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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節

先把它帶回去再說吧。找準時機,花易冷繞到辟邪手鐲的上面,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將辟邪手鐲裹住。辟邪手鐲四處逃躥,卻無法逃脫布籠。
就這樣,花易冷提著辟邪手鐲穿過大山、樹林。天快亮了,他找了一個山洞休息,夜幕降臨才接著趕路。第二天凌晨一點多時,他才抵達疆山。
屍王消失一個禮拜突然出現,還帶了一個讓群屍恐懼的東西,那白色潔淨的光芒照得他們的發狂。傅雲天躲在其他殭屍後面靜觀其變,花易冷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隔著那麼遠他都感到極度難受,花易冷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他不怕這靈物?如果花易冷連靈物都不怕,那將是一個很可怕很絕望的消息!
他以前聽父親提起過,辟邪手鐲是聖物,據說是薄顏女第二次降世時遺留下來的,當時惡魔肆虐人間,她犧牲了自己拯救了世界。
薄顏女雖法力高強,但是,凡事都有代價的,她拯救世界,被世人歌頌的同時,也注定她拯救世界的那天死去,而且她活不過24歲必死!
說起辟邪手鐲是怎麼流傳到白家手裡,這是有淵源的,花易冷的爺爺白楚君四處斬妖除魔,一位高人為了答謝他這些年為了人類鞠躬盡瘁,便將辟邪手鐲贈予他,有了它,如虎添翼,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輕易傷害他了。
白楚君當年選擇匡扶正義而拋妻棄子,他的心裡一直很愧疚,同時也樹立很多宿敵,它們自知打不過自己,於是便向自己的親人下毒手,自己的妻子也是被鬼附體折磨而死的,而不是病死的。於是,白楚君決定將辟邪手鐲傳給白家的兒媳婦,以保她們安全,也保證白家能順利繁衍後代,繼續匡扶人間正義,除盡天下妖魔。
可怎料,到了花易冷這代,白家偉大的宏願就此中斷了,花易冷不但不按照爺爺和父親白岳風的志願,反而逆著干當上了殭屍王!並與父親決一死戰,父子同歸於盡。
可能白楚君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白岳風居然娶了一個女殭屍為妻,還生下一個兒子,兒子搖身一變當上了殭屍王——道士的永遠死敵。
白岳風死後,辟邪手鐲自然而然回到扶義派,後來扶義派在治理上,產生分歧,意見不合,便帶著一批人脫離了扶義派自創門派,並偷偷帶走了辟邪手鐲。
正文 第1543章 這個男人,真可怕!
花易冷故意提著辟邪手鐲霸氣凜然地坐在屍王的寶座上,群屍頂著強烈的不舒服和恐懼紛紛跪了下來:「參見屍王!」
花易冷冷眼掃過群屍,心想,這幫人的心到底的有多壞才會如此?
辟邪手鐲心靈越邪惡的鬼怪越怕它,它的乾淨在它們眼裡就是致命的刀劍,一旦靠近它,輕者難受,重者死。不過殭屍畢竟是有實體的,就算被辟邪手鐲打到,頂多難受或者是受傷,不會死。不像鬼魂,鬼魂一旦觸碰到辟邪手鐲,不魂飛魄散也剩半條鬼命,當然,如果是怨念極其深的惡靈,辟邪手鐲也不能一下子將它消滅,頂多是震懾,讓它不敢接著持辟邪手鐲的人。
花易冷突發奇想,想測一測這群殭屍裡誰的邪念最大?這有好處的,邪念強的人,野心鐵定不小,但凡有野心的人都會覬覦他的王位,說不定能測出誰想造反也說不定?想到這,花易冷開始等不住躍躍欲試了,他宣佈:「你們排好隊,一個一個來到我的面前。」
此言一出,群屍紛紛議論了起來,這……這不是找死嗎?隔那麼遠心裡都那麼難受了,若是再靠近,會不會被它弄傷了?
凌帆也搞不懂花易冷心裡在想些什麼,看得出殭屍們很怕這東西,既然如此,花易冷還要故意為之,他視殭屍家族為何物?還有,能不能叫他們起身再說,他從來沒有跪這麼久過!
呂霜斗膽說了一句:「屍王,請你三思,萬一這靈物傷到我們該如何是好?」
花易冷提高聲量撒了謊:「這是我從道士手裡搶來的法寶,如果我們能克服,那將大大提高我們的抵抗能力,連這小小的一件東西都怕,以後還怎麼跟臭道士宣戰?我也是為你們好。」
得了,又是一個超級變態的訓練!屍王每次的訓練都是這麼變態,真把他們當成折磨不死的殭屍嗎?再厲害的殭屍,如此折騰也會死的好吧!群屍打從心裡感怒不敢言,他們真的很討厭那道白光!
