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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節

「呵呵,父親大人,那還真是太感謝你的錯愛了。」我譏笑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該死,是我一下子亂了分寸,太快表露了心意。」我一走,諸葛夙峰就懊惱的說。
「算了,此事我也迎合了,當務之急,只是希望九九別惹怒那位爺,讓家裡遭受滅頂之災就好。」諸葛天墨緩緩的說。
「那位爺的心思還真是百轉千回,讓人防不勝防,到底他是喜歡三妹呢,還是不喜歡呢?」
「他這樣做,我猜,就是想讓我搞不清他的心思,他最痛恨被別人看中心思,而我三番四次在九九身上猜中了他的意思,他表面上是欣喜的,賞識的,心底深處卻起了疑,覺得我們揣摩他心思,所以才這樣陰晴不定。」諸葛天墨緩緩的說,眉頭深鎖。
「原來如此,伴君如伴虎,伴著這位爺可比伴虎來得還要凶險萬分。」諸葛夙峰臉色難看的說。
「只是我始終算不透,為何這一次會有這樣的賜婚出現,三個人,一個是爺最心愛的絮兒小姐,這可是京都無人不知的,兩個卻是我們府上的,特別是九九,要是爺把絮兒小姐和晗雪賜給千歲爺的話,那還可以想成是他喜新厭舊,看上了九九,從此專寵,但卻不是,我實在是搞不懂了。」
「父親大人以為,爺是不是那種注重名節之人?」諸葛夙峰忽然問。
「這個嘛……應該不是吧,爺想要的東西,再黑也能給洗白了,誰敢多一句嘴?」
「那便是了,這三人中定然有一人是爺所看中的,千歲爺那是閹人,三個女人進了府,他也碰不得,不是比放在身邊來的安全?」
諸葛夙峰的話頓時讓諸葛天墨茅塞頓開:「的確是啊,太監嘛,那能幹什麼?擺著看的,我怎麼傻了,那你覺得這三個人中,誰是也看中的?」
「這個,我就不敢妄自猜測了,絮兒小姐雖然聲名遠揚,但最終也沒進門,九九倒是挺有希望,鬼葬都能不死,不是有人庇護,根本不可能,至於晗雪,也許最不可能那個才是最可能的呢?」
「你說的對,那就不能把她們從諸葛家除名了啊。」諸葛天墨捶足頓胸的說。
「父親大人別忘了,那位爺可是非常不喜歡我們看破他心思的,不除名,那顯然就是知道其中含義了,恐怕要得不償失。」諸葛夙峰緩緩的說。
「也對,按我性子,她們還未出門我就要忙著表面清白,這一點不做,爺始終是覺得不舒服,峰兒啊,你果然是比為父想得周到,諸葛家給了你,為父倒是放心得很啊。」
第64章 :嫁給本座還是太監?
魁帶著我一路往外除了府,我四處提溜著眼睛,想找個機會跑人,卻聽到他淡淡的聲音說:「我手中從未逃走過人,別說你一個小丫頭了,就算是武林高手也不曾從我手中逃走過。」
「誰……誰要逃走了?」我心有餘悸的狡辯。
「哼,就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模樣,就知道你想逃。」魁斜眼看我一記,冷冷的說。
「我只是奇怪,今天怎麼不用戴眼罩了。」我胡謅著說。
「因為,爺在一個你很熟悉的地方見你。」
「刑房?可是進刑房也要戴眼罩的啊。」誰不知道那個變態的北冥流觴就喜歡那種血腥灰暗的地方?
「你想去刑房麼?兩次入而全身退的人,你倒是第一個,但是,有沒有聽過,事不過三,第三次你怕是就沒那麼容易全身而退了吧。」魁淡淡的說。
不知為何他的話讓我渾身一顫,我訕笑著說:「我只是覺得,像爺那樣的人,似乎很喜歡呆在刑房。」
魁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爺那樣的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總是這樣大言不慚,你可知,多少人見到爺,連頭都不敢抬,在諸葛天墨等人的眼中,爺他簡直是神。」
我頓時閉嘴,言多必失,還是少說話的好。
沒想到一路走著,就來到了翠溪園,我頓了下腳步:「爺在這裡見我?」這個地方說實話,我是不想再走進來的。
「不錯啊,你熟悉的地方,而且,沒有血腥,今兒個爺心情似乎不錯,你最好別去惹怒他。」魁面無表情的說完就推開了園門。
翠溪園裡依舊是碧波蕩漾,風清氣爽,美輪美奐,和主宅那邊是天壤之別,據大夫人說,這裡曾經是父親大人為了討娘歡心,特意為她所造,如今,卻成了一座荒宅。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娘的死是否另有隱情,還有蘇嬤嬤,那天我看見的到底是夢,還是什麼其他的意思,我是怎麼長大的?走進這個園子,我就忍不住會想這些問題。
「爺,諸葛九九來了。」聽濤閣外,魁恭敬的說。
「嗯,讓他進來,你們全都退開。」裡面,北冥流觴慵懶的聲音低沉沙啞,好似剛剛醒過來一般,這時候,那個黑衣女子走了出來瞪了魁一眼說:「爺剛剛瞇瞪了一會兒,你就來了。」
魁頓時有些驚慌的說:「那爺有沒有不悅?」
「那倒沒有。」
「那就好,你說你也是的,怎麼不在門外給我提個醒兒呢?」魁這才鬆了口氣,但隨即又抱怨起來。
「爺要我在裡面伺候,我能出來嗎?」
「曉幽,爺居然要你伺候?」魁有些錯愕。
「不是那種伺候,你別胡思亂想。」女子臉色微微一訥,然後瞪了魁一眼看向我說:「趕緊進去吧,爺等著見你呢。」
「哦。」我應了聲,想到又要見到那個惡鬼,我就渾身不自在,歎了口氣走進去,照樣是昏暗的一片,本來聽濤閣就不是很敞亮,如今四周還掛了帷幕,現在裡面真的是黑漆漆的了。
「來了?」北冥流觴淡淡的問。
「嗯。」我也沒心情對他下跪什麼的,自從上一次說開來,我面對他時倒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了。
「鬼葬的滋味如何啊?」他斜躺在我曾經睡過的大床上,床帷是放下來一邊,只能隱約看見他高大的身子,閒適的晃動著。
「不就是被鬼壓麼?看看我這身狼狽的模樣不就知道了?」我冷冷的說。
「是麼?聽說你要出閣了?」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好像只是閒話家常。
「這不就是你做的大媒?」我譏諷的說。
「對方是個太監?」他卻好像沒聽到猶自繼續說。
「不錯,就是太監,這些不都是你安排的麼?」我皺起眉來,要我嫁給太監,是他的惡趣味吧,或許玩弄和折磨我,能讓他覺得有趣?
他忽而站起來了,負手緩步走到我身邊,就算是一片昏暗,我依舊能看見那副張牙舞爪的黑鬼臉,觸目驚心。
「你想嫁麼?」他低低的問。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能隨我心意麼?」我冷冷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