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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

「不是不是,老奴馬上去馬上去。」孫嬤嬤連滾帶爬的要往裡面衝,魁攔住她說:「找個借口,別讓三小姐發現了,掃了爺的興,你幾個腦袋都不夠賠。」
「是是是,老奴明白了。」孫嬤嬤站住鎮定了下心神,這才走進浴室說:「好了,你們幾個花瓣不香了,水不熱了,趕緊的重新摘花燒水,快點。」
我皺了皺眉說:「孫嬤嬤,這水可燙了,這花兒也新鮮得很。」
「三小姐,這是老爺的吩咐,每隔一刻就得換水換花,那葡萄酒可是上百桶呢,十天內要全部泡完,那是爺的吩咐,您就別為難小的們了。」
聽她這樣說,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知道她們也不容易,對那人的話是堅決執行的。
幾個丫鬟忙不迭的出去準備了,只剩杏兒在身邊伺候著,孫嬤嬤卻皺眉說:「你這丫頭怎麼還不走?」
「我當然是要留下來伺候小姐的了。」杏兒很自然的說,我也說:「是啊,這浴室那麼大,我一個人會怕的,杏兒就留下來陪我,那些事兒幾個丫頭還做不好嗎?」
孫嬤嬤眼珠子一轉說:「看老奴著記性,杏兒,大夫人找你呢,找得可急了,你趕緊去,三小姐要是害怕,老奴在這裡陪著您。」
「哦,既然是大夫人找,那你就去看看是什麼事兒,看過了趕緊回來,恩?」我吩咐杏兒,杏兒點點頭,走到孫嬤嬤身邊,孫嬤嬤和她說著什麼,就走了出去,我正想喊孫嬤嬤留下來,卻已經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頓時剛才還十分吵鬧的浴室,如今卻只剩我一個人,就算水再熱,我都覺得有些涼颼颼的,真想起來出去,等水換好了再進來,卻發現我的衣裙都被拿走了,我裸著身子,什麼也做不了,這時一陣風吹過,卻把浴室裡的燭火吹熄了,整個浴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孫嬤嬤?你還在嗎?」她說要陪著我的。
「孫嬤嬤倒是不在了,但本座在。」忽而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第25章 :故意招厭
聽到那鬼魅般的聲音時我渾身都僵硬了,接著就感覺一隻略微冰冷的手摸上了我的肩膀。
「啊!」我大喊一聲,一手環胸,半轉身子,一手想也未想就甩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在昏暗的浴室裡迴盪,一時間,停在我肩膀上的手依舊沒有動,我也沒有動,嚇傻了都。
「你居然敢動手?」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府,整個池子的水都好似結了冰,我一咬牙憤怒的說:「為何不敢?你是哪來的登徒子?」
「登徒子?」他愣了一瞬,隨即靠過來,我只能看見一個巨大的黑影靠向我,黑暗裡完全看不見他的模樣,但是那熟悉的龍涎香還是表明了他的身份。
「看來你對本座完全不熟悉,居然識不出來,這是本座的錯。」他的聲音萬般輕淺,說著就將我抵在了池子邊,龍涎香混合著男人特有的味道將我完全籠罩,我只覺得有些暈。
「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我心慌意亂的說。
「想幹什麼?你說呢?要是你打的是你們人類的皇帝,你覺得會有什麼下場?」他靠到我耳邊低低的問,語氣裡似乎隱含笑意,但那笑意卻是冰冷的。
「你又不是皇上,你別哄我。」我哽著聲辯駁。
「可是,皇帝也得聽我的,你說呢?」他的手從水下摟住了我的腰:「纖腰細緻,不盈一握,剛好能被本座一手掌控,不錯。」
他身上的錦袍不時擦蹭到我的肌膚,酥酥癢癢的,我不覺說了句十分愚蠢的話:「你穿著衣裳泡在水裡不難受嗎?」說完這話我簡直想把那不胡言亂語的舌頭咬掉。
然而他卻猛然頓住了,繼而發出譏諷的笑意:「原來你也是這麼的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要本座寬衣麼?」這話的味道卻失了暖意,完全是冰冷到極致,就算我再遲鈍也感覺到他動怒了,這人有病吧,這樣一句話他也能動怒?
