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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節

一陣陰風吹過,身後忽然傳來沉悶的吭哧吭哧的聲音,我疑惑的回頭,居然看見張嬤嬤,拖著大斧頭,唇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向我走來。
「你別過來……」她已經是我的噩夢了,我轉身就跑,也顧不得哪個門是正確的了,吭哧吭哧的聲音一路追來,斧頭拖地的聲音就好像地獄傳來的鬼叫,讓我渾身發顫。
「咯咯咯……」沙啞的笑聲,刺耳的不行,緊追其後,就好像追魂令一般,我拚命的往前跑,卻發現前面只剩一個小樓,再沒有路了,這是一條死路。
之前在翠溪園時的絕望又升騰起來,但是前無去路,後有追兵,也只能咬牙衝進小樓裡,好在小樓裡房間甚多,我七拐八繞的躲到了其中一間有點暗的房裡。
那個房有一個小窗戶,我悄悄透過窗戶看過去,只見一個黑影拖著鐵斧頭就站在院子裡,忽然她抬起頭來,露出一雙血紅的眼睛,我忙把頭縮了下去,她應該沒看見我吧,為什麼她都死了,卻還是不放過我,我們之間,到底什麼仇什麼恨?
我躲在那個屋子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居然睡著了,等我醒來,外面也黑了,現在是什麼時辰,我也搞不清,好在那聲音不見了,我小心翼翼的扒在窗戶上看了下去,外面空空的沒有人。
她走了嗎?我舒出一口氣,正準備離開,卻忽然感覺臉上癢癢的,抬手一抓,卻抓到一把頭髮,猛然一條頭,一雙血紅的眼睛就從窗戶上面倒吊著瞪著我呢。
「啊!」我真是嚇到了,轉身就跑,沒命的跑,然而卻找不到出口,連下去的那個樓梯都不見了,除了一個個黑漆漆的屋子,什麼都沒有。
「桀桀桀……」怪笑如影隨形,我沒命的跑,一個蹣跚,跌進了一間屋子裡,那屋子和其他屋子不一樣,那屋子裡滿是光亮,點滿了白燭,燭光搖曳著,慘白慘白。
這個屋子一覽無餘,連個櫃子都沒有,我躲哪兒啊?還那麼亮,這是天要亡我?我絕望的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這次死定了吧。
然而,半天過去了,外面卻再沒有動靜,我疑惑的緩緩起身,鼓起勇氣去推門,門卻是鎖的死死的,根本打不開,這是怎麼回事?
追著我不放的那個張嬤嬤呢?為什麼到了這裡她就不見了,而且,為什麼到處都是黑暗,只有這裡擺滿了蠟燭,這個屋子難道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想到這裡,我轉回身開始細細的觀察起這個屋子來,屋子裡到處都是白燭,就好像一個靈堂一般,我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盡量不碰到白燭,接著我就看見在最裡面的牆上,好像凸出來一塊兒,上面刻了字:諸葛九九之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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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封閉密室
我頓時震驚的無以復加,揉了揉眼睛,不相信的抬手去摸,但是那一筆一劃,無論反覆摸多少次,都是那幾個字,諸葛九九之牌位……
「你早就已經死了,根本不該存在,你懂嗎?」忽然張嬤嬤就站在那些白燭搖曳中間,冷冷的看著我,臉上的青紫浮腫都沒有了,凶神惡煞也不見了,但是,手裡的斧子卻還是握著。
「你為什麼總是纏著我?又不是我害死的你。」我憤怒的問。
「你這妖孽,鬼女,根本不該存在於世……」她此刻好似審判者,面目肅然,右手拖著一把斧頭,直直的站立在那裡,這一幕居然讓我倍覺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才是妖孽,你早就是一個死人了,你才不該存在於世呢。」我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忍不住往後靠去,背部抵到了牆上那塊凸起,整個牆壁忽然翻轉,我腳下一滑,就被向後跌了進去。
張嬤嬤就站在那裡,臉色詭異的看著我,緩緩露出一個怪笑,牆壁也在此刻慢慢的閉合起來……
我跌坐在地上,四周有微弱的光芒,這裡是一個密室吧,我站起來,只是覺得裡面冷的刺骨,那是一種陰冷,靈堂的密室,我想到了一個可能,這裡是墓室。
我緩緩的轉身,果然看見一副石棺放在中間,離我不管的地方,散發出淡淡的幽蘭之色,石棺並沒有封閉,是敞開的,我不知為何,心裡忽然開始緊張起來。
一步一步走向那石棺,只差一步就能看見裡面的人了,我卻又站下來,一個感覺告訴我,只要,看了裡面躺著的人,或許就會知道什麼事,或許就再也回不來了。
看還是不看?我猶豫不決,或許這裡面就有我最想知道的秘密,但是,真的知道了,我是不是就會萬劫不復?
