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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節

  唐飛虎當即劇烈咳嗽起來,然後向我質問:「你究竟給我吃的什麼髒東西?」
  我緩緩的道:「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我自己研製的一種毒藥,服用後,毒性會在十二小時後發作,如果得不到解藥,就會全身潰爛,全身抽搐而亡,這是一種血液毒,所以毒性發作時會特別痛苦!」
  這倆俘虜的臉色當即大變,唐飛虎向我咬牙切齒的質問:「如果你想要把我們倆滅口,只需兩枚子彈,何必如此狠毒?」
  我解釋:「其實我並不想殺你們滅口,不過我需要請你們把我們送回祖國,等到了地面上,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們,然後你們再自行逃命!」
  主駕駛員便用不太流利的漢語想我反問:「我們還能相信你嗎?」
  我迅速道:「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素不相識,而且我已經肯定我的戰友不是你們倆所殺,所以就沒有必要殺害你們,你們只需將我們送回我們的祖國即可!」
  主駕駛員就朝唐飛虎望來,徵詢他的意見。
  唐飛虎向我質問:「那我要如何相信你?」
  我表示:「現在你們倆的性命就在我們手裡,我想要殺你們倆輕而易舉,但我們真的沒有必要殺了你們,你們倆把我們送回祖國,我把解藥給你,然後我們分道揚鑣,各走各的!」
  唐飛虎有點相信了,我便拔出了匕首,劃斷了二人手上的束縛。
  這名黑人揉著手腕,就準備想我發起偷襲,我卻將匕首別回鞘內,道:「現在我們有六個人一隻藏獒,你們侄倆倆人,而且只有我知道解藥,你們倆最好配合我們的行動,否則我們頂多從飛機上跳下,落入大海中也不一定會死!」
  胡半仙和格愣增從駕駛艙內走了出來,我已經沒時間跟這倆俘虜廢話了,就對他們道:「我剛剛說服了這兩位飛行員,他們倆同意駕駛飛機把我們送回上海!」
  二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就對唐飛虎和他的同伴道:「你們倆進去吧!」
  我叫上了胡半仙就朝機艙跟機翼相接處趕去,正好跟檢查歸來的扎日樂和朱建房相遇。
  扎日樂就向我質問:「為何普濟大師一直昏睡不醒呢?」
  胡半仙忙道:「大師他負了傷,我這就去叫醒他!」
  扎日樂相信了,胡半仙快步趕到了普濟大師休息的座椅上,叫醒了他。
  二人從我身邊匆匆經過,然後就朝駕駛艙趕去。
  我用河南方言對朱建房和扎日樂道:「我已經查清楚了,偷襲我們的兇手有倆,就躲在機艙跟機翼相銜接的地方,他們手裡有槍和爆炸物,而且還有耳機可以溝通,我們必須要分成兩組,對他們倆同時發起攻擊,一定要一擊斃命!」
  扎日樂沒有聽懂我的話,不過胡半仙和格愣增匆忙趕了過來,我就對胡半仙附耳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令人迷失心智,暫時失去神志?」
  胡半仙就嚷道:「小袁,你拿我老胡當什麼人了,我可是正經看相算命的!」
  我坦言:「如果不能令敵人同時失去抵抗,那我們行動的危險就成倍增加!」
  他回答道:「那好,我可以吸引敵人的注意,不過你們速度要快啊!」
  我就示意朱建房和我一起穿過機翼,來到機翼跟座艙鏈接的地方,站在一側,準備等這倆兇手一打開鋼板就將其制服。
  扎日樂帶著格愣增朝駕駛艙方向走去,而胡半仙和黑麒麟則留在原地。
第四百零五章 飛機失事
  自由是相對的,個人的自由不能太i過分,否則天怒人怨。
  印度是一個神奇的國度,這個國家發生著許多我們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比如說懸浮,當世人都無法用科學解釋這個現象時,他們就會歸結與神跡。
  在印度,尼泊爾跟中國交界的這片荒漠中也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和前來救援我的戰友逃出了沙漠中的孤堡,誤入了流沙中,卻遇到了一架暫新的波音717飛機,在飛機內過了一夜,這架飛機突然飛上了高空,還穿越到了1977年6月。
  不過穿越不一定都是好事,我們遇到了一群持槍的武裝分子,兩名飛行員已經被我們拿下,但還有兩名躲在機艙跟機翼的銜接處。
  他們是持槍的武裝分子,我們又何嘗不是?
  要麼他們把我們消滅,要麼我們制服他們。
  胡半仙和黑麒麟負責誘敵現身,我和格愣增以及小朱負責解決敵人。
  現在就看胡半仙的能耐了,黑麒麟匍匐在座椅當間的過道上,扎日樂和我守在敵人藏身處的兩側,朱建房跟格愣增堵在另外一側。
  胡半仙在過道當間站定,嘴裡唸唸有詞,然後就開始跳起了大神,格愣增和扎日樂好奇的朝他望去,我忙打手勢示意二人注意敵人動靜。
  不過朱建房跟著胡半仙的節拍開始點起頭來,我想要阻止他,胡半仙卻從口袋裡摸出兩張黃紙,在眼前一晃,便冒出了火焰,兩團火焰迅速翻轉,看的我有些眼花繚亂,忙咬住了舌尖保持清醒。
  這時我剛聽到細微的鋼板摩擦聲,立刻閉上眼睛,就朝右側的鋼板後望去,這個亞裔武裝分子將突擊步槍自鋼板上的一個小孔對準了過道上的胡半仙,就要扣下扳機。
  我忙舉起了右手,胡半仙也右手一指,嘴裡念道:「疾!」
  一團火焰熄滅,槍聲響起,緊跟著鋼板移開,一道黑影緊貼著機艙座椅下的地板就衝了出來,然後對著胡半仙就開了火。
  黑麒麟一個猛撲就將這道黑影撲到在地,不過對方手裡的槍仍未熄火。
  我立刻搶到了座椅後面,子彈不斷的穿過木製的座椅,從潔白的座椅布套上飛出,朱建房也蹲下了身來,握著左輪手槍對準地上的黑影就開了槍。
  黑影倒在地上不再動,手裡的槍也停止了射擊。
  扎日樂將手電筒丟給了胡半仙,示意我檢查地板上的屍體。
  胡半仙將手電對著地板上的黑影照去,我看到了負傷的黑麒麟,它身下趴著這個亞裔男子的屍體。
  黑麒麟的脖頸中彈,跟敵人腦袋流出的腦漿污血混在了一起。
  我抱起了藏獒,便朝朱建房望去,他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從我身後傳來了鋼板的撬動聲,我忙回頭望去,就看格愣增已經用藏刀撬開了機翼和座艙連接處的鋼板,扎日樂拿著沙漠之鷹就朝裡面開火。
  黑麒麟奄奄一息,我抱著它來到了小邵的旁邊,將它放在了座椅上,就扯下一條座椅的布套,準備為其包紮止血。
  扎日樂嚷道:「格愣增,把這傢伙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