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死亡遊戲 > 第255節 >

第255節

面具人一聽,就扭過頭問夜無樺:「他說的都是真的?」
夜無樺顯得有些惶恐,急忙辯解說:「聖祖,我也是為了早點讓您出來。」
面具人悶哼一聲,忽然伸出一掌,打在了夜無樺的腹部。
夜無樺怔了一下,忽然就瞪大了眼睛,捂著肚子蹲了下來,表情顯得格外痛苦。
我看他這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面具人就問我:「現在你滿意了嗎?」
我咬著牙問他:「只要我跟你走,你就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嗎?」
面具人點頭說:「我自然不會騙你。」
我又朝身後看了一眼,這時候我也狠下了心,朝著前面走了一步。
這時候玲瓏就朝我說了一句:「你如果再往前走,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我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沉聲對她說:「有些事,我必須要去尋找答案。」
我接著往前走,伸手忽然又傳來了姜城的喊聲,接著還有水笙的。
但我還是咬著牙,努力地往前走,走到了面具人的面前,對他說:「我們走吧。」
面具人冷冷一笑,衝著他們說:「這次先放你們一馬,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勢必要血洗崑崙。」
我跟著他們轉身離開,走了幾步之後,我忽然聽見李青蔓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她的聲音已經有了一些哽咽,但我還是鐵著心腸,努力讓自己不回頭,跟他們一起下了山。
面具人就對我說:「聽說你參加聯盟大會,就是為了得榜首進入天司,為什麼這麼輕易就放棄了。」
我有些憤恨地對他說:「有那些人在,我根本不可能得到榜首的位置。」
鐵面人呵呵一笑,然後對我說:「放心,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攻上天司,到時候你有什麼喜歡的神女,隨便找幾個去當侍女就是。」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過了很久之後,我硬著頭皮開口問他:「你們把我爸弄哪去了。」
那天是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我父親裝在棺材裡面運走了,這麼久過去了,我對他也非常擔心。
黑袍就說:「這事是夜無樺做的,你該問他才是。」
夜無樺沒好氣地說:「他早就跑掉了,是我低估他了,那人不簡單。」
面具人呵呵一笑,開口說:「他當然不簡單,不然的話,又怎麼能把這樣的秘密隱藏二十年。」
我聽他們說我爸跑了,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又覺得有些奇怪,在我的印象裡,我爸也只是個普通的農民,怎麼可能從他們的手裡逃掉。
而且他既然逃掉了,現在又去了哪裡,為什麼我也找不到他呢。
我現在心裡滿肚子都是疑問,可又不知道應該從和調查起,有很多的問題,應該要我爸本人才能給我答案。
我跟著他們,到了他們的駐地,是在城郊的一座別墅,雖然看起來有些老舊,但是勝在寬敞,倒也算是舒服。
等回去之後,我就迫不及待去找面具人,讓他告訴我關於我身世的事。
面具人坐了下來,沉聲問我:「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類。」
我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才老實對他說:「我活了十九年,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面具人緩緩說:「或許你很難相信,但你的確不是普通的人,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謊言罷了,你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你父親給你編製的謊言之中,不對,他其實並不是你的父親。」
「什麼?」一聽他這話,我頓時就怔住了。
因為從小就沒有媽媽,所以我是跟我爸生活了這麼多年,他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可是現在他忽然對我說,他其實並不是我的父親,我頓時就有些接受不了,就刷的站了起來,對他說:「不,我不相信。」
雖然我很激動,但面具人卻顯得非常淡定,又繼續對我說:「不然的話,為什麼從來沒人見過你的母親,你本來就是靠一股靈力而凝聚成的靈胎,根本就是無父無母的。」
「無父無母。」我輕聲念了一句,然後就一屁股坐了下來,感覺渾身一陣無力,汗水都從額頭上掛了下來。
雖然我不願意相信這些事,但是聯想起之前在陰司查不到我的出生記錄,他說的這一切,似乎又變得合情合理了。
我抬起頭看著面具人,用有些嘶啞的聲音問他:「照你這麼說,那我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面具人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對我說:「你的身體裡面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你的父親也不過是想要利用你而已,這個世界,遠遠沒有你所想像的那麼簡單。」
我瞪著他,咬牙說:「別廢話,告訴我真相。」
面具人頓了頓,然後緩緩開口說:「這事要從一千年前的神魔大戰說起,當時天司和陰司爆發大戰,陰司由我魔尊,還有你魔主所領導。」
他伸出手指,朝著我指了指,說到這裡的時候也刻意停頓了下來。
我有些難以置信,他竟然說我就是魔主,在蠻荒古地的時候,我曾經看到過魔主的雕像,不過已經損壞地非常厲害。
面具人就問我說:「怎麼?不相信嗎?」
我沉聲對他說:「我不敢相信。」
面具人也沒有說什麼,繼續對我說:「當時我被天司七大高手困住,而你則是和天女琥珀一戰之後隕落,卻沒想到你保留了靈胎,在千年之後又重新成長起來。」
原來琥珀都是當年的天女,在她隕落之後,一縷殘魂留在了神農鼎之中,其餘的魂魄卻轉世投胎了。
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和天司就應該是對立面的,難怪李青蔓總是對我若即若離,而玲瓏會阻止我們在一起,那一切也都變得順理成章了。
說完這些之後,面具人又冷聲說:「當年若不是陸安那個混蛋臨陣倒戈,我們有怎麼會慘敗,聽說他做了天司的走狗,現在還在陰司混了一個判官,真是可笑。」
我抬頭看了面具人一眼,心裡五味陳雜,一時之間得知了這麼多事,我心裡還是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