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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節

  這些士兵都穿著防化服,把我們帶回了帳篷內,然後就隔離觀察。
  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一隻鐵籠子內,如果動物園裡的猛獸一般,而我身上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被搜刮乾淨。
  我不由為凌瑞帆和波曼的命運擔心起來。
  我必須要逃出這座籠子,救出同伴,帶他們逃出這裡。於是我又閉上眼睛,迅速入睡。在睡夢中,我的魂魄跟軀體分離,然後飄出了鐵籠子,在帳篷裡遊蕩。
  原來這裡駐紮的士兵數量並不多,但他們裝備精良,而且配備有對講機和電台,兩名醫生穿著防化服在為波曼和凌瑞帆檢查。二人身上插滿了管子。
  帳篷後面就是超市,但裡面的日常用品已經少了一大半,想必就是被這些士兵用掉了。因為我看到朝裡裡面還有兩名士兵正在大吃大喝。
  在一頂帳篷裡,我看到了榴彈炮和突擊步槍,還有大量的閃光彈,催淚彈和手雷,而帳篷外停著一輛悍馬車。
  我統計了這支士兵的人數,總共有十三名,外加兩名生化專家。
  一群喪屍衝開了學校的後門,朝著帳篷湧了過來。
  這支士兵的隊長立刻命令隊員趕到鐵絲網入口警戒,然後對著這些喪屍開槍比試槍法。
  被擋在鐵絲網外的喪屍拚命搖晃著鐵絲網,但它們卻無法進入,而且隨時都被會裡面的士兵爆頭。
  要怎麼才能逃出這隻鐵籠子呢?
  我的魂魄在籠子四周觀察了一下,籠子內外都很乾淨,沒有任何物品,而籠子的柵欄有鴿子蛋粗,我的力量根本就拉不開。
  這時一名士兵吹著口哨從帳篷外經過,我忙搖晃了籠子的柵欄,然後在鐵條旁躺下,假裝還在昏迷中。
  這名士兵好奇的走了進來,用突擊步槍朝籠子裡的我探查。
  我閉著眼睛,雙手開始蓄力,然後忽然睜開眼睛,左手準確的抓住了槍管,右手成拳穿過鐵柵欄,重重的擊在了這名士兵的鼻樑上。
  這是一個高鼻樑的白人士兵,可惜他的高鼻樑帶給他的是死亡。
  被打折的鼻骨刺入了他的腦部,令其當場身亡。
  我鬆開了拳頭,忙把突擊步槍從他手裡解下,拽入了籠子裡,讓後將這名士兵的屍體靠在籠子外替我作遮掩。我脫掉了背心,往上面撒了泡尿,忍住了騷味,當作繩索,以突擊步槍的槍管當作撬槓,用力扭動。
  很快這鴿子蛋粗的鐵條被我拉開了縫隙。
  我將這名士兵的屍體從擴大的縫隙裡拽了進來,迅速換上了他的衣服,拿著槍走出了帳篷。
  剩餘的士兵仍在鐵絲網後比試看誰的槍法更厲害?
  我趁機溜入了關押著凌瑞帆的帳篷內,兩名生化專家都在為她作檢查,當然她的衣服被完全丟棄。我的怒火登時中燃,走到了兩人身後,拍了他們的肩膀。
  二人同時轉過身來,我的雙手齊出,將他們倆的腦袋重重撞在了一起,雖然他們穿著防化服,還是被我撞暈。
  我迅速拔掉了凌瑞帆身上的各種管子和連接線,從地上取了她的衣服蓋在她身上,叫醒了她。
  凌瑞帆睜開眼睛,就要驚忽,我忙示意她不要出聲,趕快把衣服穿上。
  她應了,露出了一片驚訝和恐懼的眼神。
  我迅速剝掉這兩名專家的防化服,示意凌瑞帆穿上。我拿著突擊步槍站在帳篷門口警戒,凌瑞帆迅速穿上了防化服,然後拍了我的肩膀。
  一名士兵朝這裡走了過來,我忙示意凌瑞帆把兩名專家藏起來。
  不過她做不到,我就讓她在門口先擋住這名士兵,我返回帳篷裡,把一名專家放在了手術台上,將另外一名專家藏在了手術台下。
  凌瑞帆沒能攔住這名士兵闖入,我轉過身來,對方吃了一驚,就要忽喊,凌瑞帆已經舉起了一台顯示器將其砸暈。
  我伸手接住了這名被砸暈的士兵,取下他的步槍和手雷,丟給了凌瑞帆。
  看到帳篷外的士兵都沒注意這裡,我就撿起地上另外一套防化服,帶著凌瑞帆匆匆溜出帳篷,來到囚禁波曼的帳篷內。
  波曼也被剝掉了衣服,綁在了手術台上,身上插滿管子,不過他已經甦醒過來,見我們進來,登時掙扎起來。
  我忙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拔出匕首割斷了捆綁他的繩索。
  波曼從手術台上下來,我讓他穿上生化服,跟著我走。我們出了帳篷,就朝貯存武器彈藥的帳篷走去,但是這頂帳篷門口站有一名士兵把守。
第四百四十九章 逃離大學
  有時候低估敵人的能力,就會令自己慘敗!
  駐紮在夏威夷大學蒙那區的這支士兵應該是普通士兵,很容易就被我制服了倆,彈藥庫門口的這名士兵看到我們到來,登時警惕起來。
  這名強壯的白人士兵用英語向我質問:「Who sent you?」
  穿著生化服的波曼就向這名士兵反問:「Can't he come?」
  這時帳篷外傳來了一聲驚忽聲,緊跟著加特林的槍膛也開始吶喊,把守彈藥帳篷的士兵立刻端起了手裡的步槍,劇烈的衝撞聲將鐵絲網撕開了一個洞。
  外面傳來了混亂的吶喊跟密集的槍聲。
  我忙也端著槍朝帳篷外望去,一群喪屍已經從撕開的鐵絲網衝了進來,而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偉的「巨無霸」,加特林機槍的加長子彈招忽在它身上如同打在了泥牆裡。
  「巨無霸」撞飛了加特林重機槍,一個挺著超大肚子的黑皮膚女人對著鐵絲網裡的這些士兵噴出一股綠色的液體,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酸味。
  大群的喪屍趁機湧入了鐵絲網內,見人就撲上去撕咬。
  慘叫聲連連,旁邊的這名士兵忙朝著喪屍就開了火,我跟著也開槍射擊,示意凌瑞帆和波曼趕快進入彈藥帳篷內。
  但帳篷外的喪屍越來越多,身邊的這個士兵率先退回了彈藥庫內,我忙留在原地掩護。
  我手裡的突擊步槍很快就打光了子彈,被我當作鐵棒使用,兩名喪屍很快便將我撲倒,張嘴就朝我咬來,被我用步槍抵住它們的脖子。
  剩餘的喪屍就開始抓我的腿,一股濃濃放腐臭之氣從這些喪屍身上和口腔裡噴出,企圖把我熏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