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僵愛:殭屍王的新娘 > 第626節 >

第626節

他頓了頓,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無需故意貶低你自己來博取我的同情!」
「呵呵……」她緩緩抬起手,撫摸著他臉頰凸起的骨骼,看著他,很絕望的樣子,嘶啞的嗓音響起:「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花易冷,我聽明白了。」她鬆開他,後退了一步。
「……」花易冷目光絞痛地看著她,很多話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嚥不下去。
「你說的對,也許時間就是解藥,也許過一段時間,我就能夠走出來,這個世界失戀的人很多,他們都活得好好的,是我太幼稚了!對不起,打擾你了!以後,我不會再來找你,我會搬出舊故里,所以,你無需再躲著我了。就算未來某一天,我們在路上相遇,我也會……當做不認識你!滿意了嗎?」她擦了擦眼淚,蹲了下來撿起地上的包包,調頭就離開走,轉身的那一剎那間,淚崩了!痛,渾身痛得就像快死掉一樣!
花易冷低喘了一聲,胸口悶痛悶痛的,她的話就像是一把把桃木劍,刺進他的心臟!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可為什麼他那麼那麼難受?
凌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其實,剛才她說完那些話就後悔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得到,卻斷了所有的後路。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短信提示聲,難道交代玄均哥的事有結果了?她拿出手機一看,眼淚頓時大顆大顆掉了出來,痛得差點沒喊出來。
半個小時前,周玄均打了幾個電話給她,但是她沒有接,於是就發短信告訴他那些照片的鑒定結果:照片是合成的,不過對方照了拼圖的高手拼接成的,如果不是專業的人士,也就是對這方面的高手,是很難看出來的,他可是請了警局裡的頂尖高手查的,也花了很多時間去尋找原圖,有一張是在宋曼珍一年前的微博裡發現的,其他也只找到三張原圖而已。
周玄均還發了幾張所謂的床照原圖給她,包括宋曼珍和花易冷的婚紗照原圖,其實宋曼珍本人的照片是真是,只是花易冷是合成的,周玄均就是根據這一點推斷:也許這些照片是宋曼珍發的,她有錢有勢,調查凌莉的通話記錄一點也不困難,也許她就是從凌莉的通話記錄找到花易冷的手機號。
多麼可笑、諷刺?他們的愛情居然敗給了這些拼接成的照片?花易冷因為假照片傷害她,她也因為這些照片傷害他。搞了半天,他們互相折磨,居然是這麼滑稽的原因?!
正文 第1251章 和我保持距離
花易冷因為假照片傷害她,她也因為這些照片傷害他。搞了半天,他們互相折磨,居然是這麼滑稽的原因?!
就算現在能證明這些照片是假的,也沒有用了,正如花易冷所說,一切都太晚了!太晚了……
花易冷目送她離開,她的背影極為落寞,就像冷風中蕭條淒涼的落葉,雖然緩緩飄在地上,心卻碎了一地!他皺著眉頭,內心在苦苦掙扎著……
凌莉越走越慢,她等他回心轉意,等他反悔,可是,他並沒有追上來,他並沒有不捨不得……
走到分叉路時,她沒有繼續走,而是選擇拐彎,建築物遮住了他,她終於崩潰了,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初戀注定失戀?從此,她跟他,再也沒有任何交集了?一想到以後再也不能見到他了,她就痛得喘不過氣來。她將頭埋在大腿間,黯然傷心。
忽然,她感覺自己身邊站著一個人,緊接著,一隻寬大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就像是在安慰,是誰?她抬起頭一看,愣住了。
對方猛地抱住她,寬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勺,很用力地抱著她。
凌莉椎心泣血的眼淚再次絕堤,她顫抖的手抬了起來:「花易冷?」
花易冷紅著眼眶,怔了一會,哽著嗓音說:「我想再賭一次。」
「什麼意思?」她彷彿看到了曙光。
「三天,我給你三天的時間。」
「你答應了我的三天之約?」
「是!」看到她哭成淚人,他於心不忍,明知道會越陷越深,他還是不顧一切往前走!
凌莉很小心地問:「你為什麼忽然改變主意了?」
「因為,這也許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他再次跑下一切顧慮,和她在一起。
她由衷地說:「我不會讓它成為最後的機會,花易冷,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花易冷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提出一個要求:「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她就知道不會那麼容易。
「這三天,你不許接近我一步。」
「什麼?」凌莉詫異地問,她沒聽錯吧?這算是什麼啊?
「沒聽明白嗎?我說這三天你不許接近我一步,要和我保持距離。」他重複了一遍。
「你說的距離是指多遠?」
花易冷估算了一下,才說:「至少五米遠。」
「為什麼啊?」凌莉不解地問。
「別問,照做就行了。」
意思是,她要站在距離他五米遠的距離跟他說話?這算什麼?她實在想不明白這樣做的理由,不能接觸他,不能靠近他,這是多麼無禮的要求?她要不要妥協?
她想起曾經在書上看到一句話:忘記初戀,是情商不夠;回到初戀,是智商不夠。
她這是情商和智商都缺失啊,花易冷的要求,就好比是一道枷鎖,這樣讓她怎麼施展?可她又不想放棄,同意了他的要求:「好,我聽你的,只要你肯留下來,我都聽你的!」
正文 第1252章 被感動了
花易冷鬆開她,拭去她的眼淚:「我不想看到你哭,哭多了就沒有價值了。」
凌莉眨了眨眼睛,說:「眼淚的價值,就是流得其所,既然你不想看到我哭,那你以後別惹我哭不就行了嗎?」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哭,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
他鄙視道:「賊喊抓賊,我還沒說你給我找很多麻煩呢。」
凌莉認真地說:「我以後盡量不給你找麻煩,行嗎?」她退了一步。
花易冷揚了揚眉頭:「記住你剛才的話,以後膽敢給我惹事,後果自負。」
凌莉看著他,不確定地問:「那這三天,你的人身自由是不是由我支配?」
「誰說的?」
「你跟我定三天之約的時候,限制了我的自由,我這樣做只不過是在模仿你而已,難道你對自己的做法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