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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節

「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這盤子對你來說很寶貝。」陳大媽低頭道歉。
「這不怪你,是我沒收好。」雖然那盤子這裡有的是,不過還是有點可惜,為了一個盤子弄得大家雞飛狗跳的,她的心裡也過意不去:「對不起,嚇到你們,現在沒事了,都散了吧。」
花易冷走到消毒櫃面前仔細看了看,哪怕他有火眼金睛也無法辨認出來,他看了一眼陳大媽問:「你還記得你把盤子放在哪個位置嗎?」
陳大媽仔細想了想,有點不確定地說:「我記得我是放在第三排或者第四排,大概是這個位置。」
「你放進去之後,還放其他盤子嗎?」
「沒有了,因為那個時候少爺和小姐吃完飯後,我們就把盤子洗了放進去,我去打掃小姐的房間下來,洗好的盤子剛放進去,我就拿水沖了沖盤子就放進去了。」
花易冷彷彿有了主意,說:「好,現在,你把第三排和第四排,你認為你當時可能放的位置,最外面的盤子拿出來。」
「是。」陳大媽照做了。
花易冷對其他人吩咐道:「你們去拿幾個沒有使用過的臉盆或桶過來,記住,是沒使用過的。」
「是!」其他傭人疑惑地去找了。
「你想幹什麼啊?」凌莉不解地問。
「找盤子啊。」他自信滿滿地說。
「怎麼找?」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五分鐘後,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陳大媽一共挑出了七個盤子,花易冷將乾淨的自來水親自倒在臉盆裡,然後逐一瞧過之後,便把盤子一一放進臉盆裡。然後再一一觀察,凌莉睜大眼睛也沒看到什麼貓膩了,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地看著坐在椅子很是悠閒的花易冷。
正文 第1047章 如同偵探
過了大概十分鐘後,花易冷才起身,俯下身子,視線與臉盆裡的水在同一水平,時不時上下移動頭部。經過他的仔細觀察之後,最終停在第六個臉盆面前,說:「就是它。」
「你怎麼確定是它?」凌莉問了一個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花易冷長篇大論地解說道:「我看過她們洗碗,表面看上去很乾淨,可是這些盤子畢竟是盛過菜的,不可能洗得連一點油漬都沒有,比如盤子的底座,也就是接觸面,在製作時就不是光滑的,因為盤子在放進高溫窯裡燒時,圈形底座挨著東西,就燒不光滑,於是它很容易把油吸進去。剛才我拿乾淨的水用沒有使用過的臉盆裝,這些盤子在水裡浸泡一段時間後,盤子裡的油漬會慢慢跑出來。而我就是觀察了這些水,然後就知道了。」
其他傭人大媽們皆向花易冷投來崇拜的眼神!太厲害了!
凌莉有點聽懵了:「可是,照你這麼一說,我收藏的那個盤子也裝過菜啊,你又是怎麼肯定這就是呢?」
花易冷笑了一下,繼續說:「你收藏的那個盤子,那晚我用了大量洗潔精洗了很多遍,再加上已經放了好些天了,盤子裡的含油量肯定大大減少。這七個盤子當中,第六個臉盆水面的油是最少的。」
「原來如此,花易冷,為了區區一個盤子居然如此煞費苦心,跟偵探似的破解難題,真是糟蹋你的才華了!」凌莉感歎道,要不是這盤子,她還不知道他還有這等能力呢!他不僅長得以表人才,還很睿智,更難得的是他對自己的用心良苦。
花易冷從第六個臉盆裡撈出盤子,然後去洗碗槽裡認真洗了一遍,袖子都弄濕了,洗後拿到她面前說:「如果我判斷出了錯,現在這個盤子也是我洗的,滿意了嗎?」
凌莉接過盤子,笑容可掬地說:「我就當它是,而且,你那麼聰明,我相信你不會出錯的,謝謝你,易冷。」
「回頭你在上面做個標記吧。」
「嗯。」
花易冷摟著她上樓了,傭人們紛紛感慨道,有人錢的愛情真是很難理解,就為了一個盤子大費周章,值得嗎?
凌莉用布把盤子擦乾,犯愁了:「我要怎麼做記號呢?」
花易冷找來一個精緻的鐵盒子給她:「先放在裡面了,等你以後想好了再做記號,好了,你不是困了嗎,睡覺。」
凌莉把盤子裝好,放在櫃子裡,如此就萬無一失了,她輕輕地關上櫃子的門,坐在床頭問:「花易冷,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點小題大做了?我也這麼覺得,可是一想到那是你為了我辛辛苦苦洗出來的盤子,當時還把廚房弄得一團糟,我就覺得它很有意義,因為那你是第一次的嘗試,為了我。」
花易冷凜然地走過去,突然抱住她,沙啞的嗓音說:「是我沒有給你一份讓你有念想的物品,所以你才會對一個盤子傾注了寄托。昨晚的事,對不起。」
正文 第1048章 蠢過頭了
她說她昨晚把盤子拿出來看過來,不知為何他覺得好心酸,他能想到用一大箱子的珠寶給夏仁籌備資金,卻不曾想過要送她一件像樣的東西,實在粗心。
「不,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凌莉抬起手抱住他的腰:「這裡的一切,這間你親自佈置的房間,都是我對你的念想,包括之前的某些地方、某些事物,都能讓我想到你。我不會再奢望什麼或者要求什麼,你如果覺得愧疚,那就多陪陪我吧,你最近又消失了好幾天。」
「我有事要處理,我可是為了你提前回來的。」花易冷說,若不是喝了她的血,他不會這麼快恢復精力的。
「真的?」
「當然,說到這,我問你,我不在的這幾天,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總之,他看到她的沒有未接電話就是不爽!
「我不是怕你擔心嘛。」
「是做賊心虛吧?」
「……」凌莉馬上佯裝進入睡眠狀態,花易冷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詭計,也不做糾纏,慢慢放她下來。凌莉側過身,背對著他,拉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花易冷好笑地說:「睡著的人居然能自己蓋被子?大白癡,裝也裝得像一點好嗎?」
對啊,她怎麼那麼蠢啊?凌莉假裝聽不見,硬著頭皮一動不動的。花易冷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凌莉雖然閉著眼睛,可是老感覺有人看著她……
過了一會,她忍不住了,蹙著眉頭瞪了他一眼說:「花易冷,你這樣看著我我會睡不著的!」
「我以前都是這樣看著你的。」花易冷不以為然地說。
「這麼說,我睡覺的時候,你都看著我?」凌莉先是感動,接著是緊張,最後是煩躁:「那,那我有沒有流口水?」
「何止啊!有時還說夢話,睡姿粗魯又難看。」花易冷誇大其實地說,她的確說過夢話,他記得郭偉死後,她夢裡念叨的人就是他!至於睡姿粗魯,那次在疆山的帳篷裡他可是親自體驗過,還莫名挨了一巴掌呢!
「不會吧!」她驚呼道:「真是丟臉死了!」
「我不介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