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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節

  這些囚犯聽後一片嘩然,獄警忙用肩部的對講機向上級匯報,然後示意我們繼續用飯。
  獄醫趕來後,讓我身邊的這倆大塊頭把金髮男從餐桌上扶起,帶往醫務室診治。朱建房坐在了我對面,推開了金髮男的餐盤,一邊吃飯一邊用眼神向我發出了疑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迅速用過了午飯,然後趁獄警不注意,便從輪椅上站起,冷聲對這些囚犯嚷道:「別以為我們中國人是好惹的,你還有誰不服我,就站出來,我們單挑!」
  這些囚犯沒有回應,獄警趕了過來,將我按在了輪椅上,用英語質問:「What are you doing?」
  我也用英語回答:「I finished my meal and said goodbye to them!」
  這名白人獄警有些不相信,但還是讓英男把我推回工房。
  下午開工時,這些囚犯一邊幹活一邊低聲議論著我,我假裝沒聽到。
  我想要試探一下剩餘的囚犯對我是否還有敵意,便向獄警請求上廁所。這次朱建房躲到了一邊,不再幫我。
  惠爾曼從囚犯中走了出來,對獄警表示:「Sir,let me send the steel fighters to the toilet!」
第四百九十九章 吞魂噬魄
  如何快速的打敗一群惡人?只需要打敗他們的頭目,剩下的嘍囉便不堪一擊。
  能夠被投入惡魔島的囚犯都非等閒之輩,換句話說,這裡的囚犯都不是普通犯人,我對付他們也不會心慈手軟,手下留情。
  這個惠爾曼我見過,就連老吳對他也要恭恭敬敬,他曾經從老吳手裡搶奪我的食物,現在他卻主動要送我上廁所,必定沒安好心。
  進入了廁所中,我就準備解褲腰帶,但實際上這條西褲根本就沒有繫腰帶。
  惠爾曼站在了我的身後,向我低聲恫嚇:「How do you make old pol waste?」
  我沒有回答,閉上眼睛用心聽身後的動靜,這傢伙左手迅速抓住了我的頭髮,右手就掐住我的脖子,又是這一招。
  他按著我的腦袋就往便池裡壓去,我迅速從西褲口袋裡摸出了牙籤,感應出他脖頸後的風府穴的詳細位置,手臂翻轉,又準又狠的將牙籤刺入了他的要穴。
  「風府穴」位於人體的後腦勺,在發後線邊緣,此穴屬風,指穴內氣血為風氣也。府,府宅也。風府名意指督脈之氣在此吸濕化風。本穴物質為啞門穴傳來的天部陽氣,至本穴後,此氣散熱吸濕並化為天部橫行的風氣,本穴為天部風氣的重要生發之源,故名風府。
  此穴又名鬼穴,屬於督脈,被刺中後,可導致風邪入侵大腦,症狀如同腦中風,引起半身不遂,喪失言語功能。
  惠爾曼將我往便池內按去,但在半途中忽然失去了力氣,我迅速掙開他的雙手,他一下子栽入了便池內,我忙坐在了輪椅上朝外面嚷道:「不好了,快來人啊,惠爾曼掉便池裡了!」
  這名白人獄警立刻命剩餘的囚犯呆在原地不要動,他拿著橡膠棒趕了過來。
  雷波和薩利也聞訊趕來,將我從廁所推出。
  惠爾曼被朱建房和英男從廁所裡攙了出來,他臉上還沾著糞便,被送到了洗手池處沖洗。
  雷波來到了我身前,一腳踏在了我右腿的膝蓋上,向我質問:「你究竟怎麼把惠爾曼推入了便池裡的?」
  我攤開雙臂,表示:「我現在已經是在輪椅上活動的人了,怎麼能把這個大傢伙推入便池呢?」
  雷波收回了腳,命獄警將我送回牢房。
  晚上英男收工回來,一進牢房就向我詢問:「袁桑,你是怎麼把老波爾和惠爾曼打敗的?」
  我躺在床上淡淡的道:「能把FBI調來的中國人豈是普通人?我晚上要好好睡一覺,不希望被人打擾,你可明白?」
  他應了,表示:「嗨!」
  我沒有吃晚飯,老吳也沒有為我送飯,我早早入睡,魂魄離開了軀體,A已經在牢房外等著我,見到我後便向我質問:「你今天可出盡了風頭,一下子打垮了監獄內的兩大巨頭,你究竟想要搞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不想再被這些惡棍欺負,效果還不錯!」
  A對我道:「你的這些小動作瞞不住地獄使者的,它很快就來找你!」
  我揚起了頭,看到地獄使者已經從天空降落,就對A道:「它已經來找我了,我也必須跟它談判,希望你能作個公正者。」
  尼古拉斯·司旺手腕上盤著一條毒蛇,露出了尖銳的獠牙,不斷的朝我吐著芯子。A忙向它俯身行禮。
  「聽說你又在鬧事了?」對方用怪異的聲調向我質問。
  我坦言:「不是我在鬧事,而是他們一直在找我的事,使者有什麼需求,我一定會竭力完成!」
  司旺撫摸著手腕上的毒蛇,對我道:「很好,我要你把惠爾曼跟老波爾的魂魄交給我,你可能做到?」
  我點頭表示可以,司旺就對A道:「你來做個公正!」
  A在前帶路,引著我們前往安樂堡的治療病房,它一邊在前帶路一邊向我和司旺介紹:「惠爾曼跟老波爾被鋼鐵戰士打敗後,就被送入安樂堡治療,這倆人就算治好了也成了廢人,如果治不好就會淪為蔬菜,甚至會沒命!」
  「蔬菜?」我向A詢問。
  它回答:「就是植物人的意思。」
  我表示:「對付這倆廢物還不是易如反掌!」
  司旺發出了一聲冷笑,A忙向我解釋:「你想錯了,惠爾曼和老波爾的軀體雖然被你打敗,但他們倆的魂魄仍十分強悍,正在等你找上門,然後找你報仇呢!」
  我的心裡登時緊張起來,但已經誇下海口,我不得不硬著頭皮跟著A繼續前行。
  在安樂堡的臨時留觀室病房內,惠爾曼和老波爾的病床緊挨著,兩人瞪著眼睛,卻如同「植物人」一般毫無反應。
  忽然房間內的燈滅了,我閉上眼睛,就看到這倆人的魂魄已經跟軀體分離,然後攥著拳頭就朝我飄來。
  A想要上前保護我,被司旺拉到了病房外。
  這倆傢伙的魂魄一前一後將我的魂魄堵在了兩張病床之間,他們的面目變得猙獰,手指甲迅速增長,朝我抓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它們沒有廢話,我也不廢話,右手一攥,手裡就多出了死神鐮刀,一個揮舞,就擋開了這倆傢伙抓來的指甲。
  德爾曼一把抓住了死神鐮刀的刀柄,我奮力將鐮刀壓著他按倒在病床上,然後迅速鬆開雙手,右腳探出,踏在了刀柄上,老波爾的雙手再次朝我的脖子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