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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節

「……」
花易冷悶雷的嗓音低吼著:「回答我!」
凌莉卻裝聾來逃避他的問題,那雙淚眼裡射出一把無形的利劍:「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到,跟聾子說話要大聲點。」
「你!」花易冷胸口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
他欲想湊近吻她,沒想到她卻甩開臉,無情地譏諷道:「別碰我,髒!」
「你說什麼?」
「你沒聽清楚嗎?那我再說一遍好了:你很髒!令我噁心!」她斬釘截鐵地宣佈,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些什麼,做什麼。
「髒?」花易冷陰暗的臉突然笑了起來:「那我就讓你髒個夠,噁心個夠!」
凌莉一聽,愣了一下,馬上察覺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危險,開始激烈地掙扎了起來。怒火已經吞噬了花易冷整顆心,他撕破凌莉的衣服,沒三兩下,她的裙子已經面目全非了,呈條行狀的衣布淒涼地掛在她的身上,貼身衣服清晰可見!!!
凌莉驚慌失措,被他的舉動嚇壞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麼恐怕的花易冷,此刻的他就像是要撕毀一切的魔鬼一樣!
正文 806.第806章 你無恥
凌莉雙手護在胸前:「花易冷,你無恥!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我是什麼樣的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花易冷看著她說,聲音瞬間如地雷。
「你要是敢再侵犯我,我不會原諒你的!我真的會恨你的!」她威脅道。
「如果不能讓你愛我,就讓你恨我入骨吧,我要你……一輩子記得我、恨我!」他說完埋頭親吻她的脖子,瘋狂地沿著她的脖子,襲上她的唇。
凌莉搖著頭不停地掙扎,花易冷雙手捧著她的臉防止她亂動,吻得更深了。凌莉流著淚,腦子裡忽然看到花易冷解開宋曼珍的衣服的畫面,也不知從哪使出來的力氣,頭使勁往右一甩,終於掙脫了!
可是,一股巨痛從左耳開始席捲她的全身,她麻木的身子突然軟了下來。
原本怒髮衝冠的花易冷欲想繼續,可是他忽然感覺到她不再掙扎了,整個人像木頭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頓時清醒了。凌莉的臉色很蒼白,她的嘴唇微微發抖著,緊皺著眉頭,像是在極力忍受著痛苦。
「莉?你……你怎麼了?」他輕喚道,聲音居然在顫抖!
「……」
花易冷弓起身子,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他伸手去想板正她的臉,可是剛碰了一下,她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他頓時手無足措了:「你別嚇我!對不起,我不該對你這麼粗魯,哪裡痛,告訴我?!」
「不要你管,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我,就請你馬上離開這裡!」剛剛太用力,頸脖抽到筋骨了,就像腳抽筋一樣。
花易冷知道自己犯下大錯,他不該這樣逼她的!可是現在要他離開,他做不到。他仔細觀察後發現,她的脖子似乎無法動彈,難道是扭到脖子了?便將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脖子上,運功替她療傷,輕而有力地揉了揉。
凌莉只覺得脖子那裡冰涼冰涼的,很舒服,沒有那麼痛了,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過了大約五分鐘之後,感覺好恨多了,凌莉嘗試著動了動脖子,雖然轉回來時會有點疼,可痛楚很快就消失了,應該是接回去了吧。
「好點了嗎?」花易冷問。
「讓開!」花易冷照做了,他站了起來。凌莉撐著床坐了起來,走到櫃子裡拿出一見外套披在身上,扣好紐扣之後,坐在椅子上,背對著花易冷,一邊脫鞋一邊說:「你走吧!」
奇怪,高跟鞋怎麼脫不下來?就好像腳掌被黏住一樣,她試著脫另一隻,發現也脫不下來!她使勁一扯,腳底錐心般的疼,痛得她直咬唇。
花易冷又聞到一股血味,立即跑了過來,蹲下來低頭看著她的腳問:「你的腳是不是受傷了?」
「不關你的事,我會這樣,還不是你害的嗎?少在這裡假惺惺地關心我,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沒錯,她有現在這個下場,不正拜他所賜的嗎?!一想到他和宋曼珍在一起時那股春風得意勁,她就憤怒難填!
正文 807.第807章 被綁在床
凌莉莫名火大了起來,咬著牙用盡全力去扯,鞋是脫出來,可是她之前受傷的地方,痂皮居然被活生生撕了下來。她疼得差點沒暈過去!臉剎那間都變白了。
「你瘋啦!」花易冷抓住她血淋淋的右腳,激動地斥責道。
「一定是你讓她做的!明知道我腳受傷,還在我的鞋裡放膠水,呵呵……花易冷,你的心這麼可以這麼歹毒?!」
「膠水?!」他直接撕破自己的衣服,包住她的傷口,凌莉把腳縮了回來,拒絕他的包紮。花易冷粗魯地攥住她的腿,用腋胳膊夾住她的大腿,刻不容緩地處理傷口。
「……」凌莉咬牙挺住了,又是血光之災。
花易冷瞥了她一眼,粗魯地說:「痛的話就說,別像烏龜似的忍著。」
「……」烏龜?她差點沒氣死,這是什麼比喻啊?烏龜不是縮著的嗎?什麼時候成了忍了?這小子的語文水平未免太差了吧?
血染紅了布,也染紅了他的眼睛。等包紮好後,花易冷站了起來,俯下身拭去她額頭上的冷汗,她此刻一定很痛吧?他的心就像被鋸子鋸開一樣,痛得說不出來了,詞不達意地說:「你是笨蛋嗎?既然發現腳被膠水黏住了,不會想其他辦法啊?還要硬扯下來,更何況你腳上還有傷,真懷疑你是不是豬皮做的!」
沒想到,這話像炸彈似的惹怒了她。
「是!我就是豬皮做的!被你一次次羞辱,我的臉皮都比豬皮還要厚了,這點痛算什麼?!」凌莉邊說邊彎腰,賭氣地想再去扯掉另一隻鞋,卻被花易冷阻止了。
「簡直不可理喻!」
「滾開!」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花易冷強行抱起她,扔在床上。
「你還想幹嘛?!」凌莉往後連連直退,他該不會不顧她的傷,霸王硬上弓吧?!
花易冷沒有回答,從床單上撕下一條一米長的白布帶,撲了上去,居然將她綁在床頭上,並打了死結:「你就給我好好冷靜冷靜吧。」
「你!」凌莉掙扎了幾下,太丟臉了,衣服破爛不說,一隻腳還穿著,不,應該是黏著高跟鞋不說,還被這流/氓綁在床上!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坐了起來,如果再以剛剛的姿勢躺在床上,她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凌莉破口大罵:「你混蛋!卑鄙!下/流!」
花易冷無視她的罵聲,轉身去洗手間打了一盆水過來,坐在她旁邊,揚了揚俊眉,欠揍地說:「來,給我們家的母豬洗洗臉。」
「你!!!」她氣得臉都綠,都什麼時候還如此捉弄自己!
凌莉朝臉盆踢了一腳,水頓時整個潑在花易冷的身上了,看到他這樣,她居然有點後悔,覺得自己做得過分了。可是,比起他對自己做的種種、剛才還想強行佔有她相比,根本不算過分。