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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節

宋曼珍嚇了一跳,看了跪在地上哀嚎的阿豹,她緊張了起來,硬著頭皮恐嚇道:「這位先生,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我會叫我那幫黑社會的朋友揍你,快滾!」
「……」他沉默。
「我叫你滾你沒聽見嗎?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留下這個女人滾蛋!」宋曼珍很不甘心,眼看就要成功了,怎麼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毀了凌莉,下次要想動手就難了。
好囂張的女人,從小被寵壞了吧?真是悲哀!男子冷笑了一下,從一個灰色的布袋裡抓了一白色粉末,比劃著手勢,然後分別撒在宋曼珍和阿豹的臉上,緊接著抓住凌莉的手,帶著她逃走了。
宋曼珍中了奇怪的粉末之後,頭昏眼花的,踉蹌了兩步才站穩,她大聲叫道:「阿豹,快去把凌莉給我抓回來!阿豹!」
「好痛。」
宋曼珍沿著聲音尋去,居然看到花易冷,而且,他只穿著一條內褲,這是怎麼回事?她走了過去,擦了擦眼睛,確實是花易冷!她渾身興奮了起來:「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又怎麼會在這裡?我好想你……」
幸福來得未免也太突然了吧!她愣住了:「你說什麼?想我?」
「我其實還愛著你,我一直愛你。」
簡直沒有任何詞語能形容她此時此刻的心情,花易冷居然說愛她?她不是在做夢吧?宋曼珍主動撲了上去,吻了他,他先是愣了愣,然後忘情地允吸著她,手探進她的衣服……
雖然搞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花易冷終於是她的了!她要用身體征服他,讓他離不開自己!想到這,宋曼珍變得很主動,如一隻飢餓的母老虎,瞬間將他撲倒在地。兩人在地上打滾,終於衝破了底線,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不堪入耳的低吟聲迴盪在整個山間,那彷彿在向世人宣佈,他們此刻正漫步在雲端之間……
正文 第1570章 鬼看戲
宋曼真滿意地抱著他:「花易冷,我終於得到你了!」
男人一驚:「小美,你叫我什麼?」
宋曼珍趴在他的身上,搔首弄姿地引誘著,等她進入他的體內,無恥地擺動嬌軀。這時,她突然覺得眼前又是一片眼花頭暈,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嚇傻了,自己身下躺著的人居然不是花易冷,而是阿豹!阿豹揉了揉眼睛,怎麼會是宋曼珍,剛才和他發生關係的人不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小美嗎?怎麼會?!
宋曼珍發狂地叫了起來:「混蛋!阿豹,怎麼會是你!為什麼是你!剛才……明明是花易冷才對!」
「我……我剛才也以為,你是我的初戀小美!」阿豹跟見鬼似的看著她。
「開什麼玩笑!」他們都看錯人了?她忽然想起那位男子撒的白色粉末,難道是那玩意搞的鬼,該死!真是該死!害她白白高興一場。她起身,渾身戰慄了一下,她有點不捨得離開。
反正已經錯了,將錯就錯好了,主要是,和阿豹發生關係,這種感覺她是說不出來的滿足:「呃……」
阿豹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小姐,你在做什麼?」她居然知道是他後,還那麼忘情地在他身上扭動著?這個女人未免太下賤了嗎?難道她可以和任何發生關係嗎?這開放程度簡直趕上外國人了!
「閉嘴!」
「可是,我只是一個下人,不可以這樣。」他能說他嫌她髒嗎?據他這些年跟隨小姐開始,目睹了她和無數男人發生關係,有時甚至就當著他的面。沒辦法,誰叫他是她的貼身保鏢呢?可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大小姐居然也會對他……這太離譜了!
「你取悅了我。」
阿豹畢竟是男人,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經過她這麼一弄,他無恥地動了情,他發誓,這絕對只是生理上的需求!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
滑稽的是,宋曼珍和阿豹剛才上演的肉搏戲,被她精心準備的攝影機從頭到尾拍得一清二楚!簡直是**裸的諷刺!
天色暗了下來,這個瓦房的主人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但是它的靈魂一直住在這裡,方才它是想救凌莉的,可是她手上的佛珠使得它不敢靠近。
這對狗男女,居然在自己的家做出這麼卑鄙無恥下流的事來,還叫得那麼大聲,把周圍的「鄰居」都吵醒了!讓它以後還怎麼住下去啊?這不,聽到**音的鬼魂,無論男女老少,大老遠飄過來觀摩,還議論紛紛:「哇塞,生前沒見過這麼勁爆的畫面!死後倒是賺了!」
一個老鬼說:「真是羞死人咯!」
老鬼的老婆氣憤地說:「死鬼,羞死人還看,你們這些男人個個口是心非!」
「老婆,別生氣,我們得好好學習學習,等下回去模仿模仿。」
「死鬼,你真是討厭!」兩鬼打情罵俏了起來,不一會兒,老鬼和它的老婆回家造小鬼去了……
宋曼珍恐怕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被當成模仿對象了吧?
正文 第1571章 露出本性了吧?
一隻中年男鬼岔岔不平地說:「真是,你們好歹考慮一下我們這些單身漢的立場行嗎?只顧自己快活,不顧別人死活!」
「等你老婆一死,你就不單身了。」
「怎麼你詛咒我老婆是不是?」中年男鬼弱弱地說:「不過確實很寂寞啊!」
「你看你看,露出本性了吧?」
……
瓦房的主人生氣了,開始趕鬼:「看什麼看,都滾回去睡覺!看我怎麼收拾他們!」說罷,它飄到屋頂,站在上面跳了下來,用力往下跳,屋頂整個就倒塌了。大家一看,嚇得一哄而散。
宋曼珍和阿豹頓時被埋在廢墟裡,笨重的木樑以及瓦礫、磚塊壓在他們的身上,動彈不得。宋曼珍頭被砸倒,不一會就暈了過去,阿豹也是精疲力盡,視線愈來愈模糊,他要死在這裡了嗎?
另一邊。
跑了一段距離之後,凌莉掙脫男子的手:「謝謝,我自己能行。」
第一次遭受拒絕,他可是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好吧!他頓時對她感興趣了起來,卻始終不開口說一個字,只是莫名地冷笑著。他之所以會出現在瓦房附近,是因為這裡陰氣重,他路過時聽到有人喊救命,就跑過來看看,沒想到居然遇到這種事。
凌莉尷尬地捂著身體,他很紳士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謝謝,請問你是誰啊?」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不過是路過,打抱不平而已。」
「你叫什麼名字?」
暈,她到底有沒有聽他講話啊?他很有耐心地重複一遍:「你不需要知道。」
「其實剛才你不需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