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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節

花易冷猶豫了一會,在她的期待和緊張之中,卻潑了一盆冷水:「算了,不說了。」
凌莉連忙問:「你剛才想說什麼?你有話要對我說,是不是?」
「沒有。」
「明明就有!告訴我?嗯?」她堅持道。
「我無話可說,你別會錯意。」
她噎住,怔了一會才問:「你在笑我自作多情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既然心不甘情不願的,又何必勉強自己陪我三天?」她泫然欲泣的樣子。
花易冷微微一愣,沒想到她的情緒波動那麼大,黑眸緊緊地凝視著她:「既然你想聽,我就告訴你,你給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
凌莉嚥了咽,很認真,彷彿他等一下說的話她會一字不差地背下來:「你說。」
他也很仔細地說:「凌莉,這三天,我不希望看到你遷就我,其實你只是在強迫自己。」
她垂下眼睫,立即否認著:「我沒有!」
「是嗎?那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是為什麼了?你用自殺把我留下來,你用委屈讓我妥協,你用退讓我無可奈何。」他一字一句地說。
「……」凌莉有點心虛。
花易冷繼續說道:「老實講,我不喜歡現在你,如果你和我在一起覺得委屈、不開心,那這三天之約豈不是沒有任何意義?」
凌莉沉默了足足快一分鐘,猛地抬起頭看著他:「你錯了,我還是原來的我,只不過我比以前更有勇氣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愛情,所以我挽留你,所以我不覺得委屈。」
正文 第1263章 唯一堅持的任性
「……」花易冷深邃的眸子地盯著她,她的話聽起來好沉重!
凌莉哽咽了一下:「花易冷,我不想錯過你,我不想遺憾一輩子,所以……就算你覺得我是在遷就也好,自作多情也罷,我都不會放棄的,因為……我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愛你……」話剛說完,一顆晶瑩的眼淚墜了下來,幾乎是在眼淚掉落的瞬間,她迅速轉過身,不想被他看到,他說過,眼淚流太多就沒價值;可是他沒有教她,怎樣才能控制眼淚不讓它流出來。
花易冷背脊微僵,心裡莫名覺得無比心酸,忽然從身後抱住她,緊緊地抱著,很用力地抱著她!他知道她又哭了,冰冷的唇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廓,哽著嗓音:「對不起。」
這三個字就像是催淚劑一樣,使她哭得更凶了,花易冷的手往上移,想按住她的手臂將她轉過來,想替她擦眼淚。可是,卻忽然被一張滴著口水的嘴咬住了,該死!所以他最討厭狗了!
無辜的小狗還以為眼前這個「不明物種」侵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凌莉聽到小狗發出的「嗚嗚」聲,低頭睜開眼睛一看,它正咬著他的手,而他居然傻傻的也不說。
她轉過身想幫他,就在一剎那間,不知怎麼的,她只感覺嘴唇觸及到一片冰冷,她抬眸一眼,他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她下意識往後挪,花易冷一把攫住她的腰,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他俯下身倏然吻住她,時不時啃咬她的唇瓣。
她整個驚呆了,這種久違的感覺,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可是,小狗還咬著他的手,她推了推他:「小狗……」
她的身體往後斜,他似乎還沒吻夠,放在她腰間的手拖住她的背後,將她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加深這場侵略。
花易冷根本無心管什麼狗不狗的了,即使狗的唾液正在腐蝕他的皮膚,他也不想放開她香甜的唇,因為此時此刻,她讓他情不自禁!
更何況,這隻小狗還很小,威力很弱,就好比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不痛不癢,這麼小的傷口,等下會自己癒合的。
凌莉有點受寵若驚,她沒想到他會突然吻自己!她微微掀開眼睛,看到他陶醉迷離的臉,就在自己眼前,她的眼眶濕濕的,緩緩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他那粗魯的吻。
花易冷也睜開眼睛,看到她眼角的淚珠,心裡「咯登」了一下,慢慢地由霸道的吻轉變為輕柔,無限溫柔地親吻著她嬌嫩的雙唇。
他所有的愛、思念、不捨和執著都用這個吻表達出來了,即便他知道親吻過後,他們可能還是會面臨許多困難,為了不讓她變成殭屍而跟她保持距離,也許三天後他們從此天各一方……他也想把握現在,和她在一起的有限時間裡,留下不可磨滅的記憶。
小狗不得不鬆開花易冷的手,因為它被他們兩個擠在中間好難受……誰來救救快變成肉餅的它?
正文 第1264章 這條畜生
小狗受傷的右腳被壓疼了,便開始不滿地叫了起來,被打擾的兩個人不得不中止。花易冷陰著眼神怒瞪著小狗,氣得不知道講什麼才好。
凌莉尷尬地摸了摸小狗的頭,看著他的手問:「你的手沒事吧?要不我們去趟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花易冷問。
「打狂犬疫苗啊。」
「狂犬疫苗是什麼東西?幹嘛要打它?」他不解地問。
「被狗咬就要打狂犬疫苗才行,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的。」
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還是拒絕了:「不需要。」
「花易冷,你為什麼這麼排斥看醫生?」他拒絕救醫已經不止一兩次了。
「我的身體素質那麼好,需要看病?」
「這是一種病毒,搞不好會喪命的!」她很嚴肅地說。
「我說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花易冷發現小狗向他投來另類的眼神,因為它剛才可是親眼目睹牙齒印癒合的整個過程,凌莉沒有看到他被咬的傷口。
「你就聽我一次可以嗎?」
「你自己看。」花易冷舉起手背亮再她的眼前:「一點事都沒有,你別小題大做。」
「怎麼可能會一點痕跡都沒有?我剛剛明明看到小狗很用力咬你的耶。」凌莉抓過他的手來回翻看,果然一點痕跡都沒有,不經意間,她瞥到袖子下面有一片紅通通的東西,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很可能就是他極力掩飾的傷口!
「這條乳臭味干的畜生,能把我怎麼樣?」他咬牙切齒地使勁敲了一下小狗的腦袋,小狗下意識回頭想咬他,卻撲空了!被他躲過了,這畜生還真當他是草包犯同樣的錯誤?
「乳臭味干是形容人的吧?你這樣形容一隻狗,不太合適吧?」凌莉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他就跟小狗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她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