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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節

「哦,那我這樣給父親報信,他會不會倒戈?」
「他之前是跟著另一個我的,他會權衡利弊,再者說,他這馭鬼術也是被迫學起的吧,你知道之前每個月初一,他都在宴請什麼人嗎?」
「我只隱約猜到是鬼,其他的我也看不透。」我訥訥的說。
「他宴請的是鬼界的掌事者,他馭鬼為自己斂財做事,所以不得不對鬼界的人奉獻。」
「我以為那些鬼是為你養的呢。」
「也可以這樣說,是我讓他養的,那些鬼也是我弄進左相府的,所以,只要我想,一刻間,整個左相府就能被鬼吃乾淨了。」
「難怪他不敢幫你,他也知道厲害的吧。」我現在知道為什麼諸葛天墨在這個時候,還一味的忠誠於北冥流觴了。
「要不是有你,諸葛天墨我早就除掉了,人不像鬼,力量一大就容易起異心,而且,他那樣的人,野心太大,私底下,正在想辦法擺脫我的控制,而最大的秘密就在翠溪園。」
「翠溪園?為什麼是翠溪園?那不是父親為了討好母親專門給她蓋的麼?」
「你母親……」北冥流觴表情忽然有些深遠起來,好像很懷念一般。
「你認識我娘?」我咬著唇問。
「她是個好女人,德才兼備,可惜了……」北冥流觴的聲音含著一抹淡淡的惋惜之情,他和娘到底什麼關係?
「反正,他絕對不敢背叛我,而且,就算他真的把這件事傳出去了也無妨,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只是時辰的問題罷了。」
「換了皇帝,又要起一場干戈了吧。」他轉了話題,我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卻也沒有追問,或許我不敢問吧,怕結果會讓我崩潰。
「不過是老皇帝身體不適,傳位給新帝罷了,這有什麼好動盪的?軍權沒有易主,老皇帝手下除了御林軍,其他的兵他一個也動不了,就是個儀式罷了,我要一個聽話的傀儡。」
「那好,我先下就寫信傳給父親大人。」
「呵呵,諸葛天墨的膽怕是嚇破了,又該好幾夜失眠了吧。」北冥流觴頗為頑皮的說,我忽然覺得他似乎就是一個任性的孩子,因為過於強大,缺少玩伴,不斷的捉弄別人來滿足自己,看見別人難受,他就開心。
「你……其實真的很孩子氣。」我忍不住說。
他眼睛微微一瞇,一把將我扯到榻上,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其實,只要不讓你有孕,我還是可以要你的,是麼?」他低緩的說著,挺立的鼻尖就在我身上游移。
「你……非要這樣捉弄我,來證明你自己不孩子氣嗎?」我萬般無奈的問。
「九九,你勾起了我的**,我是沒有**的,但是你卻勾起了那種我完全不懂的飢渴,我很想把你捏碎……」他貼著我的耳邊低低的說完,用力腰了我的脖子一口,肯定被他咬破了,我敢有血緩緩流下。
「好痛……」他怎麼說瘋就瘋了呢?
「我必須克制,必須克制這種**,你懂麼?」他抬起頭俯視著我,眼睛居然變成了血紅色。
「你……」我嚇了一跳,他這是怎麼回事?
「走吧,回去!」他一下子把我推了出去,似乎十分克制隱忍的說。
「你沒事吧?」我顧不得脖子上的傷,忙蹲下去看,他忽而發出了一聲低吼,好似野獸,又如惡鬼:「滾,現在,馬上滾出去,否則我就撕了你。」
情況急轉直下,我正想說什麼,門忽然打開,藍千柔走進來二話不說就把我拖了出去。
「你幹什麼?放開我,他……是怎麼了?」我心急如焚的問。
「一會兒就好了,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來得這樣洶猛?」藍千柔皺著眉問。
「我……我什麼都沒做。」我臉微微有些泛紅的低下頭。
「看看你的脖子就知道了,他咬的吧?」藍千柔拿起一塊帕子按在我脖頸上說。
「他是不是哪裡不妥?為什麼會……」
「別問了,這事,我也說不清,你只要記得,以後他眼睛變成血紅的時候,你就趕緊跑,有多遠跑多遠,不過,他在最後一刻,還拚命保持理智,為了不傷你,倒也是你的本事了。」
「什麼意思?他是不是著魔了?」
「今天再教你一樣,不該知道的事,就別打聽。」
第214章 :屋子被掃蕩了
我看著藍千柔,微微皺眉:「你這話我不同意,如果不該知道的事,不打聽,那你要我去查的幕後黑手那事,也和我無關,也是不該知道的事,那你還要我去查?」
「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最討厭什麼也的女人嗎?」藍千柔偏頭看我:「不聽話,可以視為個性,但是,刨根問底,非要刨出那些不該知道的秘密,那就回讓人厭惡了,如果他想對你說,自然會對你說,不想告訴你的,你就別去挖,要懂得識時務。」
「……他也不想我插手府中的事吧。」我還是有些不怎麼贊同。
「別人的秘密,你挖出來,那是你的本事,但是,他的秘密,你非要挖,那就是找死。」藍千柔看向我:「話已至此,你還是不聽的話,我也沒辦法了,你現在的地位,要真是知道了這事兒,還不足以讓他對你手下留情,不滅你的口。」
我低頭不語了,良久才歎了口氣說:「我似乎懂了,也許我對他重要到,無論如何,他都下不去手的時候,就能去找挖那個秘密了對嗎?」
「……該說你執著呢,還是頑固,隨便你吧。」藍千柔見我還是不依不饒的,也就不勸阻了。
「對了,昨夜你有沒有看見我和老黑?」我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來,忙問。
「沒有啊,昨夜千歲爺命我出府辦事,我並未在府中。」
「……哦,這樣啊。」難道救我的是冷逸霜?我真是不想欠她這份人情。
「怎麼了?你又亂跑,遇到老黑了?」
「不是,我總覺得老黑很奇怪,你說,他為什麼那麼凶殘?好像除了殺人就沒有別的嗜好了。」
「你不該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充其量就是個屠夫,不過是被那瘋婆子控制著的一枚棋子罷了,並非城府很深的人,再者說,他似乎不會說話,我從未聽他開口說過話。」
「哦,那府中的那個瘋婦到底什麼來歷?她也是幾個夫人之一嗎?」老黑不會說話?那晚明明就說了,這樣的深的心機,還叫沒有城府?
「我告訴你了,冷水閣的女人早就死光了,那個瘋婦,肯定不是,但是她神出鬼沒的,我都不知道她在哪。」藍千柔皺了皺眉說:「也許,她的本事遠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