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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節

「爺,六夫人帶來了。」吳嬤嬤恭恭敬敬的說。
「嗯,帶她進來。」千歲爺的聲音清清冷冷的,我卻總是覺得有些熟悉。
門被打開來,我被帶了進去,一股熟悉的龍涎香在鼻端蔓延開來,聞到這個味道,我不覺渾身一抖,只有惡鬼才會有這個聞到,越惡,味道越濃,這是北冥流觴告訴我的,難道他也是……
千歲爺正在桌子邊看折子,那些丫鬟把我放到床上就退出去了,我被裹得緊緊的動也動不了,真是搞不懂了,他是太監,晚上還要女人幹什麼?
他並沒有抬頭,只是繼續在看折子,我不覺細細的看他,他真的長得好俊美,我從未見過如此俊美的男子,為何就做了太監呢?
「怎樣?你還滿意麼?對你看到的……」他忽而抬眼,那一瞬,我似乎看見什麼光在他眼底閃過,但是很快就沒有了,只剩下一片淡然冰冷。
「呃……其實你真的很好看。」我有些尷尬的說,臉也不自覺的紅了。
「是麼?」他輕輕的吐出一聲歎息,然後站了起來:「既然如此,那麼今夜你就好好伺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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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和誰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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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我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著他,他不是太監麼?太監要怎麼伺候?
他站起來,修長的手指伸到衣襟處,連解個扣子都這樣優雅高貴,那氣勢,要說他是皇上,也真是沒有任何異議。
「那個……我……你……」我被他的舉動嚇得有些語無倫次。
「嗯?」他瞇起眼看我。
「你是……太監,我要……怎麼伺候你?」我聲音實在是低的自己都聽不清說了些什麼了。
「這是你第二次犯忌了,到第三次的話,你猜會如何?」他淡然的問,薄唇微微抿著,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呃……對不起,我也不想說,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伺候你。」我有些為難的說。
「連人都不會伺候,還做什麼妾?」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卻並沒有怒氣表露出來,而是緩步走到我身邊,伸手扯開我身上的白布。
「你要幹什麼?」我驚呼出聲,我裡面可是什麼都沒穿。
「先看清楚,你到底有多冰清玉潔。」說著他就要掀開我的白布。
「不要。」我驚呼一聲,身子自然的滾開一邊,用力把白布裹好。
「果然,你心中並未真的把我當做夫君吧。」他勾起唇,露出一個譏諷的表情。
「我可以給你為奴為婢……」我顫抖著說。
「我千歲府那麼多奴婢,要你幹什麼?而且,除了暖床你還會什麼?」他輕蔑的話,怎麼有些似曾相識?我眨了眨眼睛,一下子也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其實,你也根本不需要暖床女人吧?」我低低的說。
他似乎愣了一下,隨即,一下子躺到床上,勾起一抹笑說:「你倒是挺有趣的,那些人,看見我,一般都會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心。」
我抿著唇,不知道他這樣說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錯,我是不需要暖床的女人,但是,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誰又說得清呢?」他懶懶的說。
我一臉的茫然,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那位爺,北冥流觴,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想到,那個禁忌般的名字會這樣就從他嘴裡說了出來,看來他的確是一點都不怕那位爺。
「……一個惡鬼。」我猶豫了下說。
「惡鬼?哈哈哈,說得不錯,他的確是惡鬼,這世間最惡的鬼,那麼我呢?在你看,我又是怎樣的人?」他笑過之後,輕描淡寫的問。
「我不知道,我才見過你兩次,實在看不出。」我心中卻已經將他定義為怪人了。
「其實……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太監。」他忽而開口,說著一把就將我壓在了身下,勾起白單的瞬間,卻看見我脖子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痕跡,他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冰清玉潔?」他手一鬆,站起來冷冷的說:「本是想給你留個痕跡,既然已經有人給你留了,那也就無需我再做戲。」說完他就往外走。
我茫然了一下,然後瞬間想起之前鬼葬時留下的痕跡,這兩天亂糟糟的,我完全忘記了,經過一天一夜,沒想到那痕跡居然還在。
「不是那樣的……」女子清白在夫君面前是多麼的重要,就算他是太監,我也不想他誤會。
「那是怎樣?你該不會告訴我,那是蚊子咬的吧?」千歲爺萬分譏諷的看向我,他深邃的眸子裡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這個是鬼葬的時候,被鬼……」我低下頭有些艱難的說,然而卻被他一下子打斷了:「你是想告訴我,這是鬼咬的?那鬼是不是還給你破了身?」
「沒有,真的,我還是完璧之身……」我咬著唇說。
「那要不要找個穩婆來驗驗?」他微微瞇眼說:「諸葛九九,我算是看錯你了。」說完,他就甩門而去,這裡是他的寢室,他為什麼自己離開,卻把我留在這裡了?
我有苦難說,這也不能怪他,誰會信這種鬼話,被鬼壓,還有了曖昧的印記,真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我歎了口氣,讀者又發出了抗議,睡了一天都沒吃東西,好餓啊,可是現在這個模樣,連起床都困難,更別說找吃的了。
睡了一天,現在也不想睡覺,怎麼辦呢?就這樣傻傻的躺到早上嗎?
「看來,你的洞房夜過得挺波瀾壯闊的。」忽然一道輕淺的聲音響起,同一時間,屋子裡的燭火就熄滅了。
「你是……誰?」那聲音,打死我都忘不了,但是他怎麼會跑到別人的屋子裡來呢?
「怎得,才一天不見,嫁了人,就把本座給忘了?」黑暗裡,一抹淡淡的身影就坐在不遠處的錦榻上,一雙血紅的鬼眼正瞪著我。
「你來幹什麼?這裡可是千歲府。」
「那又如何?皇帝的寢宮,只要本座想去無論何時都能去,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千歲府。」他輕淺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