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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節

「不知你們魔教,到底是哪個魔教?中原之大,從未聽說過有什麼魔教。」我忍不住開口問。
那些青衣女子對我的身份十分懷疑,她們瞇起眼看著我,卻並沒有回答。
「你們怎麼不回答這位姑娘問的話?」那北冥流觴開口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也正疑惑。
「魔教成立至今,已經有一百年了,教主神龍見首不見尾,除了我們幾個貼身護法之外,誰也不知道魔教教主長什麼樣。這次,我們收到教主的千里傳音,才尋到這裡,路上遇到一些正道人士,所以才耽擱一天,與教主失之交臂,被想到教主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聽了那青衣女子的話,我心裡越發覺得魔教一直都是北冥流觴掌控的,於是我試探的問:「這一百多年,他都是這個樣子嗎,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他一點都不老。」
「我魔教教主魔功蓋世,我們也陪了他一百多年,這有什麼奇怪的,修煉魔宮到最後,就可長生不老永遠年輕。」青衣女子不屑的說:「你們這種凡人怎麼可能會懂?」
我挑了挑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想不通他一下失憶,一下又是魔教教主的身份,到底又想做什麼。
「既然你府上的人來找你了,那我們就分道揚鑣吧,就此別過。」無論他是什麼身份,想幹什麼,我都不應該在插手進來,牽涉其中。
至少,還未明確他的身份之前,我只能遠觀。
「不如,姑娘隨我同去,也好有個照應,這一路世道不太平,野獸橫行,壞人當道,甚至還有怪物。你一個女子上路,實在過於危險。」北冥流觴忽然出口挽留。
我抬頭看他,眼神複雜,半晌才緩緩的問:「你我萍水相逢,你何須對我如此?」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與姑娘你並非萍水相逢……」北冥流觴深深地看著我,那眼神很是專注。
這一幕,我不知想了多久,但真的出現時,卻只剩一聲歎息。
「那只是你的錯覺,我們的確是萍水相逢,再會。」我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對這個北冥流觴,我的感覺很淡,他不是我想要的,失去了那種霸氣,失去了他天生的冷然氣質和王者風範,他就不是他了。
我現在可以肯定,我現在可以肯定,我愛的是他的靈魂,而不是他的容貌。
然而,剛剛走出沒多久,我卻突然從後抱住,一股熟悉的龍涎香在鼻端蔓延開來。
「對不起,我不想放你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要帶你回去魔教。」
「你不能這樣,我是有婦之夫,我不會背叛我的夫君,你要是逼我,我便自盡在你面前。」說著,我便聚集了力量,想要甩開他。
我體內的洪荒之力,似乎除了北冥流觴之外,還沒有人能制得住。
「好強大的力量,我本以為你只是一個弱女子。」他雖然這樣說,但卻更用力的抱緊了我,完全無視我的力量擊打在他身上。
「我們定然是認識的,否則,為何你的力量到我身上,就被我融會貫通了呢?」北冥流觴語氣愉悅的說。
同樣的味道,這天下間只有一人,我頓時就心軟下來,那力量能被他融貫,也說明了他就是力量的主人,他就是北冥流觴。
可是,為什麼他變成了這樣,為什麼我對他的感情不一樣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是誰設計了這一切?
491.第491章 :北冥流觴有心跳
「我跟你走可以,但是我是有夫君的人,我愛我的夫君,你不要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同意的話我就跟你走。」
「這個自然,在下並非惡徒,只是實在覺得姑娘很親切,似乎相識了很久,這才想帶姑娘回魔教,僅僅是想照顧你吧。」北冥流觴說得理直氣壯。
我微微皺眉,冷冷的說:「既然如此,就請放手。」
北冥流觴依言放開了我,倒是沒有再強迫,這時那些青衣女子才追了上來,跪在地上恭敬的說:「軟轎已經備好,請教主上轎。」
北冥流觴淡淡的吩咐:「我要帶她同行。」
那些青衣女子自然不敢反對,於是他帶著我上了軟轎,我就好似在夢中一般,他時刻體現出的體貼和溫柔,就跟假的一樣。
「姑娘,還不知你尊姓大名,該如何稱呼?」
我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我對他之間總是有一種隔閡,如果他真的是北冥流觴,為什麼這個隔閡會一直存在?
這一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微微勾唇一笑,見我也不再搭理他,便不再作聲,軟轎緩緩地一路前行,周圍不過是青山,卻總覺得透不出去一般,什麼都看不見。
「之前,曾說過的那兩句話,你還未曾告訴我,現在能說了嗎?」也不知裡面蘊含了什麼意義,三番四次被打斷。
「哦,你說那個呀,我當時就看了一眼,也沒往心裡去,不如你自己看吧。」北冥流觴說著,就從身邊的包袱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我。
我展開來一看,卻發現上面的字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張空白的信紙。
「你不想告訴我就算了,何須這樣戲弄。」我有些惱怒的將那張白紙甩了出去。
「怎麼可能,那之前明明就是寫了兩句話在上面,我還記得是什麼什麼花,什麼什麼彼岸什麼的。」北冥流觴也是奇怪的看著那張空白的信紙,錯愕不已。
「彼岸花?」難道是之前在陰山頂,因為彼岸花讓他出了什麼狀況,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
奇怪的是,曾經他也看過彼岸花,甚至第一次看彼岸花都是他帶我去的,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妥,如今只是看了一眼,卻變成這樣。
我隱約覺得現在的彼岸花,和當時在黃泉看到的不一樣,一切的怪異源自此花,而花是命運給我的。
「不知教主,是否聽聞過彼岸花?」我不動聲色的問。
北冥流觴挑了挑眉,思索了一會說:「我腦中此刻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不過小姐提到的彼岸花,曾在那兩句話裡出現過,怎麼,你對這個很有興趣?」
「談不上有什麼興趣,只是聽說此花能迷惑人的心……」迷惑人心,我突然想到,難道我所見的一切,也是因為彼岸花而迷了嗎,誰也不能保證,花迷人卻不能自迷。
「居然有這樣的奇花,有機會我倒也想看一看。」北冥流觴順著我的話說。
如果是被彼岸花迷惑的話,要如何才能得解,用疼痛嗎?
可是剛才躲避巨狼時,也曾撞傷了腳,劇痛難忍,似乎也沒有清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