著頭。蹲下身體,為了讓我拍到他的額頭,「這有用嗎?」
「總得試一試,為什麼會流?血?」我問。
楊一說:「我們都一樣,要找回能力總要付出一點代價。身體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情況了。」
止住了楊一的?血,讓他在沙發上躺著。我又著小呆和劉義成玩了一會兒拼圖,小呆現在拼圖的技術要比我好多了,速度也快了很多。沒玩了一會兒,我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停手沒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