這樣的感覺來得莫名其妙,不過就是一個石棺,石棺裡無非就是死人,張嬤嬤那樣的,我也見識過了,還怕他爬起來嗎?就算我不看,在這個密室裡,他爬起來我也沒地兒逃。
看吧,我一咬牙,踏出了最後一步,伸頭去看,這個寫著我自己名字的墓室裡,到底躺著誰。
最先入目的是一雙潔白滑嫩的手,然後是穿著華服的手臂,再往上走,就要看見臉的時候,忽然感覺脖子一痛,我頓時眼前一黑,身子軟綿綿的滑落,失去了意識……
「唉!臨門一腳,功虧一簣……」這是我失去意識前,最後聽到的話,那聲音無限惆悵,聽不出男女,果然,是有人引我來這裡的,我想起那個好似審判者的張嬤嬤。
「小姐醒了?」我睜開眼,就看見玉芙站在我床前,見我醒來,她鬆了口氣。
「這裡是……哪裡?」我揉著發痛的脖頸問。
「這裡是你的房間啊。」玉芙說。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我不是應該在一個墓室嗎?怎麼又回到這裡了?
「你一直在啊,昨天跟著閻婆進來,就昏睡到現在,嚇死奴婢了。」玉芙一臉擔憂的看著我說。
「不……這不對。」那是夢嗎?那絕對不是夢,有人不想我看到石棺裡的人,所以才打暈了我,那個人是誰?他怎麼就在那個墓室裡的,我抬手按住額角,事情越來越超乎想像,已經陷入了迷霧一般。
「怎麼,難道是做了什麼醒不過來的夢了嗎?」玉芙淺笑著問我。
「……或許是吧。」這裡的人,一個都信不過,所以,我微微垂眼說。
「那奴婢端水來給小姐洗洗臉,也許就清醒了?」她說著端起銅盆轉身走了出去。
我記得,當時進墓室時,只有微弱的一點光亮,大片區域都是黑的,所以就算當時有人潛伏在黑暗裡,我也可能根本沒看見,然後那個人把我抱回這裡,玉芙卻說我是被閻婆送回來的。
所以,她在撒謊,她和那個人,不,是那些人,是一夥兒的,那麼閻婆呢?她那時候忽然說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她想讓我看到那些人不讓我看到的事,所以,引我去那個墓室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她到底想讓我看什麼?那個刻著我名字的墓室裡,到底放著誰?
正想著,閻婆就走進來了,她還是那樣的美,面無表情時更加像一個冰山美婦,她掃了我一眼冷冷的說:「被派來伺候你,簡直就是噩夢,就算睡個覺,你也能睡得不省人事。」
「沉溺在你想要讓我沉溺的夢中,我便無法醒來。」我意有所指的說,也算是試探。
「我?我只想你趕緊走,別再給我惹麻煩。」閻婆不耐煩的說。
「麻煩從來不是我自己找的。」我也淡淡的說。
「哼,爺吩咐了,這是千歲府喜事那天,你必須穿的衣裳。」閻婆很不耐煩的說著就讓開來,一個侍女捧著一件素白的衣裳走進來,放在我面前。
「素淨的白,挺適合我的。」我淡然一笑,他這是什麼意思,人家成親,我穿的好像奔喪一樣,失去添堵的麼?
「嗯,這兩天你依舊不能離開這個屋子。」閻婆懶懶的看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