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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節

  他眉頭擰了下,似乎有什麼事情,然而卻最終沒有拒絕我,只是輕輕點點頭。
  「那你陪我出去,寢室可能跳閘了,我得去看看。」我急忙拿起手機和鑰匙,又急忙抓住慕子彥的衣袖。
  有慕子彥在身邊,至少我也不會害怕從角落裡會突然躥出什麼東西,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看了看,果然是寢室跳閘了,我將開關扳了上去,這才鬆了口氣。
  洗完澡洗完衣服,再上床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我還是不放心,第一次主動讓慕子彥上床:「慕子彥,要不你也上來吧。」
  慕子彥忽而盯著我,沒有說話。
  我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往裡面縮了縮:「額,我隨便說說。」
  慕子彥一言不發地躺了下來,小小的床一下子容納兩個身影卻是很擠,尤其是慕子彥身材寬大,根本就不是學校這一米二的床能夠容納的。為此,我不得不緊緊貼著牆壁。
  我睡不著,想起白天的事情,不吐不快,巴拉巴拉對慕子彥一股腦說了出來:「慕子彥,我跟你說,今天白天」
  他很安靜地聽我說完了一切,這也讓我覺得慕子彥其實有的時候還是算個不錯的聽眾。
  過了一會兒,慕子彥突然問我:「你是說,剛剛碰到了一個被鬼附身的女生?」
  「嗯,很奇怪。」我想起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睛。
  「那個女生活不長了。」慕子彥下了結論。
  我不由「啊」了一聲,下意識緊張起來:「為什麼?」
  「最近一連發生這麼多起少女死亡的事件,很明顯是有人在吸取女子的陰氣淬煉什麼,剛剛那個女生估計也是被選中的目標。」慕子彥說著,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這一眼看得心裡發毛,忍不住道:「你看我幹什麼?」
  「如果被他知道,你是難得一遇的鬼胎,你說會怎樣?」第一次,我從慕子彥口裡聽到了「鬼胎」這個詞。
  「什麼鬼胎?」我愣住了。
  「沒什麼。」慕子彥伸手將我攬入懷裡,他冰涼的懷抱讓我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但是很快也就習慣了,「睡吧。」
  我生怕慕子彥會對我做些什麼,可他只是親了親我,沒有再有其他的舉動。有慕子彥在,我也莫名的很心安,很快就沉沉睡去。
  如果不是被電話鈴聲吵醒,我相信我還能繼續睡下去。
  電話鈴聲一直沒有停,我原本不想接,可是還是被這急促的鈴聲催得不行。從枕頭下摸出手機,我瞇著眼看了看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居然是安小熙。
  電話剛一接通,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安小熙已經第一時間開了口:「七月,你在哪?」
  「我在寢室,睡覺呢,怎麼了?」我茫然地問她。
  「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安小熙似乎鬆了口氣,「你沒看新聞嗎,我們學校似乎死了個女生,被人發現死在離學校不遠的路邊,穿著睡衣,死相恐怖。」
  穿著睡衣
  我猛地從床上驚跳起來。
  「你在哪裡看到的?」我瞬間清醒,急忙道。
  「你去搜,應該能找到,就是早上被環衛工人發現的。」安小熙說著,聲音不由沉重起來,「最近z城接二連三發生少女死亡的命案,應該是連環兇殺案,你最好小心點。」
  我胡亂應下,又和安小熙聊了幾句就匆匆掛斷了電話,隨後立刻拿著手機搜索起來。
  剛剛輸入z大,一個消息迅速彈框而出,最頂上就有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女聲面朝下趴在了地上,身上穿著睡衣卻很凌亂,皺巴巴的,裸露在外的皮膚更是青一塊紅一塊。我看不起她的臉,卻一眼認出了她身上的睡衣。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就是我昨天晚上不小心撞見的那個女生。
  一時間,我的心猛地沉入谷底。
  再往下翻去,記者滔滔不絕地將這件事和先前發生的幾件少女被虐殺的事情聯繫起來,粗粗算來,短短半個月的時間,z城已經發生了至少6起兇殺案,下手對像均是十幾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孩,而且每一個死相都很淒慘。
  所謂的連環殺手出現在大眾視線中。
  我搜了不少這方面的新聞和評論,底下有不少譴責政府部門的聲音,可更多的卻是擔心和害怕,如今z城已經風聲鶴唳,被這所謂的連環殺手更是弄得人心惶惶。
  我搓了搓手臂,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第80.奇怪的八字先生
  這一天,我除了去超市裡買了些吃的之後,就再也沒出過寢室門。一到晚上,慕子彥就自動出現了,雖然不怎麼說話,但我仍然覺得挺感動的。
  晚上,我接到了秋秋的電話,這丫頭總算從外地瘋回來,聽語氣興奮到不行。她告訴我暫時不去雜誌社打暑假工了,因為她向來忙碌的父母卻突然決定帶她出國旅遊。
  話說從小到大,除了上大學,我幾乎沒有出過遠門,也更沒有去旅遊過,一聽到秋秋描述各種畫面,我羨慕不已,卻也希望她暫時不要待在z城。如今z城很不安全,秋秋一旦留下來就有被當成下手對象的可能性。
  我想,這也是她父母為了秋秋的人身安全才特意提出來去國外旅遊的計劃吧。
  又在雜誌社呆了半個多月,一晃眼7月份已經過了,到目前為止,z城已經出現10起少女被虐殺的兇殺案了,幾乎每一個少女被發現屍體的時候,身上都是體無完膚的,可偏偏到目前為止,警察卻沒有一點兒頭緒。
  這件事情甚至已經陰了中央的高度重視,我甚至看見新聞頒布了懸賞令,只要提供有效線索,就會有獎金。饒是如此,卻仍然得不到線索,那些符合條件的年輕女生幾乎都不敢出門,即使是我,每一次下班回家也是心慌慌的。
  林鶴雲也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特意將雜誌社所有女性的下班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只為讓所有人能夠在天黑之前趕回家,就算有加班的項目,也是命令移交給別的同事。
  一到四點,我們就是收拾好了東西回家,在路口和同時分別之後,我一個人朝著地鐵口走去。就在走地下通道時,我卻被人攔住。
  「小姑娘,要不要算命?」一個八字先生模樣打扮的人將我攔了下來,他帶著墨鏡,拄著枴杖,微微衝我笑著。
  「不用了,謝謝。」我擺擺手,沒有在意。
  原本這樣也就算了,可偏偏那個八字先生卻伸出枴杖攔住我的路,慢條斯理走到我面前,「小姑娘,我看你命格奇特,向來不是普通人,不如我給你免費算一算,准不准你聽聽罷。」
  我擰著眉看著他:「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說了不要算命,你去找別人吧,我趕著回去。」
  說著,我饒開他的枴杖,不像再理會這樣的人,哪有人強行做買賣的,就算不要錢我也不想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