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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節

「萬事都有因果。為什麼蕭冥的陽壽未盡卻枉死了,你就沒想過原因?追根到底,還是他們蕭家的罪孽深重,報應在蕭冥身上罷了。」
蔣忠義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還記得你和他在八卦陣中的那些餓鬼嗎?他們都是因為蕭家而死的,所以才能在陣中撕扯蕭冥的魂魄,可惜還是讓你們給放了。要化解蕭家的罪孽,你們就必須先把那些餓鬼和這次放走的厲鬼一起抓回來才行。蕭家的水挺深的。你自己多注意點。」
「師傅,你不傳給我一些法力什麼的?那我怎麼捉鬼?」
我看著蔣忠義,突然覺得有這麼一個師傅也不錯。他沒有我想像中的威嚴,反而像個大男孩一般的平和。
「為師給你的東西還少嗎?你這貪心不足的傢伙。記住了,你不能告訴蕭冥你是誰,否則什麼都挽救不回來了。」
「為什麼?我不告訴他我是誰,他怎麼會和我上床?」
我一時間鬱悶了。
「咳咳,那是你的問題,反正你要記清楚了,不能說出你的真實身份,你現在就是左岸,懂了嗎?」
蔣忠義的話想一道晴天霹靂的砸在了我的腦門上。
不告訴蕭冥我是夏末,還要我和他上床療傷,這特麼的也太困難了一些吧?
「哦,對了,還有,秦雪不同意和蕭冥離婚,你得想個法子讓他們的婚姻解除。否則秦雪的陽壽也會被波及的。」
「師傅,你把我當神仙了吧?這麼多任務,都是那麼艱難的,我要怎麼做啊?再說了,秦雪是我婚姻裡的小三,我還得給她保命?這都什麼事兒啊?」
我越來越覺得這買賣不划算。
「沒什麼冤仇是解不開的。你連蘇洛的家人都原諒了,還替他們超度,這本身就是功德一件。不得不說,當初秦飛和蕭冥那倆小子讓你超度,就是為了讓你增加功德,回頭我這裡不能收了你。還真是賊呀!」
蔣忠義的話讓我聽出了一絲不對勁。
「等等,師傅,你是說蘇洛一家的冤魂其實不用我超度?」
「當然不需要!秦飛是道士,要超度他們輕而易舉,你聽他說什麼不會超度的屁話,那就是忽悠忽悠你。其實目的呢,很簡單,他想讓你身上掛著功德,讓陰間不能隨便滅了你的三魂七魄,否則你以為你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我的心突然說不出的複雜,秦飛居然為了我做了這些,而我卻傻乎乎的真的以為超度非我不可。
「師傅,秦飛現在把命借給了蘇博文,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蘇博文是妖界的,秦飛那傻小子借命之前也不先搞清楚狀況。契約已經生效,我無力更改。夏末,我雖然是閻君,但是我也要按照天道來執行。為你和蕭冥指明出路,是因為我欠你們的,而你們身上確實有功德,值得我這麼做。總的來說沒有跳出天道秩序之外。可是秦飛不同,借命的契約不但適合我們地府相連,和整個三界也相連的,是我不能隨意插手的。」
蔣忠義的話讓我心裡鬱悶死了,只好暫時先放下秦飛的事情。
「對了,你說蕭冥身上也有功德?他有什麼功德?」
「你自己回頭問他!蕭冥這小子對你還真不錯。好了,蕭家快到了,你準備準備進入你的戰鬥吧。」
蔣忠義的笑聲讓我覺得他有些幸災樂禍,可是此時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丫丫個呸的,我居然要以陌生人的身份去跳上蕭冥的床,我還得勸著秦雪和蕭冥離婚,這都什麼事兒啊?
「等等,師傅,我的孩子你會保護他們沒事吧?」
我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蔣忠義,只見他盯著我的肚子笑著說:「有事沒事不是我說了算的,是看你和蕭冥的功德做的如何。小子,想在地府見到我,可要幫著你爸媽好好努力哦。」
我能感覺到諾諾在我身體裡打了一個哆嗦,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怎麼著,反正讓我挺緊張的。
「你別瞪他拉,他還那麼虛弱。對了,你為什麼只看到我兒子,我女兒你為什麼不說?」
我這才發現這個嚴重的問題。先前諾諾說她在睡覺休息,可是蔣忠義是閻君啊,既然能感受到諾諾的存在,怎麼就感受不到佑佑呢?
突然間我的心有些不安。
「什麼女兒?我就感覺到一絲鬼胎的氣息呀?」
瞬間,我的心揪了起來。
「怎麼可能啊?我明明懷的是雙胞胎的。師傅,你快幫幫我!是不是我女兒有事了呀?」
我一時情急,突然抓住了蔣忠義的胳膊,他身上一股強烈的光芒瞬間把我彈飛了。要不是因為有安全帶,我估計此時已經飛出了車裡。
「我去,不要隨便碰我啦,你現在的這點靈力根本碰不了我。」
蔣忠義有些擔心的看著我,發現我只是輕微的擦傷之後才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你別緊張,我看看怎麼回事?」
說完,他的手掌放在了我的小腹上,然後我就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源源不斷的長我肚子裡傳送著。
「呀!還真有個女娃娃!不過受傷不輕哦!你要不說,估計就沒了。」
蔣忠義的話讓我眉頭微微皺起,說不出的擔心。
「好啦好啦,沒事啦,讓她沉睡一段時間吧,我給你輸了一些鬼氣,她可以自我療傷的。臭小子,你要讓著點女孩子,那麼多養分你爭著吃,好意思嗎?怎麼說你也是個爺們。」
蔣忠義居然教訓起了我兒子。
「我沒有搶啊,每次都是佑佑說吃飽了我才吃的。」
諾諾小聲的反駁著,卻帶著一絲敬畏和膽寒。
「你懂個屁啊,那是因為小女娃娃心疼你,故意留給你的。哎呦,真是兄妹情深啊,感動死我了。夏末,你得好好地給我把這兩個小娃娃生下來,回頭我再閻王殿也不會孤獨寂寞了。」
蔣忠義打的是一副好算盤,我的嘴角卻有點抽。
憑什麼我的兒子女兒要給他當玩具啊?
不過現在也不敢多說,想要拍飛他的手,又怕再次被彈飛了。不過他那股冰冷刺痛的鬼氣真心讓我現在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了。
「師傅,我有點冷。」
間接地說了一句,蔣忠義這才把手從我的肚子上拿開了。然後歎了一口氣說:「你這體質也是,哎。給你一個法器,到時候收鬼的時候免得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