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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節

我只感覺身子被人壓著,雙手被困住了,衣裳別撕開,男人微涼的身體,帶著某種說不清的香味,在我身上磨蹭。
「放開我……」我的聲音低沉暗啞。
「你是送到我床上的禮物,還想走麼?」男人的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想反抗,但是卻沒有力氣。
「怪只怪,你長了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男人說著,就俯身下來,我感覺到身下一陣撕扯的痛。
「啊!」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滿頭滿臉都是汗,然後心口那個胎記又開始火燒一般的痛了。
到底為什麼這種怪夢要一直糾纏著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那麼冷酷,殘妄的人,想到就渾身發冷,胸口的疼讓我倒抽了口涼氣。
緩緩躺到床上,卻是再也睡不下去了。
「九九。」忽然,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我頓了下,顫巍巍的坐起來:「蘇嬤嬤?」
「九九,別嫁,快點跑,有人要害你。」那聲音繼續著,我頓了下,上次也是這樣,結果呢?這該不是又是一個陷阱吧?
「誰要害我?蘇嬤嬤?誰要害我?」
「你不知道嗎?那個人就在你身邊。」聽她這樣說,我更加確定了,這很可能是諸葛晗雪在試探我。
「我身邊?是千歲爺嗎?還是那位爺?」我繼續裝傻。
「快跑啊……」接著那聲音就漸漸遠去了,我抿著唇,看來她也不確定我還記不記得之前的事吧,才會這樣接二連三的試探我,那個女人,真是可怕,她到底為什麼要揪著我不放。
我隱隱覺得,那位爺似乎也查探到了點什麼,他讓我們同嫁一夫,似乎另有陰謀的感覺。
正想著,忽然就聽到了打更的聲音,天馬上就要亮了,也就是說,我很快就要嫁給一個太監,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心裡有些酸酸的痛。
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一隊人提著白色的燈籠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女子,她穿著規規矩矩的正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面目冷然的說:「在下是千歲府的管事嬤嬤,以後你就歸我管了,你可以叫我吳嬤嬤。」
我下了床,站在那裡有些發傻,吳嬤嬤淡淡的吩咐旁邊的人說:「去,給她更衣,別誤了時辰。」
接著兩個丫頭就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開始給我更衣。
「從今兒開始,你便是千歲府眾多夫人之一了。」一邊更衣,那個嬤嬤一邊說。
第67章 :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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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夫人?我微微一愣:「千歲爺有很多夫人嗎?」
吳嬤嬤斜眼看了我一記,冷冷的說:「我只能告訴你,在千歲府多嘴的人,死的早。」
我頓時禁聲了,這不是和左相府一個理兒麼?而且,都是僕人比主子還要來的高貴。
那嫁衣真是粗糙得可以,穿在身上,皮膚被磨得生疼。
「那個,我裡面加一件裡衣可好?」這麼粗糙的衣裳,卻要單穿,裡面連一件單衣都不給加,什麼道理啊?
「不行,誰知道,你們在衣服裡加了什麼要命的東西,想著要害千歲爺呢,別囉嗦了,上轎。」吳嬤嬤皺著眉,冷冷的吩咐。
一個壯碩的丫頭走過來,蹲在我面前,我一下子蒙了,這個是幾個意思啊?
「出門新娘腳不著地,她會背你上轎的。」吳嬤嬤冷冷的說。
我只得摸摸鼻子爬上了那個丫頭的背,她輕而易舉的背起我,一邊走,我看見旁邊還有人在灑什麼東西,不一會兒,一股血腥就瀰漫開來。
有一個丫頭不小心把那東西灑到了燈籠上,慘白的燈籠頓時變成血紅血紅的,居然是血?
「該死的賤婢,你居然敢把公雞血灑到燈籠上,糟糕了,快點把燈籠燒掉。」吳嬤嬤臉色大變,大聲喊了起來,提燈籠那個人忙把燈籠燒掉,但是,點燃之後,那燈籠居然付出一個黑色的鬼臉。
「來不及了,把這個笨手笨腳的賤婢給我杖斃。」吳嬤嬤冷冷的說:「用來祭那個燈籠。」
「是!」一個丫鬟應了一聲,揮了揮手,不知從哪裡就冒出一群家丁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打,那丫鬟被打得慘叫連連。
「趕緊走吧,怎麼這麼不順。」吳嬤嬤不高興的掃了我一眼,我真是看傻了,不過灑了點雞血到燈籠上罷了,居然就那麼重的懲罰,杖斃?一條命,卻是拿來祭燈籠?說出去都覺得好笑。
而且,她難道忘了,這裡還是左相府,不是他們千歲府,就在人家府邸,打死了一個人,而更古怪的是,這裡居然沒有人出來管,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路上,白森森的燈籠照著,天又未亮,四周黑漆漆的,怎麼都覺得駭人的很。
走出門去,門口放著一頂轎子,天色過於陰暗了,我都看不清那轎子什麼模樣,反正不是大紅喜轎,想來也是,連嫁衣都是這種模樣,還能指望什麼嗎?
那個丫鬟把我送到轎子上做好,連個蓋頭都有不起,我四處看了看,也沒看見諸葛晗雪的轎子,不知道她是沒出來,還是已經走了。
「起轎……」一聲吆喝之後,轎子就開始搖搖晃晃的動起來了,我坐在轎子裡,感覺有些腥腥的味道,總覺得很難受,不覺伸手去腳下面一抹。
下面有一個軟乎乎的東西,黏糊糊的,我嚇了一跳,把手拿出來的時候,卻看見手指上沾滿了血,那是什麼?該不是人頭之類的吧?
各種血肉模糊的畫面在腦海裡閃過,我咬著唇,本是不想理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忍到千歲府,就能離開轎子了,可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那味道越來越濃,越來越刺鼻。
而且,還覺得有什麼在摸我的腳,我實在忍不住了,大喊了一聲:「停轎,快停轎。」
外面的人卻好像根本沒停轎,繼續走著,我想掀開一邊的轎簾,卻發現根本掀不開,就好像被封死了一般。
「快停轎啊,裡面有屍體,死人啦!」我大喊,然而還是沒人理會我,我終於忍不住彎身下去看,只見一隻死掉的大公雞,脖子上還留著嶄新的刀痕,血倒是沒流多少,都被取走了吧。
居然只是一隻雞?我鬆了口氣,沒想到這個時候轎子忽然重重的落下,轎簾也一下子打開,我彎著腰一時間沒坐穩,就那麼滾了出去。
「嘖嘖,這邊是咱家的妾了麼?這樣失儀,怎麼見人?」一個輕淺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吩咐,音色圓潤,並非像其他太監那樣奸細,不過鄙夷之態卻是很濃的。
這便是我要嫁的人了吧?我想到這裡,抬起頭去看了一眼,這個男人,我見過,這樣絕世無雙的男人,只要一眼我就不會忘,想忘也忘不了,他就是在地牢通往刑房那道門前見過的男子。
「是你……」我驚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