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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節

  我丟給了她一把狙擊步槍,拿起這倆士兵頭上的戰術頭盔戴上。
  順著樓梯往上走,我閉著眼睛看到走廊內埋伏了兩名狙擊手,他們將槍口對準了樓梯口的這道門。
  這原本只是緊急通道的門,有了電梯後,再爬樓梯的人就不見了。
  我趴在了門後,打開了狙擊步槍的保險,將槍口對準了走廊內這倆狙擊手的腦袋,凌瑞帆也脫下了身上的防化服,用狙擊步槍的槍管頂著,緩緩開了門。
  樓梯口的門剛開了一道縫,這倆狙擊手的子彈就射了過來,子彈直接射穿了防化服。我的子彈也射了出去,直接擊中一名狙擊手的咽喉處。
  凌瑞帆手一抖,防化服就落在地上,擋在了我的身前。
  另外一名狙擊手朝我們這裡丟出一枚手雷,我忙丟開步槍,紮著凌瑞帆一個側身,就滾落樓梯,一聲爆炸,門口的防化服登時鼓起,飛了過來,撞在牆上,然後又朝樓梯下墜落。
  我身上已經沒了手雷,但還有一枚催淚彈,就打開保險,丟入了走廊內。
  凌瑞帆驚魂未定,我忙叮囑她躲在樓梯轉角,我將運動上衣包住腦袋,端著狙擊步槍就走出了樓梯。
  走廊內一片濃煙,這名狙擊手發出了劇烈的咳嗽聲,我閉著眼睛順聲望去,然後舉槍扣動扳機,這枚子彈也是正中他的脖頸。
  我把狙擊槍掛在胸前,提著這倆狙擊手返回了樓梯間,關閉樓梯的門。
  在樓梯轉角,我剝下了這倆狙擊手身上的制服,讓凌瑞帆和我換上。有了這身行頭,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穿過門診樓,前往病房樓了。
  我們倆迅速換好了特種部隊的制服,然後就朝一樓門診大廳趕去。
  這二人的衣服我們倆穿上有些大,就算勒緊了腰帶仍有些寬鬆。全套的狙擊手制服根本就不露出面部,眼部也由夜視鏡和變焦狙擊鏡組成。
  門診大廳內一片漆黑,不過也沒有什麼阻攔。
  凌瑞帆來皇后醫院體檢過,所以對這裡還算熟悉。不過在門診樓和病房樓連接處還有一道阻隔,我看到這裡也駐守著一隊士兵。
第四百五十四章 現實危機
  在強敵面前不要自卑,竭力發揮出自己的能力,才有可能打敗對方。
  電影中的美國士兵往往都很厲害,尤其是特種部隊的士兵,個個以一敵百。除了這些特種部隊的士兵,英美兩國的特工也非常厲害,甚至達到了無人能擋的地步。
  可這倆國家在某些戰役中還是失敗了。
  我從腰帶上摸出了一枚催淚彈,打開保險丟向了掩體後。
  掩體後的這支士兵當即驚慌失措,凌瑞帆朝這些士兵又丟出一枚手雷,他們還以為是催淚彈,只顧著遮掩口鼻,手雷炸響,將他們炸翻一片。
  在煙霧的掩護下,我帶著凌瑞帆迅速穿過通道,進入了病房樓的走廊內,按下了電梯,但電梯已經停止了運行。
  看來我們只能爬樓梯了。
  隔離病房在二十一樓,這對於我們倆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我們一邊往樓梯上攀爬,一邊丟下身上的裝備,爬了五層,凌瑞帆開始氣喘,她索性拋棄了所有的武器裝備,留下一套運動衣貼在身上。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
  我也丟下了戰術頭盔,但仍拿著狙擊步槍。
  到了十樓,凌瑞帆癱坐在地,再也不願起來,我也大口喘著氣,讓她留在這裡等我。我端著槍進入十樓的病房,快步衝進了護士站,一名護士聞聲朝我望來,張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我看到她的嘴角殘留著血跡,身上的制服也沾滿污血,看來她也發生了病變,就開槍擊爆了她的腦袋。
  衝進配劑室後,我在配藥台上搜尋葡萄糖。
  現在的葡萄糖注射液都換成了250ml的小瓶,我拔出匕首撬開瓶塞,仰頭暢飲。這是補充體力的最佳飲品。
  喝飽後,我又抓起了兩瓶帶給凌瑞帆喝。
  不過我聽到走廊內傳來了腳步拖地的聲音,忙又抓起一瓶酒精,躲在配劑室門後,朝外面看去。
  一名白大褂上佈滿血污的喪屍醫生領著一群喪屍朝這裡走來,我當即取出打火機,點燃了酒精,甩出了配劑室。
  燃燒的酒精落入這群喪屍中,登時冒出了烈焰,被燃燒著的喪屍哀嚎著四下逃散,我趁機衝出了配劑室,往樓梯口奔去。
  關閉了樓梯口門,凌瑞帆就迎了過來。
  我把葡萄糖遞給了她,示意她喝下解渴。凌瑞帆一臉疑惑的望著我,詢問:「袁老師,這能直接飲用嗎?」
  「當然可以!」我又感覺到了渴。
  凌瑞帆一臉喝下兩瓶葡萄糖,我們繼續順著樓梯往上爬。
  到了二十樓,我們倆都累的坐在地上不願起來,我一邊喘著氣一邊安慰她:「小凌你知道嗎,在911時,有人從26樓走樓梯逃生,居然成功了!」
  凌瑞帆就表示:「聽說了,不過他是從上往下,我們卻要從下往上,從物理學上講,下樓省一半力氣,上樓卻要增加一倍的力氣。」
  我徹底丟棄了特種部隊的制服,只留了運動短褲,連突擊步槍也不要了,握緊了匕首,帶著她繼續爬樓梯。
  從我們身後的樓梯上傳來了喪屍的低吼聲,我們回頭一看,登時驚訝。樓梯上已經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喪屍。
  求生的慾望令我們又產生了力氣,繼續往上爬去。
  當我們爬到21樓時,已經累的徹底沒了力氣,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開了病房走廊的門。
  走廊裡站著一群喪屍。
  我們倆躺在了地上,就感覺身體如同紙片一般飄起,迅速朝隔離病房中飄去,穿過了這些喪屍。
  凌瑞帆的身體被放置在B病房內觀察,我的身體在A病房內。
  穿過玻璃門,我的魂魄返回病床上,跟軀體融合,慢慢睜開了眼睛。
  現在我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臉上也戴著氧氣罩,不能說話。床邊的儀器還在工作,我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