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鬼葬奪情:夫君要吃我 > 第222節 >

第222節

「你作為人父,卻不知道女兒喜歡吃什麼?」北冥流觴微微瞇眼問。
「這個……這個……山楂糕,九九你最愛吃山楂糕了是不是?」諸葛天墨拚命向我擠眼睛求救,我心裡厭惡,但是為了顧全大局,也只得不冷不熱的應了聲:「嗯。」
「那好,吃幾口山楂糕再休息,恩?」北冥流觴對我輕柔的說。
「是。」我乖巧的答應了,諸葛天墨這才又抹了一把冷汗。
這次下來看廢墟,並未有下人跟著,就我們三個,我心裡想,要是飯桌上沒有山楂糕,那老頭子該暈倒了吧?
剛剛走進側門,諸葛天墨就說:「我去看看午膳準備妥當沒。」
「父親大人,你剛剛不是說,午膳已經備妥了麼?」我忙制住了他的腳步。
「是啊,天墨,不要忙前忙後的了,你好歹是一家之主,那些事給下人去辦吧。」
「是!」他低低的應了聲,惴惴的在前面引路。
走進飯廳,果然是山珍海味擺了一大桌,諸葛天墨一進門就大喊:「給小姐溫在火上的山楂糕可以端上來了。」
下人臉色頓時出現了一絲茫然的表情,但還是匆匆的走了出去,北冥流觴把我放在椅子上說:「來別拘禮,都坐下吃吧,今兒是家宴,所有家人都來。」
「千歲爺的心意臣下萬分感激,只是老母最近身體不適,已經幾天不能下床了。」
「老奶奶病了?這父親就不對了,奶奶病著,你還讓她去準備午膳?」今天諸葛天墨似乎變得有些笨,到處疏漏,一點都不像他,這只能說明,他用心在掩蓋其他的事,才會這樣。
「就算是病了,你回來,老夫人也掛記著,非要親力親為給你準備膳食,就算在病榻上,菜單也是按著你的喜好改了很多次的。」諸葛天墨忙說。
算他圓的過來,我只得說:「那我該去看望看望奶奶了。」
「唉,老夫人得的病就是怕激動,看見你了,那一激動,別背過氣去,還是不見為好。」
「既然如此,那也不勉強,就讓其他人一起來用膳吧。」北冥流觴不動聲色的說。
「是,來人,去請各房的夫人小姐,還有大少爺來用膳。」
「我嫁出去之後,不知父親又納了幾房妾侍?」我略微譏諷的問,剛才在外面,我看見了好幾張年輕且陌生的面孔。
「呃……這個嗎,說來慚愧,慚愧啊。」
「看來你臨老入花叢,還挺風流的。」北冥流觴輕淺的說。
「實在是汗顏了……」諸葛天墨垂下頭說。
不一會兒,就進來了六七個人,女兒只剩下諸葛冷雪,還有個兒子,諸葛夙峰,然後其他的全是妾,這老頭也不怕累死。
「見過千歲爺。」眾人行禮,北冥流觴抬手揮了揮,然後賜了坐,大家開始小心翼翼的用膳。
「我的山楂糕呢?沒有山楂糕,我不吃飯。」我撒嬌的說。
北冥流觴頓了下手,緩緩抬頭看向諸葛天墨:「是啊,山楂糕呢?你該不是要我失信於人吧?」
諸葛天墨臉一黑,轉頭就說:「叫你們去取小姐的山楂糕,你們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幹什麼?」
「山楂糕?府中從來不做這種下等點心。」然而這時候,諸葛冷雪卻插嘴說。
233.第233章 :又驚又嚇
諸葛冷雪的話才敢落,整個大廳就頓時靜默下來,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諸葛天墨則滿頭大汗,惡狠狠的瞪了諸葛冷雪一眼。
「諸葛愛卿,這是怎麼回事?」還是北冥流觴最先開口,他緩緩的問著,連稱呼都變了。
諸葛天墨一下子跪在地上說:「是臣下教女無方,冷雪從小便嫉妒九九,才會故意出言給九九難堪。」
「你這耳朵是擺設麼?我問的不是這件事。」北冥流觴冷冷的說。
「山楂糕……山楂糕……」諸葛天墨顫抖著聲音,他現在恐怕是後悔死了,剛才幹嗎要說出這個點心來。
「老爺,山楂糕來了,廚房火沒看好,前面做的那份焦了,重做了一份。」這時候,馬嬤嬤端著個盤子進來了。
我微微皺眉,這老傢伙又壞我的事,諸葛天墨忙接過來說:「怎麼那麼不小心?這山楂糕是老夫人特意叮囑過的,誰看的火,拖下去家法伺候。」
「是,老奴這就去辦。」馬嬤嬤忙說著退了出去。
「既然端上來了,那就送過來吧。」北冥流觴語氣不變的吩咐,諸葛天墨跪著過去把山楂糕放到我面前。
「既然是你喜歡的東西,那我也嘗一口,看看到底有何好吃的。」說著,他就吃了一口,然後微微凝眉,我看見諸葛天墨臉都綠了,頓覺得好笑。
「酸的?」北冥流觴看向我問。
「是啊,就是這個酸酸甜甜的味道,我最喜歡。」我說著拿起一塊放到嘴裡開心的吃了起來。
北冥流觴捏了捏我的臉說:「那麼酸,有何好吃的。」說完,馬上有人端來水給他漱口,漱口完畢他才看向諸葛天墨說:「跪著幹什麼?起來繼續用膳啊。」
諸葛天墨噓出一口氣,這才顫巍巍的坐回去,一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北冥流觴用膳。
「怎樣?家裡的飯菜更合胃口吧?」北冥流觴則在照顧著我吃飯,簡直把其他人都看愣神了。
「是比府上的廚子做的好。」
「既然九九喜歡,那便把廚子送給千歲爺可好?」諸葛天墨小心翼翼的問。
「千歲府不用外人,以後想吃,通知你做好了送來便是。」北冥流觴一口就回絕了。
「那樣甚好,甚好。」諸葛天墨尷尬的說。
「對了,三姐,大姐不是和你一起嫁過去了嗎?」那諸葛冷雪好似唯恐天下不亂,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皺著眉看了諸葛天墨一眼,埋怨的意思非常明顯了,而北冥流觴也是一下子就把筷子放下了:「怎麼,你想你大姐了嗎?」他並未有什麼過多的表情,只是輕淺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