「我……我沒有,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不知道他在那生什麼氣,我只知道他生氣的下場一般都很血腥,我小命難保。
「放心吧,對於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本座向來不稀罕。」他鬆開我,意興闌珊的說。
我一聽,忙做了一個想也未想的舉動,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將身子貼了上去,既然知道他厭惡什麼,不如一步到位,讓他徹底厭煩了我,好還我一個清淨。
他身子一僵,一掌就將我推開來,那力道之大,要不是浸在水裡怕是早就飛出去了,我喉嚨一甜,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哼,女人果然都是這樣的下賤。」他冷哼了一聲,等我再抬頭時,眼前的黑影已經不見了,我舒出一口氣來,雖然胸口很痛,似乎是受了內傷,但,好歹是讓那男人放過我了。
魁正在院子外面候著,忽然見到男人一臉陰沉的走出來,他心下疑惑,爺不是去調戲美人了麼?怎得不是春風滿面,反倒是一臉寒霜呢?
「魁,回去後,將這身衣裳燒掉。」男人冷冷的說。
「啊?哦,是。」魁似乎明白了,那女人居然沒經過爺的同意就碰了爺麼?她不是一直都很抗拒爺的嗎?這下怎麼會主動碰到爺?
「那,人還留不留?」魁小心翼翼的問,凡是敢未經爺同意就碰到爺的人,全都成了枉死城裡無法輪迴的鬼奴。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良久才緩緩的是:「還有用。」
「其實,爺不過想要她那雙玲瓏眼罷了,挖出來並不是難事。」魁忍不住說。
「魁,閉嘴。」男人冷冷的說,魁馬上禁聲不敢再多話,主子的心思變幻莫測,總是讓人無法捉摸,跟了他那麼久,魁以為已經能掌握一點點他的心意了,卻沒想到最近這段時間,主子變得更加陰晴不定。
我在水裡泡了一會兒,終於喘過氣來,想著剛才孫嬤嬤是故意把人支走的,估計這一夜都不會有人進來了,我歎了口氣,那一掌力道之大,我現在喘氣都疼,更別說喊人和自己爬出池子了,估計站起來都困難。
「唉!」又是那一聲冰冷的歎息,讓我汗毛倒豎,卻又發不出聲來,這算是我過過的最痛苦的一個晚上了吧。
「你到底是誰?」我虛弱的問,一說話就忍不住要吐血。
這時,忽然一道白影鑽進了我的胸口,我只感覺胸前從劇痛到冰冷麻木,它是想幫我嗎?
「遠離那個男人,離他越遠越好。」一個輕輕的女聲從胸口處蔓延開來。
「你到底是誰?」我又問了一遍,忽然感覺胸口有什麼東西攪動著,一陣劇痛讓我眼前一黑,一口黑血噴了出去,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選擇權在你手裡了,是和我一起墜入深淵,染成黑色,還是殺了我去報警,槍就在你面前。」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猛然睜眼,只見自己站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對面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的雙手間夾著一個什麼東西在冒煙,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見他的薄唇微微勾著。
「你會那麼簡單就讓我殺死嗎?」這是我的聲音,我在說話,但是我卻完全不知道。
「你連拿起那把槍的勇氣都沒有嗎?」男人懶懶的問。
我抿著唇,回頭看向桌子,桌上放著一把黑色的東西,在昏暗的房間內閃著幽蘭的光,我咬著牙一把拿起那東西指向了男人,男人依舊在笑著,我的手顫抖得不行,那個冒煙的東西忽然掉落了一截灰,我手一鬆,身子滑落到地上。
「下不去手嗎?」男人站起來,雍容華貴的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你愛上我了。」他輕輕的說出這三個字。
「不……」我撕心裂肺的吼叫著睜開眼睛,杏兒忙走過來說:「小姐,你怎麼樣了?怎麼會暈倒在池子裡呢?」
我有些失神的看著眼前熟悉的小臉,抬手按住了胸口,胸口那個胎記現在好像火燒一般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