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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節

老者見我半天不說話,就開口問我說:「在這裡見到我,有些吃驚嗎?」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之前還一直都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在跟他說話,但鄭魯卻忽然跳了出來,衝著我說:「你以為你算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們師叔祖說話。」
他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對老頭說:「師叔祖,我幫你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
但他還沒有過來,老頭就已經伸手攔住了他,對他說:「不用,我只是和小兄弟敘敘舊。」
鄭魯聽他這麼說,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他本來是想藉機向我發難,卻沒想到弄得這麼下不來台,也難免有些難堪。
老頭就對他們說:「平日裡我不在,你們胡作非為也就算了,現在我回來了,你們就給我好好練功,在聯盟大會之前,我都會留下來督促你們。」
一聽他說要留下來,那些人都是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然後就各自散開了。
老人讓玉陽子也先離開,然後就坐下來問我:「之前你想要救的那個女娃,現在怎麼樣了?」
又聽他說起李青蔓,我不由覺得有些沮喪,低下了頭,小聲對他說:「她已經去了天司。」
「天司。」老者嘖嘖了兩聲,然後笑著說:「這可是莫大的機緣,只是你恐怕沒法再見到她了。」
我低著頭,咬了咬牙,對他說:「我聽說只要能的聯盟大會頭名,就能夠進入天司。」
老頭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了我,沉聲問我:「你想要參加聯盟大會?」
我也知道這種想法有些瘋狂,但現在我已經別無選擇,我只能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沒錯,我想要參加。」
老頭低下了頭,沉思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沉聲說:「能夠參加聯盟大會的,都是各個門派的青年才俊,只怕不會再有名額留給你,我們青崇觀雖然也有名額,但也只是一個月後的外圍賽的名額,想要在聯盟大會奪魁,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聽老頭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把青崇觀的名額給我,但就算是知道無比困難,我也必須要做。
我就對老頭說:「只要有一丁點機會,我都會全力以赴的。」
老頭點了點頭,然後朝我揮手說:「罷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天亮再說。」
我也沒有再多問下去,跟他道別之後,就一個人回了房間裡面。
這個老頭雖然為了救李青蔓,斷掉了一隻胳膊,但或許是因為第一見面時的原因,所以我對他始終抱有一絲懷疑。
即便是到了現在,這種懷疑也絲毫沒有消退,但是為了進入天司,就算是與虎謀皮,我也必須要去做。
今天折騰了大半夜,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等我出去的時候,那些弟子已經在外面練功了。
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我出去的時候,那些人卻停了下來,圍在一起對著我指指點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被他們看得有些不舒服,正想要轉身離開,水笙卻忽然朝我跑了過來,對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嚇了我一跳。」
我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再看看那些人的舉動,就有些奇怪地問她:「出什麼事了,他們都在說什麼?」
水笙瞪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你還在裝什麼,師叔祖說要收你為徒,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師叔了。」
「師叔?」我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昨天老頭話裡的意思,是願意把青崇觀的名額給我,我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要拜入青崇觀的門下,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要親自收我為徒。
他的輩分很高,做了他的徒弟,就是和玉陽子同輩,而莫雲飛和鄭魯他們,全都要喊我做師叔。
我急忙問水笙:「你師叔祖現在在哪裡?」
水笙說:「應該在前殿議事吧。」
我也來不及跟她多數,就急忙朝前殿跑了過去,才剛進去的時候,就聽到玉陽子說:「師叔,那個小子年紀太小,你要收他為徒,恐怕不太合適。」
聽到裡面的聲音,我就停下了腳步,沒有直接進去,在門邊停了下來,躲在旁邊聽他們在裡面說什麼。
老頭呵呵一笑,對他說:「什麼時候我們青崇觀收徒弟還要看年紀了,這難道是你定下來的規矩嗎?」
玉陽子被他說得有些啞口無言,鄭魯又出聲說:「師叔祖,這個小子來路不明,說不定還和師叔的失蹤有關,您這樣做,簡直就是引狼入室啊。」
老頭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我那個徒弟心術不正,失蹤就失蹤罷了,只要不給師門丟臉就是,我與陳尋認識許久,他並非你們所說的來路不明,這事你們不用再說。」
玉陽子又沉聲對老頭說:「以陳尋那小子的年紀修為,讓他做弟子們的師叔,只怕會難以服眾啊。」
我聽他這麼說了,也是不由冷笑了一聲,他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其實應該是他不服跟我平輩才對,還要拿弟子們出來做借口。
鄭魯看勸不動老頭,又對莫雲飛說:「師兄,你來說說看,那小子如何能做我們的師叔呢。」
莫雲飛頓了頓,然後開口說:「師叔祖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想法,我們這些做小輩的,也不用多問。」
「師兄,你可真是糊塗!」鄭魯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在門外也有些聽不下去了,就走了進去,對他們說:「各位,在這裡聊什麼呢?」
玉陽子看了我一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就對老頭說:「師叔,我有方法,應該讓全部的弟子一起表決,看他們是否願意讓陳尋拜入青崇觀。」
第168章 比試
聽玉陽子這麼一說,我也不由暗罵了一聲,他可還真是個老油條,先不論鄭魯和他的那些狐朋狗黨,其他和我無仇無怨的弟子,只怕也不願意讓我做他們的師叔。
老頭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沉聲對玉陽子說:「我是老了還是怎麼了,就連收個徒弟都要看你們的臉色。」
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玉陽子也只能訕訕一笑,然後對他說:「自然不是這樣,既然師叔主意已定,那我們也不敢說什麼。」
老頭就把大袖一揮,開口說:「既然如此,那就行拜師禮吧。」
他們兩個低著頭,神色複雜,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我暗歎了一口氣,等我拜師之後,就順理成章,變成了他們的師叔,但我也知道,我這個所謂的師叔,也不過是一個名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