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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節

  我能夠瞭解,就好比兩個長跑運動員要比試也是比長跑,不能比摔跤,更不能用刀砍。否則就是勝之不武。
  要滅我口的是幻術高手,那老道士就應該用幻術或者道法對抗,而不能借助兵刃或者手槍置對方與死地。
  老道士冷冷的道:「老夫明白,不過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不管對方用什麼方法跟手段,目的都是要殺我們滅口,我們就應該取對方性命,至少也要拿起武器自衛。」
  鄭秀敏喝止了老道士的話,表示:「可你要我如何向上級證明?我是幫不了你,不過你可以申請離開這裡,然後找你的同道相助。」
  老道士沉默不語,鄭秀敏就向我們表明:「其實我們所有人都希望大家能夠平安鮮活的離開這裡,上法庭指證馬老五跟康大嘴的罪行,我們活著,就是對敵人最大的打擊,我們活到最後,敵人只能被我們氣死!」
  下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晚飯還是蘿蔔白菜,用過晚飯後,還在餐廳繼續學習理論課。
  這次的課程是「如何掩飾自己跟發現人群中的可疑之人?」
  等熬到了下課,我們返回宿舍洗漱,準備休息。鄭秀敏找到了我,把一袋子衣服丟給我道:「我已經讓廚房燒了熱水,這些是你女朋友的衣服,你幫她洗了吧!」
  我只好答應,到隔壁宿舍借了倆臉盆,加上自己的衣服一起拿到廚房門口洗。
  小蔡為我端來一大鐵鍋熱水,拉過一個板凳,坐在一旁看我洗衣服。
  我打開袋子,就看到青青沾血的內褲,登時臉紅了。
  小蔡一臉壞笑,道:「這衣服是你女朋友的吧?真羨慕你能夠橫刀奪愛,從別人手裡搶了這麼一位美女!」
  我把洗衣粉撒入熱水內,把衣服放在盆裡浸泡,就感覺袋子內的衣服不止一套,可能連鄭秀敏的也有,但也不能明問,只好嚥下這個暗虧。
  這兩盆衣服,我洗了一個小時,手都麻木了,小蔡在旁邊一直盯著我。
  我就反問:「蔡班長,你不幫洗就罷了,難道還要監督我嗎?」
  他卻回應:「我監督你做什麼,我是在保護你!」
  我忙詢問:「難道你也知道這裡不安全,有人會偷襲我?」
第一百零五章 真相
  面對強大的敵人,我們才知道自己的無能和弱小。
  鄭秀敏開會的意思很明確,她相信有人用旁門左道殺我滅口,但無法提供援助。也就是說我們只能靠自己跟對手抗衡。
  洗完衣服,晾起來後,我便回房間休息,小蔡對我叮囑:「有危險就大叫,我會馬上趕來保護你,要不是保護你的隱私,我就跟你一起住了!」
  我有什麼隱私不能見人?只怕是小蔡要保護他自己的隱私吧?
  一入睡,我就開始做夢,夢裡必然是藥材倉庫,在這裡我感到非常安全,敵人還不能闖入我的夢中,將我殺死。
  我繼續按照戒指內老前輩開的處方抓藥煎服,一忙碌就是大半夜的時間,離開倉庫後便到隔壁房間內察看其他同伴。
  為了保護鄭秀敏跟青青的隱私,我是不去她們倆的房間,也相信鄭秀敏能夠保護青青的安全。
  老道士的魂魄一直在房間外遊蕩,算是為我們警戒。
  我對他道:「要不你打電話向你的同道求助?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老道士表示:「時間來不及,如果女鬼差還在,就安全一些。」
  可綠姬現在何處呢?
  這裡陽氣太重,綠姬無法停留。
  我向老道士詢問:「我們的性命究竟是被誰掌控?鬼皇還是自己?」
  老道士解釋:「我們的命是由我們的德行所掌控,德行好的人如果不出意外,是可以長命百歲的,但意外就是無法阻止的災禍,特別是天災,鬼皇也會為喪命之人分類,該下地獄的下地獄,該重新輪迴的輪迴。」
  「這是鬼皇殿下親自對我說的,但他可以斷人生死!」老道士補充。
  我就追問:「那道長是否跟鬼皇簽訂什麼契約,而保證我們不被鬼差索命?」
  老道士解釋:「這我就不方便告訴你,以免使你更加混亂。我們的性命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立刻死亡的,除非有力量能夠改變我們的命運,比如說關月村強行索取我們的性命,鬼皇也不能阻止,更不能取走他的性命!」
  這就是人各有命,不能強求。
  老道士繼續道:「關月村也不能直接取我們的性命,但會從心裡上打擊你,令你心灰意冷,自尋短見!」
  我回應:「我是不會自尋短見的,還有美好的生活等我去過呢!」
  「活得更好,就是對敵人最大的打擊!」老道士定論:「關月村在短時間是不會再來偷襲你了,但你要小心保護盤姑娘,他的主要目標就是你和盤姑娘。」
  我們倆聊了很多,天又快亮了,我們忙返回各自房間,跟軀體融合。
  睜開眼睛,又是暫新的一天,卻重複著昨日的勞作。
  加強鍛煉是必須的,青青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臉上也顯出紅潤來,得知她的衣服是我洗的後,臉就更紅了。
  這種生活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青青的記憶沒有恢復,不過她已經從鄭秀敏提供給她的資料內知道了詳細情況。
  青青的老家在湖北十堰丹江口水庫區,家裡父母建在,上面有一個在武漢打工一直未結婚的哥哥叫盤貴,她畢業於鄭州科技大學新工業研發系。這是化學系的一個分支,屬於冷門專業,不過她畢業後被洛玻集團聘用,月薪3000,已經是高收入。
  她男朋友岳斌是螢石銷售的業務員,嵩縣飯坡人,曾經向青青承諾在洛陽市買房結婚。
  不過這個岳斌在把青青送到市醫院後,就不知所蹤,聯繫不上。
  我一直沒有聽青青說她有什麼異常,而且腦膜炎已經治癒,經期過,完全恢復正常,在鄭秀敏的輻射檢測中,只有我還沒有通過。
  所以我們大家都不能離開這裡,我就有些鬱悶。
  鄭秀敏安慰我:「你不必自責,就算你完全恢復正常,我們也不能離開這裡!」
  我當即詢問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