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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節

我邊說著邊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小五,可他的手機還一直在通話中。
「你這輩子的努力,也達不到他這個層次,當然,我也是,不過我的機會比你大得多。」經理說完擺了擺手,回到吧檯裡面。
「那你可看好了,從此以後,我楊浩,任何人都不可以惹我。」我舔著嘴角的血,笑著看向酒吧經理,從吧檯上拿起一把刀叉。
「你想做什麼?」酒吧經理看了一眼,立馬朝門口喊道:「保安!」
一高一瘦兩名保安聽到叫聲立馬跑過來,我將手中的刀叉狠狠地插向高個保安的眼裡,他捂著眼睛慘叫起來,其餘人都看向這裡,一群打手很快從各個角落衝過來。
我看著跑向我的眾人,猛然將手中攥著的刀叉插穿自己的掌心,鮮血直流,一顆顆黑色的小字當即從傷口中滲出,一道道秘文猶如黑蛇一般裹滿了我的全身。
我的眼睛一片漆黑,猶如暗夜裡攝人心魂的黑寶石。

第082章 虐殺
掌心被刀叉活生生捅出一個大窟窿,血液狂湧,像是泉水一般,我疼得撕心裂肺,但也就在那一瞬間,一顆顆黑色的小字從傷口滲出,一道道秘文像是黑色的毒蛇一般纏裹著我的手臂。
我的眼睛一片漆黑,猶如暗夜裡耀目的黑寶石,身後出現一圈圈黑色符文形成的光輪,所有衝向我的人被我身上發生的突然其來的一幕嚇得心裡一怔,但是他們人多勢眾根本就沒停下來。
我看向面前桌上吃果盤用的牙籤,牙籤突然全部飛起四散,一瞬間穿透向我跑來的幾個人的腦門,他們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就癱軟在地,無力地掙扎幾下就不動了。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盤,輕輕擲向吧檯旁邊躺著的高個保安,他的頭顱被水果盤輕易切下來,滾在一旁。酒吧內的所有人都發出驚恐地慘叫,四散飛逃,他們何曾見過如此恐懼的殺人一幕。
我的手掌開闔間,酒吧大門猛然關閉,一名想要跑出去的青年險些被夾碎腦袋,我冷冷地說道:「無關人等在座位上做好,我不說第二次。」
人們聽到我的話逐漸安靜下來,戰戰兢兢地躲在角落裡,我走到郝斌那一夥人面前,當著他們的面將手心的刀叉拔出來。
手上的傷口當即在黑色秘文的滋養下癒合,頭頂的傷疤也頃刻間恢復如初,黃毛嚇得臉色蠟黃,他指著我喊道:「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你想幹什麼?」
郝斌也指著我說道:「我勸你還是別太衝動,我聽說過道門的人,你一定是道門的人,道門的人是不可以殺普通人的,否則犯了大忌。」
「你知道的還挺多,比我知道的都多,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是道門的人。」
我說話間手中的刀叉離手,像是離弦的箭,郝斌抱著頭蹲下來,口中發出驚恐的大喊,刀叉從他旁邊掠過,射穿了黃毛的脖子。
黃毛瞪大了眼睛倒在沙發上,他捂著冒血的脖子雙腿亂蹬,說不出話來。
其餘人想要跑,我說道:「我勸你們最好是待在原地,我並不是要把你們都殺了。」
幾個人站在原地嚇得雙腿直哆嗦,口中喊著饒命,向我道歉,我抬手將黃毛擲到牆上,面前桌子上所有的酒瓶瞬間崩裂,碎成渣滓,全部射向牆上的黃毛。
黃毛的血濺得到處都是,全身上下被紮成篩子,從牆上滾到沙發上,又滾到郝斌的腳邊。其餘人紛紛尖叫,我手掌張開,周圍桌子上的幾把刀叉都飛入我的手中,我將刀叉扔在桌上指著那名身上有青龍紋身的青年說道:「把他殺了,你們就可以活。」
幾人看了我一眼,從桌上拿起刀叉,那龍紋身的青年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再狠的人都會怕死。
「十秒。」我冷聲說道。
一群人立馬衝向龍紋身的青年,一刀刀捅過去,不一會青年就身死當場,死不瞑目。
「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剁了,就可以從這裡離開了。」我說道。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衝向我,他吼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才不怕你!」
這個人正是跟在郝斌身邊一起進來的人,他一拳打向我的面門,我躲都未躲,一拳掏向他的心臟,他的動作戛然而止,胸腔內部的心臟爆碎,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把他的頭按向牆面,就像西瓜被摔碎的場面一樣。
而郝斌身邊的另一個人突然掏出槍向我開槍,子彈在空中劃過的軌跡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屈指微彈,子彈當即穿過這人的腦袋,崩穿身後的牆。
我冷眼看著其他人,他們明白我的意思,沒有絲毫猶豫地剁下自己的一根手指。
「郝斌。」我叫了一聲郝斌的名字。
郝斌抬頭看向我,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
「你可以開車走了。」我說道。
「啊?」郝斌不敢相信我說的是真的,我向他做了個請的動作,郝斌這才戰戰兢兢地向我說了聲謝謝,他一步三回頭地看著我,我向他點了點頭。
門口,郝斌上了他的跑車,他的車子發動,向遠方行駛,我伸出黑色秘文環繞的手掌,狠狠地攥起拳頭,他的車子立馬捲成一堆廢鐵,血汁從廢鐵中汩汩流出。
我轉頭看向已經被嚇得癱在吧檯內的酒吧經理說道:「你現在還覺得他是什麼層次的人?」
酒吧經理面色倉惶,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我饒命,我說道:「像你這樣的狗,我不會殺你,因為你的層次,連死在我手裡的資格都沒有。」
我的話音剛落,四周響起警笛聲,而在而這時候我身上的黑色秘文迅速消散,隱沒在我的皮膚之下,一瞬間我的身體空乏,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站都站不穩。
「雙手抱頭,蹲下!」警察拿著槍面色緊張地指著我,兩名警察上前將我扣住,用手銬拷住我的雙手。
我被押到警車上,車子開動的時候我轉頭看向後方,正看到小五站在酒吧旁邊的一個角落裡向我這裡望來,而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那個人的身影我有些熟悉。
我被送到警察局後,就一直被關在重刑犯候審室中,動用黑暗力量帶給我的後遺症讓我身心極度疲倦,陷入昏迷之中。
郝斌和黃毛那些人的為富不仁和欺人太甚得到了懲罰,他們的趾高氣昂在死亡面前如此不堪一擊,我心中沒有半分愧疚,反倒是對於這種黑暗且強大的力量生出一絲迷戀。
我並沒有變得嗜殺成性,周圍的無辜人群我只是對他們產生殺戮的慾望,卻沒有動手,殺的那些人都是向我出手的人。
可我同時心裡很疑惑,小五在這場殺人事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為什麼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出現,我被警察帶走之後他又站在街邊,眼神淡定地看向我,沒有絲毫擔心。
站在他身邊的人是誰?
背後窺視我的人,又是誰?
小五是我大學最好的朋友,也是在整個安城中唯一的朋友,他平常大大咧咧的,為人豪爽,看不出有半點心機,我猜不透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候審室外站著幾個人,為首的一個肚大腰圓的中年男子,他示意一名警察將我放出來,那名警察將我放出來後,我摸著自己發酸的手腕看向中年男子問道:「我殺了人你們就這樣放了我?」
中年男子說道:「安城向來和諧,沒發生過殺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