「可是……」呂霜不敢說下去,垂下眼眸:「是,大家照屍王的話去做吧,小心一點,如果有異樣,不要靠太近。」
「是!」群屍齊聲應道,有了屍後這句,等下可以不要太勉強了。
花易冷黑曜的眼眸盯著白污噩白污染兄弟,說:「白二,我以後就叫你們白二好,你們兩個先來。」
凌帆驚訝地抬頭望著花易冷,自己屬下的命可以視為草芥,可白污噩白污染是他親兒子啊,他居然拿自己兒子當第一個實驗品?這個男人,真可怕!
群屍又開始議論了起來,屍王這是要拿自己的親生兒子開刀啊?這會不會太冒險了?畢竟小王子還那麼小,屍力不及大人,貿然靠近靈物,萬一出事咋辦?虎毒不食子,花易冷也太狠了。可話又說回來,如果連屍王自己的兒子都捨得讓他冒險,讓小王子打頭陣,這說明屍王很看重他們?所以才不然他們先上?哎呀,屍王的心思可真難揣測!
正文 第1544章 變態測試
呂霜臉色慌張,立即抱住兒子反對道:「不可以,這太冒險了!我不同意!我來當第一個吧。」
公主有危險,群屍開始爭搶了起來:「公主何等尊貴,怎麼能讓你冒險呢?還是我來吧。」
「我卑微,死不足惜,還是讓微臣來吧!」
「我來。」
……
傅雲天沉默不語,他也沒把握,大業未成之前,明哲保身最重要。
耳邊呱噪個不停,花易冷不耐煩地吼道:「本王的話都不聽了,你們想造反嗎?」
群屍低著頭:「臣等不敢,我們只是覺得讓公主或是小王子接近靈物實在是太危險了。」
「這是我的決定,你們不得有異議!白二,上來!」
魔嬰連體殭屍點點頭,蹦蹦跳跳地靠近花易冷,可隨著他的越逼近辟邪手鐲,他那張稚嫩的臉越猙獰了起來,最後,他甚至受不了白光的照射,發狂地嚎叫著。辟邪手鐲更是蠢蠢欲動,拚命地往連體殭屍殺去。聽到布被撕破的聲音,花易冷連忙又扯下兩塊布裹住辟邪手鐲,萬一被它衝破布袋,其他殭屍恐怕個個掛綵吧?
呂霜急得眼都紅了,終於,母哎戰勝了一切,她不顧反抗花易冷,上前將兒子抱走。
其實殭屍見此,個個都發抖了,因為小王子看上去極度痛苦。他們渴望的眼神紛紛投向凌帆,好像在向他求救,屍王和他的關係勝過屍後,如果他開口阻止,說不定能阻止屍王的變態測試!
凌帆自然讀懂了他們的眼神,他巴不得殭屍被消滅,怎麼可能會幫他們?他想了想,卻做了一個與他的心相違背決定,他看著花易冷求情道:「屍王,請停止實驗吧,否則大家會受傷的。」
花易冷訝異地盯著他,凌帆為什麼要替殭屍家族求饒?想不通!他面無表情:「我心意已決,誰說情也沒有,凌帆,到你了。」
大家愣住了,凌帆求情不但沒用,反而是步小王子的後塵?屍王這次可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凌帆怔了怔,起身:「是。」
所有殭屍屏住呼吸,正當他們以為凌帆會和小王子一樣發飆時,結果卻讓他們目瞪口呆。只見凌帆跟個沒事人似的站在花易冷的面前,辟邪手鐲的掙扎也沒有之前激烈,這真是太奇怪了。
顯然,這是花易冷始料未及的事,凌帆居然不怕辟邪手鐲?他打量著他:「什麼感覺?」
「有點不舒服而已。」
「才而已?」說得好輕鬆,就連自己被照出原形的白色靈光,他居然只覺得有點不舒服?也許凌帆沒有邪念吧,但他畢竟是殭屍,所以才覺得不舒服。
「你不也拿著它沒事吧?」
花易冷小聲地問:「你為什麼要替他們求情?」
「沒什麼,只是覺得他們很可憐而已。」正確來說是為了博取他們的信任,他需要得到殭屍家族的信任。
「是嗎?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