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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節

「老婆子拼了老命也會守住佛塔的,也謝謝你的幫助,只是,為何要把這個小丫頭帶來?她的龍神已經被拔掉了龍筋,打回原形,至少還得修行一千年才能長大了。」
「她有的可不只是龍神,能不能護住這佛塔,關鍵還得看她。」雲二爺高深莫測的說。
「她?」紅姑不信的拿眼睛上下打量我。
「那些陰兵馬上就要進府了,小丫頭,你去佛塔那裡等著吧。」雲二爺看向我,我雖然搞不清他到底想幹什麼,但是也沒拒絕,就往佛塔那裡去了。
「真的讓她來看守佛塔?」紅姑不可置信的問。
「不然呢?你能保證一定護得住那佛塔麼?」雲二爺輕描淡寫的問。
紅姑咬著唇不說話了,這時候鋪天蓋地的腐臭味向這邊席捲過來,我是第一次走進西廂,也是第一次來到佛塔前面,走過去的時候,就感覺一陣說不出的熟悉,那佛塔好似會吸引我一般,讓我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然而,這時候,天空卻忽然一片漆黑,我緩緩的回頭,只見成千上萬的士兵,悄無聲息站在西廂門前,黑壓壓的一大片,全是缺胳膊斷腿,滿身是傷,眼睛半閉的死人臉,卻又整齊劃一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來了,紅姑,要小心。」雲二爺淡淡的說。
「陰兵過境,生人迴避。」這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看不見是誰在說話。
「你們想要越過我,去佛塔,斷然不可能,死了這條心吧。」紅姑大喊一聲。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321.第321章 :你是惡鬼嗎?
那聲音說完,所有的陰兵全部撲了上來,雲二爺拿出符咒,一邊移動身子,一邊將符咒貼在那些陰兵頭上,被貼住的就不會動了,但是成千上萬的陰兵,符咒怎麼可能制得住。
紅姑則是痛下殺手,但是除非將其絞成泥,否則根本不可能阻止那些陰兵繼續活動,不一會讓,紅姑已經傷痕纍纍。
「再打下去,你斷然要屍變的。」雲二爺一把將紅姑扯住,退開來。
「你幹什麼?你拉著我幹什麼?讓我去!」紅姑歇斯底里的大喊。
「讓他們過去吧,你要相信佛塔的力量。」雲二爺說著,帶著紅姑就飛了起來。
「不行,他們會回到佛塔的。」紅姑掙扎著,雲二爺一手將她敲暈,這時候那些陰兵已經衝進來了,我就站在佛塔下面,也沒有任何的恐懼,身子靠著佛塔,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衝進來。
所有的陰兵在佛塔周圍站住了,這時候從人群裡緩緩走出一個人,那人和其他的陰兵不一樣,他的身形高大,乍一看上去很像惡鬼,身穿鎧甲,帶著頭盔,臉也被頭盔完全的遮蓋住了。
他每走一步都發出沉重的金屬撞地的聲音,喀拉喀拉的響,我呆呆的看著他,真的是呆呆的,沒有任何情緒。
「為何你會在這裡?」他開口了,聲音居然和惡鬼一模一樣。
「這裡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淡淡的說。
「……讓開。」他冷冷的吩咐。
「為何?你擅闖人家還那麼霸道?」我依舊是雲淡風輕的問。
「不讓是麼?」他冷哼一聲,走上前來,我抬頭看著他,毫無畏懼,或許也是不知道什麼是怕吧,如今的我,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情緒。
「還等什麼?殺了她,把佛塔毀了就行。」這時候那個沙啞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閉嘴,就憑你,是沒資格命令我的。」
我依舊是看著他,雙眼一片平靜無波,他抬起手,我忽而開口:「你是要殺我嗎?」
「……」那人不說話了,抬起的手始終沒有放下,最後,他一咬牙將我掃到一邊,這時候整個佛塔開始顫抖,然後發光,我的身體也透出光去,又是上次那個紅光。
光越來越強,被光照到的那些陰兵全部倒下去了,有的化為膿血,有的再也爬不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沙啞的聲音原來只是混在陰兵裡面的一隻蟾蜍,雖然它非常的大,幾乎有一個人那麼龐大,但是確然只是一個蟾蜍,它跳過來,尖叫著問。
「……我一早就知道,她的力量並不是在那個身體裡,而是跟著她的靈魂的。」戴著盔甲的男人轉身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等等,你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嗎?」我不知道為什麼喊住了他,還提出那樣的要求。
他腳步頓了下,然後回頭看我:「看了又如何?你根本不認識我,而且,也早已沒有了七情六慾。」
「我只想知道,你是惡鬼嗎?」我沉聲說。
「你說呢?你覺得我是嗎?」他微微頓了下問。
「你是,聲音,身形都是。」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而,點點頭說。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繼續問,那蟾蜍卻不識相的衝出來,呱呱亂叫:「還等什麼,殺了她,推倒佛塔啊。」
我微微皺眉,而那人則不耐煩的把那蟾蜍丟到佛塔前面說:「你有本事就推倒它。」
「不是我,月魔姬大人是要你親手推倒這佛塔。」
「就算是月魔,也不能命令我,就憑你這個蛤蟆?也想控制我嗎?」那人冷冷的說完,一腳把那蟾蜍踢到佛塔上,撞擊在牆上,發出吭的一聲。
「我沾到佛塔了,我沾到佛塔了……」那個蟾蜍尖聲怪叫起來,果然它沾到佛塔的地方開始腐爛起來。
「再多嘴,我就讓你死。」那人冷冷的說完,提劍一劍劃下,腐爛的地方被割開,血噴了一地,那蟾蜍也呻吟著暈了過去。
「你果然變了,要是以前,你會阻止我的吧?」他忽而轉頭看向我,聲音平淡無波的說。
「你果然是惡鬼嗎?」
「我剛剛問過你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就當你是惡鬼吧,謝謝你救了我哥哥,你的條件,我既然答應了,就不會食言。」我站起來彎腰行禮,他頓了下,緩緩的說:「就是如此?」
「我不喜歡欠人家的。」
「如此的你……讓我莫名的煩躁。」說話間,他手中劍落在地上,蟾蜍的血順著劍身緩緩的流下,滴入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