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家有詭夫太囂張 > 第77節 >

第77節

因為這樣的連環案件,公安局的壓力非常大。他們連一具完整的屍體也給不了民眾。也不由得外界質疑能力。但是,這起案子根本不可能找得出嫌疑人。
張怡說:「穆警官,我上回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是因為他們請了筆仙卻忘記送走,所以才遭到報復。」
這樣的你說法,重案組的組長不可能會信。就算他信了,他也不可能按照張怡的解釋去寫一份報告交上去。
我雖然也挺同情他,但在這時候可沒辦法幫助他。我說:「我們倆個肯定不是兇手,也不可能會有那個能力。你認識。我有能力把一個人變成肉泥嗎?穆警官,你不放了我,還會有更多人死。」
穆警官皺眉看著我,不相信我說的話。我敲了敲桌面說:「我要見見古警官。」
我不清楚古老頭是一個什麼職位,但看他上次可以隨意指揮別人,應該也算是職位很高了吧?穆警官考慮一下。才說:「好,我去請。」
請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才把古老頭請來。我們一進公安局,就被沒收了,所以也聯繫不到學長他們。我和張怡乾等了兩個小時。
古老頭做主將我們放了出來,並親自要送我們到賓館。剛上車,忽然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張怡打電話叫學長來接我們。
學長拿著雨傘出現的時候,古老頭忽然問:「那是誰?」
我說:「我的同學。」
古老頭的臉色變了一下。接著又問:「你們的同學,很熟嗎?」
我見他的臉色不對,便問了一句:「有什麼問題嗎?」
古老頭瞇了瞇眼睛。輕聲說:「我前幾天遇到了一個人,很奇怪的人。他告訴我,要小心一個拿著雨傘的年輕人。我當時也沒有在意……不過。不會說的就是你這個同學吧?」
「啊?」張怡應了一聲,接著笑道,「巧合吧?季以龍是周沫的學長。他們關係一直很好。要小心他做什麼?」
古老頭將車開到門口,學長才一眼看到我們,撐開傘接我們下來。他問:「這位是……」
我說:「這是古警官。是他送我們回來的。我們見過啊!你不記得了還一起吃過飯。」
張怡跟著說:「對啊,就上次跟我們講故事的那個。」
學長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頭:「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真的是見過。你們去哪裡了?古警怎麼會跟你們一起回來?」
張怡嘴快,立刻把邢楠已經死了消息告訴他。還說:「其實當時就不應該報警,弄得咱們更像嫌疑犯了。」
跟古老頭告別以後,發現學長並沒有進電梯,張怡追出去看叫了兩聲,才把他叫回來。
進了電梯,學長問我:「你們真的相信他說的那個故事?」
「可是雲修的媽媽也聽過那個傳說,我覺得是真的吧。」張怡說,「不過說起來,那個什麼狗屁皇子還真夠變態的,簡直是有病!為了一個宮女,值得殺那麼多人?我看他腦子一定是抽風了!」
學長忽然轉過頭。盯著張怡。因為他站在中間,我和張怡兩人分別站在他的左右手。所以他的表情我看不見,但我卻莫名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起來。學長定定地看了張怡好一會兒,就連電梯門開了他還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張怡這才後知後覺地抬起頭來問:「怎麼了,不出去嗎?」
第121章 死在誰手上
學長說:「沒事,就是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呆住了。」
一邊說著,他長腿一邁已經除了電梯。張怡挽了我的手,和我一起出了電梯門。因為邢楠已經死了,所以今晚本來的安排也取消。我雖然只見過那個女孩子一面。也沒敢進去觀摩她的死亡現場。但她的死還是給了我很大的打擊。
和謝淑娟一起請過筆仙的人,已經全部死完了。我們雖然做過努力,但是卻完全沒有一點兒作用。也許有一天,扭造也會選上我。雖然我是陰靈女,但是目前能力太弱了!
正在床上發呆,響了兩下。我拿起,看著扣扣消息,忍不住有些委屈:你這幾天哪裡去了?
那邊回復:怎麼,想我了?
我翻了個白眼,打算不理他。我沒有回復他也沒有再發消息過來。我忽然有些生日,將丟到一邊,用被子蓋住臉,乾脆睡一覺好了!
張怡拿著遙控器在調台,從她換太的頻率來看,她的心情也也不怎樣。
好不容易有了親人的消息,媽媽早就死了,爸爸遠走他鄉。同父異母的妹妹,她連最後一面也沒能見到!
但是現在我的心情也實在算不上好,沒心情安慰她。
正要迷迷糊糊睡過去,響了。我故意不去看,它就接著響了好幾下。而且震動到了我眼前。
寵承戈說:剛才有突發事件,怎麼,你生氣了?不然今晚來找你?
我臉上一紅,直接不回復。
過了一會兒他又發過來了:我最近都在為你的安全而努力,這個月你的陽壽還算穩定。但是最好在下個月之前,把第一個餓鬼搞定。我指的扭造。
我問:你什麼意思?
寵承戈說:下個月,你的運勢又很慘淡啊。
我問:你的意思是,像七月那樣?
寵承戈:倒是沒有七月那麼嚴重,但是依然不樂觀。如果在八月之前沒能解決掉扭造……
我問:會怎麼樣?
寵承戈:艱難。
我還想再問些什麼,但一時間又想不到問題。寵承戈發了幾句話過來:不過。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我看她……快要活不長了。
寵承戈說的是張怡?
我嚇了一跳,問道:為什麼?
寵承戈:我前幾天看她的時候。還不至於這麼嚴重。但是今天再看,她的命不長了。恐怕就這兩天了。
在我愣神的時候,寵承戈又說了一句:她如果還有什麼心願。你可以幫幫她。
聽到了這樣的天機,我的心瞬間被絞成了一團。寵承戈的話我當然信,但是……
我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