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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節

  肖如松得意的回答:「我打算帶你師姐前往海南度蜜月,你要不要帶著你女朋友一起去啊?」
  我立刻搖頭拒絕,青青有些驚訝。
  顧銘提醒肖如松該回去了。
  肖如松的父親握住了我的雙手,感激道:「謝謝你了,袁大夫,等你回洛陽後就去我家裡做客!」他又向老道士投來了感激的眼神。
  黃霏扶著他坐回了桑塔納車內,然後向我擺手道別。
  晚飯前,吉星盟在一樓大廳內召開會議,對眾人道:「我們這次調查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三天就查出了一起潛伏50多年的特務活動,該歸隊的也歸隊了,該請功的也已經請功了,我們這個調查組也該解散了,譚友同志英勇負傷,所以要留在療養院繼續治療,至於袁大夫和沈警官,就需要廖隊長和鄭中士的安排。」
  秘密調查隊的隊員在一起用過晚飯後,就地解散,一輛全封閉式大巴帶走了這些專家,臨行前,莫凱南就對我叮囑:「你們繼續留在這裡休養,等候我們的通知,馬老五跟康大嘴已經在緝捕之中,等他們一到案,你們就需要返回洛陽出庭作證了!」
  調查隊離開後,廖隊長繼續為剩下的人開會,表示:「你們雖然離開了秘密訓練場,但絕對不能放鬆警惕,訓練也不能停止,明天早上繼續,不過帶隊的改由朱建房和鄭秀敏同志擔任!」
  沈超立刻質問:「馬老五跟康大嘴已經在緝捕之中了,我們為何還要繼續訓練?難道還怕他們派人來將我們滅口嗎?」
  廖隊長就回答:「不排除有這個可能,關月村和武剛已經被視為重度精神病人,關入軍區的重症治療室觀察,不過我可以肯定關月村是裝出來的,而武剛則是被人利用,或者是被人催眠!」
  鄭秀敏也附和:「馬老五在洛陽的勢力根深蒂固,現在我們只能先將其抓捕,可他的兄弟家族勢力都在,就算馬老五被判死刑槍斃,你們也不是就能夠高枕無憂,小心被他們報復!」
  散會後,鄭秀敏重新分配了房間,我跟沈超同住一間屋內,老道士搬到了隔壁單獨居住。鄭秀敏和盤青青共住一間,振民哥和小馬住一間,朱建房住在了靠近樓梯口的房間。
  鄭秀敏向我埋怨道:「你究竟往我身上撒的什麼東西,我怎麼洗都洗不淨,現在身上都還很刺撓!」
  我沒有回答,盤青青自言自語道:「這裡是信陽,離我的家鄉不遠!」我知道她有些想家了。
  雞公山的氣候溫潤,夜裡稍微有點冷,在凌晨五點時,我們就被朱建房的哨聲叫起,匆忙穿衣洗漱,然後跟著他順著山道慢跑。
  廖隊長不讓我們放鬆警惕,但我們卻已經出了療養院,在荒山野嶺奔跑,這樣豈不是更加危險?
  不過我們的質疑得到了廖隊長的否定,他解釋:「在雞公山整座別墅區,都有武警戰士警戒,尤其是對夜間上山人員嚴加盤查,絕對安全!」
  正月一眨眼就過去了,沈超和老道士的傷也已經痊癒,我們在這裡都待夠了,十分想要離開。
  這天早上,我們用過早飯,廖隊長就命大家留下,宣佈要事。
  他清了嗓子道:「接到上級的通知,你們可以返回洛陽出庭作證了,不過你們仍需要聽從我們的安排和命令,不得擅自行動!」
  只要能離開這裡,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廖隊長卻對盤青青道:「盤姑娘,你的情況特殊,在你家人的強烈要求下,上級同意你回家去,不用出庭作證,等下讓鄭中士開車送你回家!」
  青青聽後就詢問:「就我獨自回家嗎?那袁大夫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廖隊長解釋:「袁大夫還要回洛陽出庭作證,就不能陪你回家了,你回到家後多停幾天,然後等通知,你在洛玻集團的工作還要繼續呢!」
  在離別時,我縱然有千般不捨,卻也無可奈何,只好目送鄭秀敏開車送青青回家。
  之後我們也開始收拾行囊,坐上了一輛全封閉式的大巴,離開療養院,返回洛陽。
  二月的洛陽春暖花開,陽光明媚。
  我的心裡忐忑不安,如果這件案子了結,我就能夠回醫院繼續上班,然後繼續跟青青戀愛,直到結婚生子。
  天黑時,大巴車在一排營房前停下,看到了門口執勤的兵士,沈超就疑問:「我們怎麼又回到軍區營房了?」
  廖隊長解釋:「在出庭之前,你們要先住在這裡,等此案結束後,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一提到回家,我更想家了。
  用過簡單而又樸素的晚飯後,回到分配的營房內,我就準備入睡,習慣性的拿出書來看。
  這時營房內的燈突然熄滅了,緊接著吹起了急促的號聲,廖隊長站在營房外大聲喊道:「營房遭到偷襲,你們各自為戰,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如果遇到不明身份之人,立刻將其打暈,但千萬不要取其性命!」
  我忙從手提袋內取出手電筒,尋找老道士和沈超的下落,卻不見了他們,振民哥和小馬各自拿著一隻馬扎,就闖入了我的房間裡,對我道:「咱們就守在房間內,先躲起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突然入侵
  最有效的考核便是最殘酷的戰場,不過這樣的代價卻是生命。
  所以這種考核被高科技代替,在虛擬的世界裡,我們能夠展現出自己的真實能力,卻不會受到傷害。
  「連軍營居然都能被人入侵?這是什麼軍營?」小馬不禁質疑。
  不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已經往我們這個營房闖來,振民哥立刻示意小馬躲在門後,他握緊了手裡的馬扎,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裡的三稜針,沒有快刀防身,我只能用針。
  一道高大強壯的身影闖入了營房中,我當即打開了手電筒,朝來人雙眼照去。
  來者身著厚厚的防護甲,手裡還拎著兩個黑色的圓形物體,他習慣的舉臂擋住手電筒的光亮,不過他頭上也戴著一具黑色的頭盔。
  小馬將手裡的小馬扎重重的砸到了這人的肩頭,振民哥一把按住了此人的腦袋,就要去撤他的頭盔。
  「你們不要誤會,是我!」
  這聲音有些耳熟,振民哥撤下了這人的頭盔,露出了朱建房的腦袋。
  振民哥驚疑:「小朱,你怎麼也不招忽一聲,我還以為你就是入侵者,小馬看住營門!」
  小馬守住了營門,朱建房把頭盔丟給了我,道:「袁大夫,接住,趕快把頭盔戴上,有一群人使用偽造的士官證闖入了我們軍營,我們正在搜捕,沒有我和廖隊長的同意,你們千萬不要擅自行動,也不能離開營房!」
  我抱住了頭盔,感覺這具頭盔比普通的摩托車頭盔要重。
  「怎麼只有兩具?我們可是仨人!」振民哥質問。
  朱建房道:「趕快把頭盔戴上,我就用不上了,你們要保護好自己!」說著把剩下的頭盔罩在了小馬頭上。
  振民哥也將手裡的頭盔戴上,朱建房轉身就要離開,振民哥一把拉住了他,詢問:「你不給我們防身的傢伙嗎?讓我們赤手空拳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