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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節

「我本就不是君子,為何要說話算話?」北冥流觴反問。
我頓時無語,是啊,他欺騙過的人還少嗎?我真是的,怎麼就信了他了呢?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樣的,這個太監身份不能要你,否則會穿幫,嘖,當初為了方便,此刻卻成了萬般不便了。」北冥流觴狀似懊惱的說。
「那你出去,你在這裡,我緊張。」我忙說。
「有何好緊張的?你洗你的便是,我且當做看風景。」
「北冥……」我憤怒的就想咆哮。
「你想這個時候引我懲罰你?然後不能自控?」他卻一下子打斷我問。
我頓時驚得閉嘴,然後紅著臉哀求:「求你了出去吧。」
「我就喜歡看你這又驚又怒的模樣。」他站直了,緩步向我走來,我想躲,但是一動就春光乍洩了,一動也不敢動,希望那些花瓣能把我的身子完全遮蓋住。
他走到我身邊的池子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這些奴才蠢貨,不會辦事,把這花瓣弄那麼多,我好像沒吩咐他們弄花瓣的吧?」
「你想幹嗎?」我驚懼的問。
「想****一直想幹的事。」他抿唇一笑,一揮手,好像一股風吹來,花瓣被風吹開了。
「啊!」我驚叫一聲,忙用手又把花瓣扒拉過來,北冥流觴好似小孩子惡作劇成功一般,笑了。
「你能不能別那麼無聊。」雖然他笑得好似天神,暖融融的,煞是好看,但是,我現在可沒那個心情欣賞。
「你要是再不洗,我把你這整池的花都變沒了你信不信?」他低低的威脅,我真是窘迫死了。
「求你了……」我抬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真的不行,我現在身份是太監,不能碰你……」然而他卻這樣說。
我真是羞得不行,氣憤之下,用水就潑他,他一個閃身避開,懶懶的說:「你這樣做,是想讓我也濕了,好與你同浴?」
「滾!」我惱怒的大吼。
「你啊,還是那麼容易動怒,好了,不逗你了,你要是每日來我這裡沐浴一次,那得多少樂子啊。」北冥流觴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到我的肩膀上,他的手很涼,讓我渾身一麻,但是似乎又不是因為涼。
「血肌玉膚,入手微涼……」他輕淺的說著:「女子的肌膚竟然是如此的細白,果然如上好的絲綢。」
本來還有些羞澀,但是聽了他的話,我頓時皺眉說:「別說的你好像從來沒碰過女人似得。」在他身邊的女人,何止百千?他也從來是來者不拒的。
「嘖嘖,這花香怎麼還摻了酸味兒?」
「你快點出去吧,我洗完馬上走。」
「不,我在這,讓你多泡泡,這水,能讓你的肌膚更加白嫩,等到我褪去這身份時,便要了你。」
我臉紅透了:「你真是個流氓。」
「你總是用言語試圖激怒我來懲罰你麼?小妖精,你這樣做,只會讓一切失控。」
「我才沒激怒你呢。」我一抬眼,看見他雙目中似是真的有火攢動,嚇了一跳,忙說。
「非得撩撥我的心,我沒心,我是惡鬼,但是如若你能讓我有心,我便能更近一層,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了。」他低低的說著,附身下來,親吻我的肩膀。
我不自然的縮了縮,然而他卻並沒有再進一步,站起身說:「真想要你****來這裡沐浴,不過柳絮兒那邊始終是個禍害,罷了,每個月你來一次便是。」
「鬼才來呢,絕對沒有下一次了。」我惱怒的說。
「是嗎?那我可得把握最後一次機會,與你同浴了。」他說著就開始寬衣,我頓時驚愕的不知所措。
「不不不,我來,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你千萬別下來。」現在不只是臉紅了,整個身子都紅了。
北冥流觴解衣帶的手一頓,邪氣的看著我說:「你知你現在想什麼嗎?」
我茫然,他轉身大笑著離開:「煮熟的蝦子,九九,你真是太有趣了。」說完,人已經不見,這個該死的惡鬼,怎麼能惡劣到這個地步?
我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匆匆洗完,更衣,好在身上的那些味道散了去,只餘花香。
走出浴室,北冥流觴並不在書房,藍千柔在那等著:「走吧,我送你離開。」
「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那個藍千柔的存在,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知道又怎樣?千歲爺沒下令,我就不會動,這次如果不是他想給柳絮兒一點警告的話,也不會出來,不止我知道,千歲爺也知道。」
「他……這是什麼意思?」
「柳絮兒用那個藍千柔套你的話,千歲爺則用那個藍千柔試探你的心,這個你難道想不通嗎?」
199.第199章 :小白三觀毀了
聽了她的話,我沉默了,我真的不懂,為什麼北冥流觴就是那麼的愛試探。
「你也別難過了,他從不信任任何人,是任何人,或許有些時候,他連自己都不信任吧。」藍千柔看向我:「你並非例外,只是你身上的東西,需要他花點功夫才能得到罷了。」
「你什麼意思?他想要的不就是我的眼睛嗎?給他不就行了?」我鬱悶的說:「你非要讓我相信,他對我的好是別有用心?」
「我什麼都沒說,你既然不希望我多嘴,以後我不說也便是了。」藍千柔淡淡的說完,卻是搖搖頭,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
我雖然心中不悅,但是藍千柔的話卻已經好似種子撒入了我的心底,想到北冥流觴對所有人都是看中用處,我就惴惴不安。
「對了,諸葛晗雪是我姐姐,你們抓了她,好歹也給我知道她在哪吧。」我猛然想起那個諸葛晗雪,之前我一直在府中試圖找到她無果,現在趁機問一下看看。
「怎麼,你還玩兒姐妹情深那一套?想救她?」藍千柔似笑非笑的問。
「我只是想知道她過的好不好……畢竟她一路都是在照顧著我的。」我垂眸低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